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原来就是冬咚被辞职了,准确来说是被劝退了,原因不明,不管她怎么追问,大家都一副你了然却不回答的表情,冬咚真是够郁闷的,当然,工资是发两个月的了,她也不想追究那么清楚了,辞退就辞退,大不了再找一份。
最忿恨的算是陈墨迹,按照她说法,怎么也查个水落石出,怎么能不明不白就走了,难道她不想,只是她懒得去费心思去弄。奇怪的是,她走的同时,菜鸟也走了,她从菜鸟嘴里得到一个莫名其妙的说法,你把眼睛放亮,别敌我不分,看好你。什么意思,冬咚一下子都没得要领。
菜鸟还说等她站稳脚跟了,再和她联系,其实辞退也好,她早就想单干了,还真想不到菜鸟还如此胸怀大志,只是冬咚没放在心上,她们不熟嘛。
冬咚回家后,又是倒头大睡,好几天都是这样混混沌沌地过了,怪不得人家说流产比生产还伤身体,不过她身体向来很好,也不至于吧,她也怀疑过,不过怀疑归怀疑,她也没有深究,更没想起之前在医院医生不乐意她出院的事情。
没了娃,过去的事就当一笔勾销了,可事情总是事与愿违。
冬咚后来去找工作一直都没那么顺利,直到两个星期后,陈墨迹突然给她来了一个电话,问她找到工作了没,熟人托她找个信得过的人做出纳,管钱,问她愿不愿意去做?她自然十分愿意,为了“报答”她,决定中午请墨迹吃饭。墨迹还说那是应该的,让她带着钱,今天中午狠狠砍她一顿。
墨迹放下电话后,刚刚的笑容像人家撕掉面具一样没了,她把手机直接撇到一旁,似乎刚刚那个人不是她,坐在她对面的同事立刻大赞她好人,说只有她才对那个白眼女人好,她抬起头那时脸上已堆上事宜的微笑,说混口饭吃,她也不容易。
冬咚应聘工作很顺利,似乎一切都安排好了,果然有熟人就是不一样,找个工作也是要讲关系的,终于,单调的上下班的工作又不咸不淡地继续,正当她要歇口气的时候,父母突然来电话,说她已经好久没和洛宏玮回家了,让他们这个星期回家。
她那个心虚啊,她和洛宏玮离婚的事她还没有和她爸妈说,而且那是因为那样的事情,可是她真不认识那人,也真不知道为什么会和那陌生的人睡在一起,她发呆的时候,她妈妈又再次提醒她,要记得,她立刻说,宏玮很忙,说不准是没有时间,要交代母亲不用给电话他,她和他商量就好,她妈妈却有点不满意,说再忙吃个饭还能没时间吗?便挂了电话。
她该怎么办啊?冬咚放下电话后,在不大的房子里走来走去,最后她还是决定找陈墨迹问一下,电话打通后,那边很吵,也不知道墨迹说了什么,便挂了。冬咚那个郁闷,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反正,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到时再说。
结果星期六一眨眼就到了,碰巧晚上要加班,她心里便有那么小小的得意,这个理由充分了吧,虽然有点愧对父母,也不得已,她还没准备好。
加完班后,他们财务部说一起去吃宵夜,冬咚也随大伙去了,大家都高高兴兴的,吃得也快快乐乐,若没有后来,冬咚也是很高兴的,她竟然看见了他,而且是面对面地插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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