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中带键盘老式的诺基亚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屏气等待的时间有些长大概七八秒的时间通话接通。
“喂”电话那边出声。
李国央松了口气,“还好吧!”他说了这么一句。
“为什么这么问?”电话那边说。
“不,没有,只是,哎!”李国央叹了口气说:“我儿子回来了,他们夫妻两人开车过来的,说是路上看到了车祸而且总是做噩梦。这两天,准确的说是前天晚上的时候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不知道是不是我多疑了。那边,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最后他问。
电话那边沉默了会,“是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情?”李国央有些紧张的问。
“守望人死了。”
“什么!?”李国央被惊吓到了,手脚冰凉,他咽了口吐沫。守望人,提到这个称谓他想起了那个瘦高的长者,守望人学礼,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因为身负的特殊使命在周围村子备受尊重。小时候就曾听长辈们说过,守望人的存在与继承是他们这一脉的传统,他们的职责就是负责看守‘不详’守望安乐。
而现在守望人死了。
李国央不知道现在他心里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复杂情绪,恐惧、不安、慌张还有莫大的忧虑。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李国央问,他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在不自然的颤抖。
“九天前,老邱早上的时候去拜访他发现了他的尸体。”那边的中年声音也在颤抖,想来对于他来说这也是一个糟糕的回忆。
一些话他不想问但不得不问,李国央压低了声音,“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事情很诡异也很恐怖。”那边停顿了一会继续说:“老邱是首先发现的,他在山脚下就看到了他的尸体,是被挂在树上吊死的。”
“谋杀吗?”李国央吸了口凉气问。
“不,比那更恐怖。”那边中年人压低了声音说:“是被那古树树藤缠绕窒息而死,当时老邱就报了警,最后是县警察局来人。许多人都过去看了,你能够想得到吗?连警察都被吓到了,把学礼尸体从树上取下来的时候花了很大的力气,光是锯断树藤就忙活了半个小时。当把学礼的尸体取下来的时候,可真惨身体都被挤压的变了形,全身骨骼断裂。事情的诡异不只是这一点,那古树是干枯的,而树藤也是干枯的,这就让人不能理解了,为什么干枯的树藤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显然不合情理。”
“最后调查的结果是什么?”李国央问。
“根本没有结果,毕竟整件事情都太诡异了。”
李国央不再作声,他脑海中想着事情,关于这一切的恐怖事情。
“你还好吧!”电话那边问。
“还好。”
“守望人学礼留下了警示。”电话那头的中年人突然这么说。
“警示?”李国央有些不解。
“你知道的,不幸的事情从一年前就已经发生了,从我女儿的死开始。”中年人声音有些哀伤的说。
李国央想要安慰老友却不知怎么开口。
“三个月前老邱儿子一家出事了,他儿子邱寅失踪直到现在仍不知去向恐怕也是凶多吉少,所以他才会上山的。”
李国央有些心慌,他着急的问:“你说守望人学礼留下了警示,是什么警示?”
“与三个孩子有关,他们做了一些事情唤醒了‘邪恶的存在’,李莉、邱寅还有李泽丰,现在只剩下你儿子了。”
“泽丰?”李国央有些紧张起来,对于一个做父亲的人来说没有比这样的事情更让他担心的了。
“嗯,恐怕是的,当初他们三人就很要好。”
“但是,为什么?我想说为什么会是这样?”
“我不知道,只是有些猜测。”
“什么猜测?”李国央着急的询问。
“我们村出来三个人,而且他们都很要好,之后的几年间无论在事业上还是感情婚姻上都很成功,你不觉得奇怪吗?”
“你是说,他们的成功与那个地方有关吗?这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李国央感觉握着手机的手有些湿润。
“不敢肯定,但事情未免太过于蹊跷了不是吗?”
“泽丰,其实他事业上并不怎么顺利。”李国央迟疑的说。
“对比其他人来说,这种不顺利可就顺利的太多了。”
李国央默认了,他深吸一口气又一次问:“守望人学礼的那个警示是什么?”
“它来了。”
它来了?李国央听到这句话身子打了个寒颤。这三个字勾起了他往日的一些记忆,一些恐怖记忆。
挂断电话之后,李国央双眼无神的看着面前的马路,一种惊恐的情绪,脑海中那段同样冰凉的恐惧深入骨髓。
‘它来了’这句话曾听过,而且一些恐怖的事情就在不久之后上演。
那时候还是孩子的他穿着肥厚的手工破棉袄,初冬的小雨,晚饭时间主食是红薯,昏暗的煤油灯烟熏的煤油气在渗着雨水的泥土房里弥漫。
夜色苍茫,正在这时破旧的小院子的门被敲响了。父亲站起身来,他顶着天上的雨打开了门。
消瘦的中年人并没有进来,他站在外面跟父亲说着事情。
好奇的他靠近一些站在了屋檐下面,听到了父亲跟同样年龄的守望人之间的谈话。
“事情不好了。”守望人学礼说,“有人在前天上山了,不知道是谁,总之他做了一件愚蠢的事情,‘恐怖的存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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