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从梦中惊醒,梦中的场景已经不再是那天恐怖的一幕,她不确定。梦已经忘却,只是心里有一种深深的不安。
安静,周围一片索然。头顶是昏暗的灯光,白色墙壁上指向三点多钟的摆钟‘滴滴嗒嗒嗒’的走动着,一个人的房间,她心生一种黯然的哀伤。
双手放在的小腹,这一刻她是多么希望男人她的丈夫能在身边陪伴他,哪怕就一会也好。
泽丰已经离开三天了,也不知他究竟怎么样了?心中另一种煎熬在累加。
并没有在医院观察疗养,家中熟悉的气息更能让她感到心安。为了照顾自己生母还有母亲都暂时留在了这里,但是丈夫却离开了她。
舒雅看着楼顶的吊灯愣愣的出神,”他现在怎么样?会不会遇到了什么危险?“她再次对远去的丈夫担忧起来。
舒雅知道丈夫的离开是对自己的保护,一些恐怖的事情发生了,他选择了独自去面对。只是为什么要不辞而别呢?舒雅心中有些幽怨。
那天,不,应该是近些日子所遇到的恐怖的事情,泽丰应该知道些什么,是为了自己选择了冒险。
身体依旧有些虚弱,是想到了丈夫独自面对的未知危险,舒雅的心不能安稳。
“我真没用。”舒雅开始责怪起自己来了,因为她在这种时候不能给丈夫一点的帮助。
她想到了丈夫近些日子隐晦的举止,有些事情他一直在瞒着自己。
舒雅从床上坐起身来,穿上脱鞋。她想给丈夫一些帮助,即便是微不足道的一点也行,所以她需要知道丈夫面对的究竟是什么。
走过客厅,顺着楼梯昏暗的灯光向下,脚步放轻不能惊动在一楼卧室的母亲。
她来到了地下室门前,这是丈夫办公的场所。
看着面前紧锁的房门,舒雅脸上露出笑容。她知道丈夫的习惯,哪怕最细小的习惯,所以他总是喜欢把钥匙藏在一个地方,自认为自己藏的很好对子自己的妻子而言却是无处遮拦,舒雅有些好笑心中淡淡的温暖。
从门旁小盆栽多肉植物下面找到了钥匙,很容易不是吗?
站在地下室房间内的舒雅看着面前房间熟悉的布置,那是两人共同努力的结果,现在依旧没有任何的改变。站在这里的她似乎找到了丈夫依稀存在的气息。
不那么耀眼的灯光,书桌、书柜、桌面上的没有带走的电脑、椅背上搭着的外套还有一盆水生植物。
桌面上是留给自己的一封信,熟悉的字迹,熟悉的温情表露。她读着不知觉眼眶湿润了,蓝色的钢笔字,字里行间都流露出对于自己的自责以及愧疚,他说他没有尽到丈夫的责任,保护他所爱的人。
“不,不是的,无论是作为丈夫还是爱人在我心中你都是最好的。”舒雅哭泣着自语。
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同样很容易的从电脑显示器下面找到了抽屉的钥匙。打开了手下的抽屉,首先是一支钢笔映入眼帘。舒雅眼神中流露出怀念的幸福,她赠送给丈夫的定情信物,而丈夫一直保存的很好,钢笔旁那红色的绸带依旧光鲜。
一本书、一封信还有一张纸条。
舒雅出声念着纸条上的文字‘噗哧’笑出声来。简短的几句话,‘我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你,果然还是被你发现了。答应我,不要冲动,一切都会好的。’
她看了信封里面拼凑的信件内容,看了那本‘诅咒——未知的死亡’用钢笔画线的内容。知道了一些事情,同时也知道了丈夫的去向。
舒雅心中的彷徨,眼睛看到了手中那张纸条上的文字。她不想让丈夫担心,所以她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她可以用另一种方式帮助丈夫。
打开电脑,翻阅着丈夫留下来的资料,又找到了网页历史记录一条条的翻看,做着这些工作,内心的充实,她似乎真的感觉到了两人同心协力度过艰难困境时的相濡以沫。
转角口,吃着简单的早餐。坐在这里能够看到远处的那栋房子,那鬼屋。
李泽丰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也知道了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把面前的一杯豆浆喝完,用手背擦了擦嘴看着远处的那栋房子陷入了思索之中。
从来到这里之后所遇到的种种,鬼屋中鬼魂的存在以及他所看到的感觉到异样,不,李泽丰皱起了眉头自语的说:“至少现在,最糟糕的情况还没出现。”是的,那种散布死亡与恐惧的存在,到这以后确实还没有暴露出踪迹来。
他来这里是找线索的,那么线索究竟在那里?邱寅的失踪,还有...,李泽丰总觉的自己忽略了什么却想不起究竟忽略了什么。
在心有烦闷的时候到处走走是个不错的主意,当然期间也可以做些其他的事情,让脑子时常的转动说不定就会突然间想到了被忽略的事情。
李泽丰站在马路边的,脑海中分散的思维是对于那被忽略的事情放心不下。
李泽丰给老庞打了个电话,询问了自己家里的情况。他在某些时候是怯懦的,像是现在他的不辞而别仍是不敢主动的跟妻子联系,是害怕,害怕听到妻子的责问。
家里情况是还好,不过妻子出院了,她不愿意留在医院内,还有就是父亲的离开。一切都还好,李泽丰舒了口气,他在刚刚还有所担心,担心自己先前的猜测有了纰漏像是那种恐怖的存在并不是随自己而来仍留在家里,而现在虽然对于那种情况仍不能确信,不过这几天没有发生任何意外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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