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特定的环境怎样判断是主观意识与个体意识的区别?”
“这个就很简单了,主观意识尊重现实,根据客观的存在想要辨别还是很容易的。”
李泽丰想了想问:“以前提到的意识生命体,与自己的意识个体是否有着共同点,它们的区别是什么?”
“我想,意识生命体或许是个人意识个体的进化版本。”
“像是‘天人合一’的思想。”
“是的,很聪明。”
“谢谢,呃,我遇到了一些麻烦,请问,怎样能用意识个体排除意识生命体给予自己的本身带来的影响?”
“哈,这说简单也简单说困难也困难,若想从根本上排除达到圣人程度就可以了,显然这不太现实,现实的嘛,就像先前所提到的排除外界对意识影响的原因,都是属于那种听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很难的那种。”
隔着玻璃,客观的原因,他是决不可能嗅到那种腐朽的气味的。“意识个体受到意识生命体的影响吗?”李泽丰念道着。
思考问题失神中,眼前却是不见了那个恐怖的身影,心里的恐慌开始蔓延,这次是主观意识的判断。
“去哪了?”李泽丰想,它在接近自己,向下看庭院中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意识骤然绷紧,极度的恐惧。这时候他并没有注意到,己身意识个体并没有对外界的影响作用产生作用在身体上的反应。
恶魔再次消失,李泽丰能够感知到它更近了。
幻觉,听到了脚步声。从楼下向上走来,楼梯、楼梯口、客厅一步步的接近......。
李泽丰转过身子,双手握拳,凝视着房门。“它要进来,自己应该怎么办?跟它拼了吗?”怎么拼?却完全没有头绪。他咽了口吐沫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待最后一刻的到来。
良久,没有了任何动静。
“怎么回事?”李泽丰有些不解,却是暗自舒了口气,如果它走了那就更好,但这显然是他自欺欺人,因为那种腐朽的气息如此接近如此的浓重。
‘啪’的声响,李泽丰吓了一跳,声音是从窗户玻璃上传来的,是双手拍在玻璃上做出的响声。他心惊胆战,缓慢的扭过头来,看到了那暗红色被鲜血浸染的眼睛还有那恐怖狰狞的面孔.......。
“啊!”极度恐惧的尖叫声骤然响起。
是妻子的叫喊,李泽丰心中的恐惧被紧张所驱散,对于妻子的关心让他战胜了恐惧。扭头看向床上的妻子,舒雅仍安稳的沉睡着。一时间李泽丰有些迷茫了,尖叫仍在继续,但是......。“梦,我现在是处于梦中。”李泽丰明白了。
舒雅做了一个噩梦,恐怖的噩梦。
李泽丰抱紧妻子颤抖的身体,看着紧贴在胸口的那张惨白的面孔,因为自己的原因让爱人受到了如此大的惊怖,心中很是愧疚难受。
良久,五分钟也许是七分钟,舒雅的情绪稳定了下来。她说:“我做了个噩梦,很恐怖的噩梦。”
李泽丰抱着妻子的双肩,安抚着,语气缓和的说:“过去了,那只是一个梦。”
“我不知道,那究竟寓意着什么,那一切太真实太恐怖了。”舒雅摇了摇头说,“一件可怕的事情......。”
床头小桌上,可调节的旋钮变阻器台灯发出乳白色柔和的灯光,借着这灯光能够看到墙面上的摆钟,‘嗒嗒’的响声中,上面显示的时间是03:25。时间已经过去了25分钟了,如果根据梦中的时间进度与现实对比感觉差距并不大。
舒雅眼神收缩凝聚,一种怯懦的畏惧,她讲述了那个噩梦:
“模糊的人影,神秘人,好像穿着白色的大褂像是医生,看不清面孔,他手中拿着一把小巧的锋利刀子,是手术刀。他走到了我的身边,发出神经质的‘嗬嗬’声。我很害怕,想要躲开,但是手脚不听使唤,躺在床上,像是被绳索捆住了,不能动弹。那是一双疯子般的眼神,棕褐色很明亮,被额边卷曲的头发遮挡住了一部分,他把刀伸向了我。”
“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疯子,那人是披着医生外套魔鬼。他用刀子划开了我腹部的衣服,锋利的刀刃接触着肌肤的冰凉,那锋利的刀刃能够轻易的划开我的身体。我的身体不受控制,虽然拥有知觉但很麻木,我想要呼喊但是却张不开嘴,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
“那个疯子魔鬼并没有急于动手,他看着我的小腹,那种眼神像是在渴望什么。我突然间明白了,他并不是向杀我,他的目标是想要我肚子里的孩子,我们的孩子。”
舒雅的身体再一次颤抖起来,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她接着说:“最可怕的事情开始了,他划开了我的肚子,鲜血开始流淌,但是我却没有任何感觉只能看着这一切发生在自己身上。我能够看到流淌出的鲜血,带着热气还有腹中的肠道还有可怜蜷缩在一块的......。”
舒雅呜咽着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他要拿走我们的孩子,想要杀死他/她,我知道他就是这么做的。”妻子哭泣着说。
李泽丰尽可能的安慰着妻子,看着她那惊恐的面孔,咬紧了牙,眼神中的怒火,“不可原谅。”心中悲愤的呼喊。他不认为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噩梦,他能够感觉的出来,这更像是一种预兆。
怀孕的女人心生的敏感,不知从哪里听说过,她们在某种情况下觉醒了潜在的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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