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噩梦而是现实,“或许是自己的幻觉。”李泽丰在冲进屋内的时候心脏依旧在‘砰砰’的跳个不停。恐怖的事情,那句话‘找到你了’给了他一种惊悸的不安。
李泽丰站在窗口,看着楼下面的小区活动场地。之前在那的婴儿还有女子已经不见了,俯视的视野中是或急或缓行走在树荫小道上的居民。他想,当时自己表现的异状,不堪的行为,倘若被其他人看到兴许会感到莫名其妙,也许会这么说:“瞧,那家伙笨手笨脚的,真好笑。”他们永远也不会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究竟是怎样的恐怖。
李泽丰在自己的心平静下来的时候不免会有些疑惑,“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他想了很多,也有诸多的猜测,但始终没有个定论。他肯定与自己小时候的经历有关,在旅店的时候做的那个噩梦,虽然不甚恐怖但那个时候所感受到的恐惧要比之后遇到的种种恐怖都要来的心有余悸,当然不包括那句话,‘找到你了’。未知才是最令人恐惧的,像是‘上帝已死’‘我走到了十字路口’诸如此类。
他是写文的,理所应当注重的是事情的合理性,如果总结近些天发生的事情不免会感觉不协调的地方,例如:预知的噩梦与接二连三发生的恐怖事情,黑猫的存在,旅店的噩梦如果想要找到合理的解释算是一种警告,那么后来无缘由的恐怖又该怎么说呢?难道只是为了吓唬自己吗?目的又是什么?
李泽丰最在意的还是那句话,‘找到你了’,尽管只有简短的四个字却透露出了广泛性的信息。
他有些头疼,“与自己小时候的经历有关?”李泽丰想到了这句话,开始苦思起来。有一种冲动,想要把整件事情调查清楚,放在身侧的双手握紧又松开,透露出这个时候的他内心的挣扎。
舒雅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丈夫的身影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趁其不注意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一种恶作剧的行为。
李泽丰的确被她吓了一跳,回过头来看到是妻子调整了心绪,苦着脸说:“这个玩笑可不好笑。”
“你才是呢,你刚刚的表情可是吓到了我,像是见到了鬼一样。”说到‘鬼’舒雅的声音低了下来,神情也是有些不安,她转了个话题问:“爸妈还没回来?”
“嗯,可能有什么事情吧!”李泽丰不在意的说。
“我总感觉爸妈这两天有些神神秘秘的?”舒雅在说这个时候的时候神情有些不太自然。
李泽丰皱着眉头,他摇了摇头,伸出手来搭在妻子的肩膀上说:“好了,别想那么多了,或许他们是真的有什么事情,但既然不愿意告诉我们随他去吧。”
舒雅挪开了脚步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她翘起腿来,自然的动作姿态优雅诱人,她说:“今天呆在房间里好无聊的。”
李泽丰走近妻子,胳膊垫在沙发上,斟酌着说:“有些事情,刚才老韩活动,因为某些原因要提前了,日期确定在下周。”
舒雅回头看着自己,她似乎没有听明白片刻之后反应了过来,侧过身子有些激动的说:“真的!那我们要快回去了吗?”随后感觉话语有些不妥,似乎是担心丈夫的不高兴她忙纠正,“不是的,我是说...。”
由于这些天的恐怖遭遇,李泽丰能够理解妻子的这种想要逃离的心情,他打断了妻子急于解释的话语说:“我明白,晚上的时候我会跟爸妈说的。”
出去透风散步,夫妻俩牵着手并肩而行。温暖稍有些热度的阳光被树荫遮挡,坚实的水泥主道路面,两旁是小区的绿化花坛,一条条幽静的小道纵横交错。
舒雅松开了自己的手挽着彼此的胳膊,靠在丈夫的肩膀说:“这些天感觉有些累了,不知怎的总是打不起精神来。”
“是路上看到那次车祸的原因吗?”李泽丰下意识的提到这个随后不免有些后悔,“你昨天睡的很晚啊!熬夜总是不好的。”
舒雅走快了一步,挡住了丈夫的脚步,她说:“嗯,昨天我看了一本小说。”
“什么?”李泽丰有些不解。
舒雅有些兴奋的说:“就是你放在床头小桌子上的那本小说啊!我看完了。很有意思的是那小说中也有一只黑猫,小说中的主角认为黑猫是庇护的生灵,我就想小说中的那只黑猫会不会就是我遇到的那只,因为它们真的很像。”
“一本小说吗?”李泽丰心下一动随即想到了,他出声自语的说:“诅咒——未知的死亡?”
“对啊!”舒雅让开路子,两人继续向前走着,她说:“那里面的故事好吓人,不好的是,最后却是一个悲情结局。”
“是啊!”李泽丰说,随后他问:“你看完了吗?”
“嗯嗯”舒雅点头,“也有很多不懂的地方,作者在许多地方讲述的都比较模糊,但是对感情上的描写他对他的妻子还有女儿的爱令人感动,恐怖场景可能在文笔上有些欠缺但很真实,所以看上去你会很容易的被代入,总之很恐怖。”
李泽丰抬起头来看着远处的场景,人在看远景或低头的时候很容易陷入沉思,至少对于李泽丰来说是这样的。想到那本书,脑海中首先浮出的印象就是封面上的图案,晦暗的场景,山坳、古树、时钟。自己噩梦中曾出现的场景,这其中必然是有联系的。
“小说的主题是什么?”李泽丰脚步放缓,扭头开口问。
“这是一个考验吗?”舒雅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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