我明显感觉到在我扇到那张脸后,我脸上的手猛然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就是更加凶猛的摇晃,伴随而来的还有气急败坏的声音:“白夕,你他妈的给我起来。”
一听那无比熟悉的嗓门,我被吓得直接坐了起来,看着正前方那种熟悉愤怒的脸时,瞬间有些尴尬的说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此时的古如墨,俊美的脸上,还残留着五个鲜明的指印,光着肩膀,直接揪着我的衣服,怒气冲冲的说道:“亏老子还觉得你可怜让你睡老子的床,你上来就给老子一耳光,白夕,你是不是想死了?”
我瑟瑟发抖的低着头,看着已经被自己脏兮兮衣服弄脏的被子,更是羞愧的低下头。
“说吧,她们昨天是怎么欺负你的!让你不听老子的话,非要回去!”古如墨虽这么说,却手里拿着卫生球,凶巴巴的擦拭着我脸上的伤口,动作温柔的令人忍不住心生眷恋。
“我……我没有地方可去,所以……”想起昨天她回到宿舍,发现不仅自己的被子被人烧成了一个大洞,所剩无几的衣服,也全部扔进了垃圾桶,课本更是被扔进了厕所,还有……
“好啦好啦,老子不生气了,以后你就住在这里,负责给我洗个衣服,做个饭就好!”古如墨突然打断了我的话,满不在乎的穿上衣服,看着我脏兮兮的衣服,让我在屋子里好好呆着,烧上了开水就走了出去。
等他走后,我小心翼翼的从床上起来,看着被我弄得到处倒是血迹和泥巴的床单,我自责不已,抱着床单,蹲在外面的水龙头下洗着衣服,冬天,刺骨的寒风,透过窗户,吹走了我最后一丝热气,冰冷的水更是冷得彻骨,我手冻得通红,不听的哈气,等我终于洗完衣服,颤抖的端着衣服往回走,到了门口,才发现门被风吹关上了。
我见此抱着放下水盆,在寒风中足足等了两个小时,就在我冻的腿都僵硬的时候,古如墨终于手里提着大包小号回来了。
起初他看到我时,眼中露出一丝惊喜,但是当看到地上已经结了薄薄冰的水盆后,他脸色一变,骂骂咧咧的打开了门,揪着我的后背,就把我揪紧被窝里,一声声怒骂声:“你是猪吗?这么冷的天,去洗衣服,想被冻死吗?要是老子在晚回来会,你就死在这了,真是气死老子了,麻烦鬼一个。”
听到他的怒骂上,我害怕的低着头,身子却不听的颤抖,手脚冰凉,要不是他回来了,我都以为我会被冻死。
看着我的样子,古如墨骂骂咧咧着,给我倒了一杯开水,装上了暖宝宝,我虽然缓和了很多,却依旧冻得发抖着,古如蜜见我这样,连忙脱了外套,从攥紧抱我,从身后将我抱住,给我暖着身子。
我不停的挣扎,抗拒他的触摸,皮肤上全是鸡皮疙瘩,嘴里反复的说道:“放开我,不要碰我!”
古如墨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单纯的意味我在害羞,不由耳朵泛红大声吼道:“你害羞啥,咱们是一家人,还怕这个,给我老实些。”
古如墨说完,更是用他如同钢铁般的臂膀,将我紧紧的禁锢在他的怀里,令我无法抗拒,只能被动的接受着他的暖度,心中就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啄食着。
记忆中夜绍华带来的噩梦,如影随形不断的折磨着我,令我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却清晰的浮现出那些痛苦不堪的回忆。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不要,不要!”梦中是夜绍华嘴角的冷笑着脚踩在妈妈的脸上,不顾爷爷,奶奶,还有爸爸,直接弯腰将妈妈的衣服一件件的脱掉的场景,妈妈稍微反抗,夜绍华就在我的脸上扇了一饼,我妈为了我,硬生生忍着眼泪,任由夜绍华将她剥光,在众人面前如同打量一件商品一样的打量着她,而我名义上的爸爸,从头至尾都没有看过我妈一眼,倒是我爷爷的眼睛一亮,被我奶奶剜了一眼,看着我妈的眼神更加恶毒了,他们都有一个共性,就是对我和母亲对冷漠,或者说在这个家庭里,女人就像商品,像一条狗,不仅是我和我妈,就连我奶奶,有的时候也会乖乖听她儿子的话,在她的眼里,男人就是天,是地!我再一次哭了,为了这种屈辱。
“我要杀了你们!”即使知道在梦中,即使知道这些事情已经发生,但是在我千疮百孔的心中,这些事情,就如同慢性毒药,慢慢的腐蚀着我,让我从此没有后路,要么死,要么只能杀出一条血路!
“下地狱,都陪我下地狱!”在梦中的我,就如同一只快要被折磨疯的困兽,露出自己锋利的抓牙,只为了给妈妈和年幼的弟弟,杀出一条血路。只是我的力量,在这些魔鬼面前,根本没有一丝作用,就如同以前一样,我们所能做的只有屈服。
“对不起,对不起,妈妈。”我低声的哭泣着,因自己的无能与软弱。
“麻烦鬼,你怎么了?醒醒,醒醒啊。”急促的巴掌,打在我的脸上,我皱着眉头,不愿意醒来。
我的毫无回应,显然将那人吓坏了,伸手将我紧紧的抱在怀里,低声安慰道:“夕夕乖,不要怕,有我在,谁也不敢欺负你。”
我本就在哭声中清醒了过来,听到这话以后,身子猛然一僵,心中却猛然一暖,他的这声承诺,就如同那个被削好的好苹果,甜得了一时,甜不了一世。只是没有人告诉我,那一时的甜蜜,很致命。
当第二天,我们谁也没有提那天晚上的事,他依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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