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舒雅无力的躺在靠枕上,带着一种无可奈何。心感觉空荡荡的,这种滋味很难受。她能够感知到一些不好的气息,一直处于惶恐之中。发生的一些事情丈夫一直在隐瞒着她,是不想让自己担忧所以选择自己一个人承担一切。
那种恐怖的场景,超出自然科学的鬼神之类的东西,她不能想想此次丈夫面对的凶险,然而他选择了一切有自己来承担,“但愿一切都平平安安的。”舒雅口中念叨着,她不渴求什么只希望,希望丈夫能够平安归来,实现他的承诺。
生母亲坐在旁边削着苹果,她脸色很不好看,用责怪苛刻的言语诉说着他们夫妻两人的不是。她说自己就不应该嫁给丈夫,因为他的失职才会让自己承受了这一切,她说丈夫的不称职,这个时候却没有陪伴在妻子身边。
舒雅抿着嘴,她想为丈夫辩解,看着生母那气愤的脸色最终没有开口。有些事情是不好说也不能说的,她想她能够理解丈夫的想法与心情了。
躁乱的环境,病房外面听闻这件事情前来看望好友的同行讨论着这件事情。
主编老韩老庞等人,他们说着这件不幸的事情,想着应该怎样安慰身为他们同事好友的李泽丰都心有感叹。
老韩问:“泽丰他没在这,这件事情给他的打击是很大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呢!”
周牧脸色有些不自在,他说:“不是太明白,是商场的责任吧!世事无常谁能想得到。”
老庞显得有些举措不安,他是知道一些事情的,但像是这样的事情有如何同旁人去说呢?老庞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华子华生站在三人的侧面,他能够透过病房的门看到里面的情景,他扭过头来提议说:“我们在这也不能帮上忙,泽丰是在家吧!要不然我们过去看看?”
“还是让他一个人呆会吧!能帮上忙的事情我们多想想,看有什么办法。”老韩说。
老庞有些心不在焉,他看着医院的走道,感觉这种气氛心情有些压抑。
他们都没有过多去讨论整件事情蹊跷之处,毕竟这样的事情不好去去说。
人需要忌讳点什么,一些不被世人所理解的事情需要持有一颗敬畏之心,至少老庞是这样理解的。
手机铃声想起,“是我的。”老庞说了句,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脸色有些变化。他离几人远了些,在走道转角一株半人高的盆栽绿化树后面站定。老庞犹豫了下,按了虚拟接听按键,“有件事情要拜托你。”里面李泽丰疲倦的声音传来。
“你说。”老庞随即回答。
“我需要你的帮助,今天到我这边来一趟,嗯,不要惊动其他了。”
老庞有些不解,不过他没有询问,叹了口气说:“好的,我会过去的。只是,在这种情况下,你不来看看好吗?”
电话那边良久的沉默,“我也想,不过一些事情必须要有人去做,而我是最好的选择。”
“我明白了。”老庞回答挂断了电话。
父亲狠狠的抽着烟,紧皱着的眉头是有心事。他与商场人员的交涉,得知了一些事情,儿媳舒雅有可能遇到了不详的恐怖。
有些事情他没有同儿子李泽丰讲,与’柴山‘。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已经酿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他认为这与自己有关系,如果他早点把所有的一切都说出来的话,可能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自责、愧疚还有愤恨,他认为发生的这一切自己负有责任,因为自己的不作为。
他想到了’柴山‘这不幸的源头,小时候经历过的恐怖事迹浮现脑海。’柴山‘拥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恐怖力量,那种力量,能够让死人从地狱中复活的神秘力量,太过于耸人听闻。
夹着香烟的手指在颤抖,是由于恐惧。父亲看向侧方的医院,他敏捷的感知到那种阴郁的气息,这种阴郁的气息让他联想到了’柴山‘,不过很奇怪在今天早上的时候那种阴郁的气息却是骤然消失。他不知道应不应该把藏在心里的一些事情告诉儿子,像是这样的事情,想来也不会有人相信。
父亲把燃烧的烟蒂按灭在一旁的垃圾烟灰盖上,他叹了口气是决定继续隐藏。
走向医院病房三号楼,他低着头计较着,有些事情要有人去做,是不得不去做。他想好了要去’柴山‘走一趟,不管那里曾在他记忆中是如何的恐怖,这一趟是如何的惊险。作为父亲的他所能为儿子做到的,为了家人的平安就他愿意去冒这个险。
坐在车子的副驾驶位上,几夜的不眠不休精神还有身体都已经极度的疲倦了。昏昏欲睡,大脑杂乱的思绪却无休止干扰着他半清醒的意识。血肉模糊的黑猫、妻子沾染了血迹的脸庞重复浮现的场景画面让他梦不能安稳。
老庞平稳的驾驶着车子行驶在通往火车站的这条马路上,前方红色信号灯亮起,踩下离合刹车切换一档。扭头看着旁边的李泽丰,在对方片刻清醒调整了下坐姿之后,问道:“就这么走?”
李泽丰看着前面的道路,从左手边的杯环中拿出喝了一小半的矿泉水,抿了口,应了声,“嗯”
红灯十秒的倒计时,旁边斑马线红色的警示灯闪烁着。
有些事情老庞不好说也不好问,但是作为朋友他觉得在这个时候应该给与对方一些安慰,即便是微不足道的话语,老庞说:“再糟糕的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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