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徐夫人的女儿,徐舒雅自然是了解,徐夫人这表情是真生气了。心里虽是高兴,可徐舒雅还没傻到立马露出欣喜之色,反倒是取下腰间的手帕,拈在眼睑,一副啱啱欲哭的模样。“娘,你也别怪姐姐,姐姐快及笄了,如今又是正值初春,难免会……”
虽然徐舒雅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完,可是那难为情的表情都能让人不难猜到后面没说出口的四个字——“春心荡漾”。
徐夫人正了正神色,眸底深处压抑着怒火,碍于楚清歌的身份不好发作,眼带疑惑地看着楚清歌,“颜儿,怎么回事。”
“夫人操持徐府上下大大小小的事务多年,难道连这点是非都看不明白吗。”楚清歌悠哉游哉地把书合上,放回书架。
徐夫人怎么说也是宅子里的女主人,大宅院里的弯弯扭扭怎么会不知道。看到自己的女儿还未出阁就与这么个不相识还如此猥琐的男子待在一个屋子里,徐夫人心里也是怒气横生。
再怎么看不惯楚清歌,徐舒雅也不能把自己也拉下水啊。更何况,徐舒雅领着的这么多官家小姐都还是未出阁的大闺女,要是那些官家怪罪起来,徐府也是难做人的。
楚清歌的父亲又曾经有恩于徐府,楚清歌手上握着太多她想要的东西。
徐夫人顿时觉得心里犹如万虫蛀,心乱如麻。
可是转念一想,如果楚清歌因为这件事情离开了徐府,并不算她赶的,她想要的在楚清歌那里一时半会拿不回来也不会有多少大碍,而且要是这些官家小姐回家说起,官家老爷们要来讨说法,自己也大可以以几位小姐是来看热闹的为由糊弄过去。
一举两得。
如此一想,徐夫人心里顿时变得开明许多,脸上却仍旧是严肃着神色,看着楚清歌问道,“雅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舒雅得意地扬了扬嘴角,随即又低下头,故作很为难的样子,看着徐夫人,眼神闪躲,“娘……我……我不知道……”
“说!”
徐夫人突然严厉起来,吓了徐舒雅一跳。徐舒雅连忙开口,“娘,那个……我知道自己前些日子对姐姐的态度过于恶劣,便想着带着我的这些个小姐妹来与姐姐玩耍,也想将姐姐介绍与她们。”
顿了顿,徐舒雅又接着道,“而我领着姐妹们去到徐颜姐姐的院子里时并没看到姐姐,姐姐的丫鬟告诉我姐姐往这边来了,我们一路寻来,就走到了书房。本来只是打算看看姐姐是不是在里面,谁料一推开门,便看到……”
看到楚清歌和陌生男子在此私会。
虽然徐舒雅没有说完,可大家都心知肚明。
徐夫人听了个大概,也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是怎么样了。看来是徐舒雅发现楚清歌与男子在徐守成的书房私会,好心提醒楚清歌赶快离开,谁知道楚清歌竟是不知好歹,不听劝告,一意孤行。
敛了敛眉,徐夫人转而看向楚清歌,“颜儿,是这样吗?”
楚清歌还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好像这件事情与她无关,她只是来看戏的一样。“是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徐夫人愣了愣,一直听闻楚清歌是个乖巧懂事的姑娘,可自打她入住徐府第一日起她就没看出来这个楚清歌跟传闻中那个将军府知书达礼的大小姐有哪点相像之处。
“颜儿,这么多人看着,你说是吧……”
言未尽,意明显。
楚清歌站直身子,走到徐舒雅身旁,不屑地看了她一眼,眼角微微翘起,连带着眼角那只断翅都仿佛带着嘲笑的弧度。
引得徐舒,明明现在身陷囫囵的是她,她凭什么嘲讽她?!
看到徐舒雅眼里的愤恨和不甘,楚清歌淡淡一笑,转而面对着徐夫人,道,“夫人不觉得在老爷的书房与男子私会,等同于在夫人房里勾引老爷一样危险吗?”
这比喻……
引得徐夫人脸色有些难看。
徐舒雅见状几步上前,“姐姐,妹妹好心好意劝你离开你不走,如今东窗事发,你竟是来羞辱我娘!”
“这只是举个例子。”楚清歌淡淡一笑。
徐舒雅却不买账,愤愤不堪地看着楚清歌,“好,既然你不仁,那我也不义了。”
楚清歌闻言嘴角仍旧上扬着,淡淡看着徐舒雅,她倒要看看,徐舒雅怎么个“不义”法。
徐舒雅见楚清歌好像并不打算反驳,便大着胆子,对着徐夫人并不太好看的脸色说道,“娘,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舒雅觉得,徐颜之所以会选择在爹爹的书房与男子私会,就是认为这反而是最不会有人发现的地方。”
徐舒雅这下连装装样子都不愿意了,对楚清歌的称呼都由“姐姐”改为了徐颜。
徐夫人点点头,觉得徐舒雅说得在理,一脸失望地看着楚清歌,正打算说什么,还没开口,就被楚清歌抢了先机。“夫人,是府里的小厮说老爷有事找我,让我在书房等老爷的。”
楚清歌不喜欢这些宅院里的你争我斗,可是也不喜欢别人把屎盆子胡乱往她头上扣。
听楚清歌这么一说,徐夫人脸色又变了变,目光带这些责怪地看向徐舒雅。
徐舒雅被徐夫人这么一看,心里顿时乱了阵脚,一时语塞……
“夫人,这又没有人证,谁知道是不是这个徐颜姑娘瞎扯的。”一名官家小姐替徐舒雅出头道。
而且并没有称楚清歌为徐小姐,也是间接否认了楚清歌在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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