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一直不好,因为那惊险的过程,现在脑海中还一直浮现那恐怖的场面;暗黄的河水、朦胧的黑暗、对岸挥舞着红色警示牌的交警,突然后面传来轰然的巨响奔涌的波涛从旁边推过,从后视镜看到了令人心悸的一幕,桥塌了。
舒雅有些难受反胃,她弯着身子呕吐起来。受到惊吓后压抑的情绪终于控制不住了,她捂着嘴哭泣起来。
身后的门开了,丈夫会有些慌急,他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按在洗手台上,“怎么了,怎么了?”他着急的询问。
“我不知道,只是害怕,太恐怖了那时候万一没有跑出来的话,谁也救不了我们,天那么黑。”她说,用手背擦了下脸颊上泪水,假如不是有丈夫的支撑恐怕会瘫软在地上。
“没事的,已经过去了,不怕,我们在家。”李泽丰安慰着自己说。
在浴室待了很长时间等到好了一些两人相扶着走了出去。“怎么会发生如此可怕的事情?”她不知道,心情有些沮丧。
晚上完全没有心情吃饭,只是喝了些粥。反胃呕吐,脑袋也是昏昏沉沉的。敏感、脆弱,那可怕的灾难场景时常在脑海中浮现,睡觉之前又去了几次卫生间。不敢关灯,每当想起那些身体就开始打颤,在卧室的时候险些摔倒在地,之后丈夫也不敢让自己单独去卫生间了,怕是担心自己真的摔倒在地。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依旧没有睡意,那些恐怖的场景仍时常在脑海中浮现。
模糊的记得在凌晨两点多的时候才朦朦胧胧的睡去。
一次不安稳的夜晚,她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熟悉的场景,过去的一段时光。与丈夫的相遇相恋,一年后步入了婚姻的殿堂。期间有波折有艰辛最终他们走到了一起。
结婚那天自己的父母没有到场,母亲一直试图拆散他们,种种原因。
母亲曾刻薄的这么说:“他家就那样,那么穷一个破农村连像样的房子都没有,你就这样跟他过吧,我养你那么多年供你读书上大学就为了让你做一个给人生孩子当佣人还要干农活的农妇是吧!爱情,爱情能当饭吃吗?再说,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平时走动都不方便,我要过来车费能给我报销吗?”
父亲有些尴尬的拉了母亲一下,“别说了,女儿都长大了,她有自己的主见不好吗?再说,我看那个年轻人也是挺不错的。”
“你觉得好,我可不这么认为,看他那样子,我就不明白他有什么资格跟我摆谱的,就是一个穷小子。”
她生气了跟母亲吵了一架,不欢而散。后来在她结婚的时候母亲没有到场,父亲偷偷的打来电话说母亲病了。
她明白这是一个借口,一个让她难堪的借口。
她打了电话过去,电话中又吵了一架,“你不来就永远不要来了。”她冲动的说了狠话,虽有些难过但并不后悔。
新房只是一个四合院平房,是的,他们并不富裕,但这重要吗?
同眠共枕的新婚夫妻,泽丰什么都知道,他知道自己所受的委屈,他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会让别人都知道你当初的选择并没有错,我保证。”
泽丰有理想有天赋,他是一个敏感而坚定的人,“我的丈夫。”她心里说,她相信,相信自己的丈夫,即使有可能要过好一段苦日子,但她从不后悔。因为爱情,她想起了那首歌‘innocence’如此美好,命运的眷顾让你感觉如同梦幻。
事实证明,一切将会实现。美好的日子,幸福的味道。
睡梦中的舒雅感觉有些冷,蜷缩着身子开始发抖。
噩梦降临。
昏暗的小房间,寂静而空洞洞的房间,外面是被黑暗笼罩的世界。一扇木门在‘吱呀’声中打开了,没有人影,灰色的雾如毒蛇一般的蜿蜒游了进来。
她内心的恐惧在蔓延,身体僵硬不受控制的向着木门的方向走去。站在木门中间能够看到外面荒凉的院子,缭绕的灰雾纠缠翻滚着,她能够感受的到,似乎有什么东西潜伏在灰色的浓雾中。
因为恐惧,她想上前关上面前的木门,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反而向着外面走了几步。她站在了外面房间的门口,灰色的雾就在身边环绕。
雾里面有什么东西,一道模糊的阴影,似人非人某种怪物的轮廓,她嗅到了那种浓郁的硫磺气息。想要大喊尖叫,但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声来,只能用惊惶恐惧的眼神看着面前所发生的一切。
不知何时怪物庞大的身影消失,灰色的雾依旧存在。一双诡异的眼睛在灰雾中呈暗红色,接着那双眼睛的主人出现了。首先是灰雾中映现的瘦小身影,有些蹒跚的接近,接着她‘嗅’到了一股死亡的气息,黑色的猫从灰雾中走了出来。
恐惧、害怕还有受到刺激想要呕吐的难受感觉。
那只出现在面前的黑猫此时却是如此的恐怖;
血肉模糊的黑猫,四肢还有大半身体被机械的力量碾压,猫的头还有脸部几乎变形,嘴巴中流淌的鲜血沾染了了猫须向着地下滴落,那双眼睛被压迫变成了空洞洞的血红色,它就这么蹒跚的一步步笨拙的走来。
舒雅压抑的情绪,身体一松瘫软在地,终于发出了恐惧的尖叫。
她从梦中惊醒,猛然坐起身来。手臂触碰到了粘滑的物体,第一眼便看到了一道灰色的身影,是那只猫。舒雅忙伸手去推,黑猫灵巧的闪避过去,它站在距离自己稍远的丈夫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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