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于这次回到老家记忆深刻,因为这次不仅掺杂着不安的气氛那种恐惧的味道也更加的浓郁。
依旧在老邱家三层小楼前的院子里,院子里可见的地方张贴着白纸阴云惨淡的气氛笼罩。
这次人多了些,院子里摆放了六七个凳子,老邱、李国央、李国华、李国忠还有其他的村里人。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守望人学礼也来了,守望人学礼已经老迈消瘦的模样,穿着比较古旧的黑色袍褂坐在中间的位置。
老邱低着头满脸的悲伤,他第一个出声的,向守望人学礼问:“真的与‘柴山’有关吗?”
其他人也把目光放在守望人学礼身上。
守望人学礼知道众人关心的是什么,他在沉思,用他那有些旧的老布鞋蹭了下地面说:“我不能确定,或许与‘柴山’有关,但是现在看来也有可能是更糟糕的事情。”
“什么更糟糕的事情?”坐在守望人学礼侧面的李国忠大哥问。
守望人学礼说了这么一句令人恐慌的话语,“‘柴山’其实并不是最可怕的,山上还有其它的东西。这个我也是在近些年才知道的,因为怕引起恐慌的情绪所以一直没有跟你们说。”
山上还有其他的东西,而且比‘柴山’本身更可怕?坐在四周的几人面面相觑。
守望人学礼脸色憔悴,抬起头来那双原本应该是睿智的眼神却是浑浊中带着血丝,他毕竟是老了或许还患有老花眼之类的疾病。现在守望人学礼的苍老,就像是在来的路上摔了一跤需要挣扎好久才能从地上爬起来。可怜的老人他在说到比‘柴山’更可怕的东西时身体也禁不住的颤抖,他在害怕。
守望人学礼,他说:“我不知道那可怕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但它比‘柴山’更具有魔力。作为守望人‘柴山’在一定程度上是伤害不到我们的,这像是一种规则一样,但它却不一样。大概在半年前吧!”守望人学礼看向李国华说:“在村子里的后辈出事的时候,在我身上就发生了一些恐怖的事情。先是幻觉,一些复苏的亡灵,每当傍晚‘柴山’起雾的时候它们就会出现。好几次,我在熟睡的时候醒来就莫名其妙的发现却是睡在外面。我睡的一向不死,人老了大多都这样。好几次我都有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从屋里抬出来,我能够感觉的到,但无能为力,眼睛僵硬住了不管你怎么努力总是睁不开。我不认为这是一个玩笑,我想不管它是什么,它这么做的目的或许是因为某种怨气,‘老家伙尝尝恐惧的滋味吧。’大概是这么一种嘲讽。”
李国央有些紧张,他向前伏了下身子问:“您是说国华的女孩还有老邱的儿子的死不是‘柴山’的缘故而是‘柴山’上的某种更可怕的东西吗?”
守望人学礼摇了摇头回答说:“我想应该是的,因为我知道‘柴山’只能影响周围,它没有那个能力杀死远在千里之外的人,只有那可怕的存在有这种能力。”
“它来了。”李国央念叨了这么一句。
“你说什么?”守望人学礼惊异的问。
“在我小时候,村子里发生的那件事情......。”李国央讲述了那一段恐怖的往事。
所有人都害怕起来。
“这不是‘柴山’的所为,我现在能够确定了,你看到的应该就是‘柴山’上的某种恐怖的存在,只是那种存在的力量更强大了。”
“但为什么会是李莉和邱寅呢?”老邱面带痛苦的问。
“不知道,我想这恐怕不是结束。”守望人学礼说了这么一句。
对这些事情的回忆加深了她的恐惧,“这恐怕这不是结束。”是的,不幸的事情将要发生在自己儿子儿媳身上没有比这更可怕的了。
“应该怎么办呢?”她没有主意。
看向街口的位置,丈夫李国央还没有回来,不过如果算算时间的话也差不多了。丈夫的身影出现在视野内,他步子比较急,脸上的表情更是紧张不安。
“了解清楚了吗?”她忙问。
“先回去,我们路上说。”李国央紧了紧身上的外套说。
坐公交车在距离家最近的一站下了车,小区的建筑已经距离不远。
沿着这条熟悉的路步行,在与对面走来的邻居挥了挥手打了个招呼错过之后,李国央说:“事情不好了。”
“难,难道是那恐怖的东西真的盯上了,我们的儿子吗?”她心中的忐忑不安,神情更是慌乱。
“不知道,总是一切小心为重。”李国央说:“我坐车去了老家,首先就去了老邱家,问了详细的情况,守望人学礼死了,而且很有可能是被‘柴山’上的存在杀死的。村里的许多人都看到了,守望人学礼的尸体被古树的树藤缠绕直接被勒死。守望人学礼确实留下了警示,在他的小木屋破旧的方桌上,用手指沾了血留下的三个字‘它来了’。我不愿相信想要确定一下,于是我去了那里。”
她听到丈夫这么说更加的紧张起来,双手仅仅的握着,声音有些颤抖的问:“是看到了什么吗?”
李国央的手被旁边墙上的爬山虎擦了一下,他猛然一缩,手在衣服上蹭了一下点头说:“我没有上山,只是站在山脚下。整个‘柴山’被浓雾所笼罩,时间不对,‘柴山’只是一个小山丘,而且温度很高是不应该起雾的。我远远的看到了那棵古树,不敢相信,我想那时候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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