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有些恍惚,结婚这么多年了,却还没有个孩子,这是她的心病。大概每个女人在这个问题上的失落还有愧疚感受都要比另一半来到强烈。一直都没有孩子,这究竟是为什么呢?难道是上天的惩罚吗?舒雅知道丈夫不信神,她曾偷偷的去拜佛许愿,实际上这只是一种自欺的手段而已。
几年间不止去了多家医院做了检查,结果都是一样。“你们夫妻都没有问题,也许是你们过于紧张了吧!保持一种平和的心态,顺其自然,放心吧。”医生曾这么安慰过,但是三年过去了依旧如此。
这么一句话,“如果没有孩子的话,夫妻之间总会感觉缺少什么。”家庭的不圆满吗?夫妻两人的感情很好,因为爱情。“两个人的世界也很好啊!”丈夫曾这么劝慰自己,舒雅知道泽丰只是不想让自己感到愧疚,但是......。
昨天母亲提及了这个问题让她有些自责,她一直认为是自己的原因。
母亲从外面走进来,“他们父子俩呢?”
舒雅调整了自己的心态,她笑着说:“泽丰陪爸去钓鱼去了,恐怕要很晚才会回来。”
母亲用身上的围裙擦了擦手,她解掉身上的围裙说:“那就不要去管他们了”
舒雅点了点头走上前去帮母亲收拾着餐桌上的剩饭菜。
“你们是没打算要孩子,还是有什么其他原因?”母亲有一次问及了这个话题。
舒雅心神不定,她说:“泽丰说等几年,现在还是工作为主。”
“他就是这样,在一些事情上从来就不听我们的话。”母亲有些抱怨的说。
舒雅摇了摇头,转移话题说:“妈,过会我陪你到处走走吧。”
母亲说:“好,我正这么想呢。”
收拾好东西舒雅陪着母亲坐上车子去往县城的中心繁华地段。在‘苏宁购物广场’买了一些东西,几件衣服鞋子还有给母亲买的一对手镯。母亲对于自己的这番花费有些不太赞同,对于她来说自然是不愿意儿子儿媳‘乱花钱’的。舒雅的一番劝解有了效果,母亲最终是欣然接受。
母亲给她说了以前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关于泽丰。
把购买的东西放进后备箱,坐进了驾驶位,母亲在副驾驶位坐下。
母亲说:“小时候泽丰就是一个很顽皮的孩子,总是闲不住,记得光是摔断胳膊腿就有四五次。那个时候在老家房子前面有一个大池塘,泽丰他推着架车子底盘疯跑,一不小心把它推进了池塘中你猜怎的?”
舒雅从未想过自己的丈夫在小时候就如此的顽皮,她好奇的问:“最后怎么样了?”
母亲带着笑容说:“他就站在池塘边看着,路过的其他人问怎么不把它推上来,他回答说:‘我在等我的天兵天将。’”
舒雅‘噗哧’笑出声来,孩子的幻想总是这么出人意料。
“泽丰小时候可没少让我们忧心。”母亲说:“最让人不放心的是,他总是喜欢去那个地方。”
“那个地方?”舒雅有些疑惑,她看着坐在身边的母亲问:“什么地方?”
母亲似乎有些举措不安,在舒雅询问出声时,她才有些紧张,下意识回答:“一个山丘。”随后反应过来忙说,“哦,没什么?”
有些奇怪,既然母亲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说她也不再询问。
回到家里泽丰还有父亲还没有回来,给母亲打下手做好了饭,之后给泽丰打了电话。
“妈,他们打算在外面吃,我们就不要等他们了。”舒雅挂断电话后,回到餐桌前跟母亲说。
“那好,我们就先吃吧!”
回到卧室房间,收拾了下房间的东西,把换下来的衣服整理好放在床头待洗的塑料衣框内,有些困顿便准备睡一会。
昨天发生了许多的事情还有近两天各种莫名其妙的梦。朦朦胧胧即将进入睡眠的时候似乎听到了一个低沉的声音,“一个山丘。”迟钝的意识没有反映过来,之后进入了深层次睡眠。
混乱的梦境:
她躺在家里客厅中的沙发上,睡了会醒来后精神依旧倦。舒雅看着熟悉的房间,总觉遗忘了什么,她站起身来左右环顾有些无所适从。空荡荡的房间,还有空荡荡的内心感受。
熟悉的声音从前面房间传来,那是丈夫的小书房。舒雅觉得有些奇怪,“泽丰似乎在和什么人说话?是来了什么客人?”她完全没有印象。
舒雅有一种不安的感受,她走了过去感觉感觉握着门把手的手心渗出了湿润的汗水,轻轻的压下拧开了门把手推开了门。
房间内,靠着窗口的丈夫侧对着自己,是听到了开门声,泽丰停止了说话转过身来。他看着自己,朝自己笑了笑随后指了指旁边的空无一人的地方,嘴巴张合着似乎在和自己介绍什么人似得,但那只是空气。
‘无形存在的人’舒雅想到了这个,她有些紧张惶恐。她向丈夫暗示提醒,但泽丰却表现出不解的疑惑。她的身体僵硬住了,一种微妙的感觉,无形存在的人似乎就在自己身边,‘他’似乎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然后伸出手来,如风如纱的触摸。舒雅心中惊恐,终于她发出了恐惧的尖叫声。
恍惚之间,一切虚无,场景的变幻在不知觉中发生。
昏暗的夜色,一切都朦朦胧胧的。她有了意识,却发现自己处于一个陌生的环境下。舒雅四下环顾,周围是田野,不远处是一个小村庄的轮廓,让她感到怪异的是季节嫩黄的麦苗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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