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的神情很紧张,不敢有一丝的松懈,渐渐的那碗雨水变成了血红色,而鸡血的那碗竟变成了一碗清水。
村长大喊:“快停手。”
李大叔赶紧把手上的铁锹扔掉,跑到村长的旁边着急的说道:“我儿子的遗体还没有找到,这是怎么回事?”
村长看看我:“这小子欠了人家一条命,可能就拿你儿子的遗体抵掉了。”
李大叔想了想:“那大毛的呢,大毛的我也没有看见。”
我想起了什么:“我当时把大毛的一只手带了出来,掉在了附近,可刚才找了一圈并没有看见。”
村长叹了口气:“那就难怪了,这荒山野岭的可能是被野狗叼跑了吧。”
村长摆弄下手指,接着继续盯着蜡烛,这时蜡烛顶端的火苗微微一颤,村长赶紧对着自己的儿子说道:“你把你那壶酒扔进洞里,扔进去之后不要回头赶紧跑。”
村长的儿子手提一壶酒对着缝隙就扔了进去,就在他扔的同时,那根白色蜡烛灭了。
村长大喊:“我们快点回村子里,一路上不管听到什么,或者有人在碰你的肩膀都不要回头,如果你回头了,那么你就在也回不去了。”
我们一群人闷着头朝着村子方向跑去,期间人群中很多人都在痛苦的捂着耳朵,也有人在大喊:“别叫我,也别碰我,我是不会回头的。”而我却除了他们说话以外,什么也听不见,更别说是有人碰我了。
而就在同时我的耳边传来小美的声音:“叙哥哥你怎么忍心丢下我,不要丢下我,我就在你后面,快点看看我。”
大毛的声音:“你跑那么快干嘛,是不是欺负我胖闲我跑的慢啊,别跑拉我一把。”
小虎:“公孙叙,我看到一只大螳螂好厉害,我送给你,求你千万不要走。”
鼻涕条:“请帮我照顾好我爸爸,我无法在照看他,替我说声对不起。”
如果之前的话我会认为这是鬼话连篇,只是在诱惑我回头,可鼻涕条的最后一句我确确实实的有些动摇了,我顿时有些不舍他们,我们一起打闹,一起逃课,一起吃饭,一起回家,这些与他们的记忆一直在我脑海中播放,我的眼睛忍不住的流下来。
他们的话一直在我耳边响起,有生气,有欢笑,有哭泣,而我的脚渐渐的就像陷入泥潭似的站在那里,双脚每抬起一步都费力万分,接着我的头似乎受到了某种力量的驱使下竟不由自主的向后转去,而同时耳边的笑声也变成了阴笑,仿佛穿过身体直接打入我的心脏一般。
我的后面已经没有人了,前面的人跑的飞快,我想呼救可嘴巴怎么也动不了,仿佛被胶水黏住一般,身体仿佛大山压过一样,我感觉我要死了。
...
忽然感觉有人在后面猛推我一下,这一推,我的身体瞬间轻盈了不少,我用手掰过即将转过去的头,拼命的往前跑。
这时耳边传来一个陌生女孩的声音:“不要听他们说话,不要理解他们说话的意思,不要回头,拼命向前跑。”
就在同时我感觉她好像在我后面一直推着我的后背,我顿时比之前跑快了许多,没一会便跑出了村子。
耳边的女声再次传来:“你的朋友落难我很伤心...谢谢你今天救了我,谢谢,我走了。”
忽然我的身体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抽走了一般,我头一昏倒在了村门口不省人事。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在自己家的床上,我撩开身上的被子坐了起来,迷茫的看着一切。
慢慢的昨天的记忆从我脑中开始浮现,我的脑袋忽然传来剧痛,我痛苦的“啊啊”大叫。
我的奶奶听见声音住着拐杖走了过来,赶紧把我抱在怀里,担忧的说道:“小叙,千万不要在想那些事了,那些都是不该让人看见的东西,不该存在人类的记忆里,而看见它们的人根本不会活着,而你却阴差阳错的看到它们并且还活了下来,所以带来的痛苦就是无尽的折磨,而这些折磨的开关就是你只要想起它们你的身体就会出现一些问题,现在你说什么都要忘记它们,不然的话你甚至撑不过...”奶奶说着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这时李大叔走了过来,看着我的样子表情也很痛苦。
李大叔从兜里拿出两厘米左右的小玻璃瓶递给我奶奶,我奶奶接过后问道:“这是什么?”
李大叔叹了口气:“这是尸泥,从尸体里面弄的,村长说涂在他的脑门上会缓解一些,不过只能挺大概三天左右。”
李大叔又叹了口气:“这个孩子我真不知道他从那里面逃出来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运,这简直就是活受罪啊。”
奶奶的手指伸进玻璃瓶里沾点尸泥在我的头上摸了几下,我的头痛竟瞬间减轻了不少,甚至疼痛都已经消失了,我欣喜的看着奶奶和李大叔。
李大叔摸着我的头说道:“小叙,你头上的泥千万不要着水,这样可以挺三天,至于三天之后吗。”
李大叔闭着眼睛从兜里面拿出一把小刀递给我说道:“至于三天之后,如果你实在忍耐不了这个疼痛,你可以去看医生,当然了希望很渺茫,到时候感觉你自己都会想用这把小刀的。”
李大叔眼圈一红:“都怪叔叔无能,看到村长那厚厚的一本书了吧,他的每一页都代表一个“薨地”,古时候也有人会误入薨地,这里面听幸存人说过,里面可能会有一些生物,鬼魂,他们会尝试各种方法把人类折磨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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