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津市赖家别墅之内,赖老爷子正在接听电话。
“父亲,聂家终于开口了,他们向我们提条件了,事情有些不好办啊!”
老爷子咳嗽了两声道:“说说吧!他们提的什么要求?”
“他们想让聂家长子在军队中得到进一步提升!”
老爷子沉思了片刻道:“这事运作起来的确比较麻烦,要想明目张胆的提拔一个人恐怕会引起非议,更何况地方军区上没有我们的嫡系!”
“是的,父亲。聂家这几年不断在军界运作,已经积累了一定的人脉,看来这一次他们是志在必得啊!”
赖老爷子道:“虽然我们在地方军区上没有人,但也有办法促成此事。先答应他们的条件,同时,咱们的人也要动起来。该托关系的托关系,该找人的找人,如果实在不行,我老头子亲自出面,不信他们不给我这个面子!”
“父亲,这么小的事情就不麻烦您了,请相信我们有这个能力,您就等好消息吧!”
“恩!学勇啊,此事还需你哥费心,毕竟是在他的管辖范围之内。军委、国防部那边都有他的人,可以好好利用一下。记住了,凡事都不要太张扬了,达到目的就行!”
“是,父亲!”
自习课越来越多,同学们的心情也开始浮躁起来,有人开始厌倦学习,什么也不做,干脆看起小说杂志来。聂如松的心情却是很好,他一如既往的看书学习。高考已经胜券在握,他开始期待那个时刻的到来。
在一节自习课上,蒋心哲忽然从后面捅了捅聂如松道:“松哥,最近张明辉找你借钱你可千万别借给他,有借无还啊!”
聂如松疑惑道:“他为什么要向我借钱?他家不是很有钱吗?”
“他家有钱是不错,可也架不住他乱花啊!”
“乱花?”
聂如松疑惑道:“现在学习这么紧,他往哪里乱花钱啊?难道他谈恋爱了?”
“不是,那小子迷上了赌博,据说已经赌输好几万了!”
“赌博?”
聂如松愣愣的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也没向我借过钱啊!”
蒋心哲道:“你家里条件虽好,怕是开不了这个口。听说,自从半年前有人带他玩过一次,他就彻底迷上了,甩也甩不掉。现在,他不好意思向家里人要钱,专找熟人借。为了筹钱,他四处举债,怕是已经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了!”
聂如松叹气道:“这么严重啊?这小子整天不学好,家里每年给他那么多钱,让他上最好的学校,还请了最好的家教,如果他今年考不上大学,我看他怎么向家里交待!”
“松哥,这些道理谁都懂。可是,人一旦陷进去了谁的话也听不进去,大家劝他根本没用,都希望他能迷途知返!”
聂如松道:“他都去哪玩?珠海路?还是不夜城?”
“两个地方都有,不夜城比较大。松哥,你可是不知道,现在赌博成风,随便拉几个人就能组局。散户玩的比较小,稍微有点规模的地下赌城一晚输赢个几十万,几百万都不是问题!”
“哦,有钱人还真是多,他们还真舍得啊!”
蒋心哲笑道:“那是,有些人是真有钱,他们不怕输钱,还笑称玩的就是心跳。另一些人可就惨了,他们为了赌博赔尽家产,四处举债,最后被逼的只能选择自杀!”
聂如松道:“改天我劝劝他,赌博这玩意就跟吸毒似的,容易上瘾,一旦上瘾就很难戒除掉,所以咱们谁也别去碰它!”
蒋心哲微笑着点头称是,聂如松忽然发现蒋心哲这个人还真的不错。人品好,没有坏心眼,关键是善于捕捉各种情报,如果放在特殊年代,绝对是个做特务的料。二人怕再说下去会打扰其他同学的学习,于是便不再说话,安心复习起来。
蒋心哲的话触动了聂如松,他想:赌博危害如此之大,为何没有人去阻止这种行为?是民众没有这个觉悟?政府打击力度不够还是他们隐藏的太深无从查起?
聂如松利用吃饭的时间给张明辉打了个电话,二人先聊了一些日常锁事,各自寻问了一下对方的学习情况。没过多久,张明辉果然提出要向他借钱。于是,聂如松便旁敲侧击的向张明辉了解到不少关于赌博的事情。
聂如松答应借钱给张明辉,条件是他必须引荐自己也去玩几把。有些赌场是由一些个人组织起来的,他们玩的小,玩法简单,地点选的却很偏僻,一旦遇到警察查封,可立即散开,使其抓不到把柄。这些赌场的随意性和流动性都比较大,一般一两副扑克,一两桌麻将就可以组局,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参与。
另一种赌博比较高级也很隐蔽,一般只有熟人才可以参与,而且还有专人放哨和应急通道,陌生人想要参与要么入股要么是有人推荐。所谓高风险就有高回报,像这样的赌场一般利润都很高,安全性能也很好,吸引了不少有钱人参与。往往,一个晚上的输赢够一个普通人奋斗办辈子的了。
聂如松像往常一样放学,但他没有回家,而是去找张明辉。他在不夜城一家小酒吧门口找到了张明辉,张明辉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他迎上前来道:“松哥,怎么才来啊?带钱了没?没钱人家可不让进啊!”
聂如松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银行卡道:“可以刷卡吗?”
“有钱就行。走,这里我熟,先带你进去看看!”
聂如松跟在张明辉身后,二人穿过几条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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