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两名黑衣人将蝶舞拦在门外,蝶舞无奈,只好朝厢房里汇报,“小姐,我是蝶舞。”
“嗯。”
屋里传来淡淡的带这些慵懒和疲惫的清丽女声,如果不是混着内力,这隔音墙根本听不到里面的声音。
听到楚清歌放话,黑衣人才给蝶舞开了门……
“明明是我的地盘……”蝶舞嘟囔着,瞪了黑衣人两眼。
进到厢房里,除去几名在翻阅像账本一样的东西的黑衣人,楚清歌和涟琴与扇碧都是一脸凝重地坐在桌前。
蝶舞走过去,坐下来,“小姐,怎么了?”
转目看着那些她派人整理的,日常监听那些朝中大臣谈话记录下来的册子,楚清歌的手下在翻阅着,找寻对楚清歌有用的信息。
楚清歌则是摇摇头,“看起来,东辰最近似乎有大事发生。”
却是摸不出半点头绪。
蝶舞自然是明白楚清歌的意思的,起身走到厢房的东面墙,把墙上那副大大的字画推开,字画随着墙梁上的支干滑到边缘。
字画后的墙几乎呈屏风状,透着整整齐齐几排小孔,隐隐约约还可以听见墙的那头传来对话声。
楚清歌皱着眉头看着蝶舞这一举动,似乎有些不解,而蝶舞随即弯了弯嘴角,扯出一个大大的,得意的笑,“小姐放心,我们可以听见那边的谈话,我们这边的任何动静,那边都是听不到的。”
似乎跟现代的反光玻璃是一个道理。
“那间厢房里的是谁。”
听到楚清歌问,蝶舞扬起眉头,“那间厢房紧挨着小姐这间厢房,是艳华楼最昂贵的厢房,而且不是贵比二品官员以上的人,是没资格预订的。”
“所以。”楚清歌淡淡道。
“现在正在谈话的是燕王世子萧君然与东辰第一富商夜家家主夜子清。”蝶舞甩了甩自己的水袖,复而坐回楚清歌身旁。
楚清歌愣了愣,萧君然?萧君然不是应该还在徐府吗,怎么会紧跟着她出现在艳华楼?难道他又跟踪她?
而且,萧君然跟夜子清能有什么好谈的。
想再多不如听听他们谈什么。
隔壁厢房里。
萧君然一身红袍格外惹人注目,配上那张妖孽魅惑的俊脸,竟是浑然天成,没有一丝违和感。
而萧君然对面的夜子清今日一袭宝蓝长袍衬得那张清秀的脸愈加白皙,眼底淡淡的淤青昭示着夜子清昨晚没有休息好。
刚才谈的都只是燕王府与夜家的生意往来,现在,萧君然才真的跟夜子清切入正题。
“不知道夜家在半月之内,能提供多少仙烛和金丝绸缎。”萧君然手里把玩着桌上摆着的精致瓷杯,眼里划过一抹惊艳,艳华楼竟是用如此珍品做茶具。
若不是燕王府向来不供应仙烛和皇家特定场合才用得上的金丝绸缎,他也不必被皇上委托来找夜家的人。
对面的夜子清一张俊脸冷冷清清,薄唇微张,“应有尽有。”
夜家就是喜欢未雨绸缪,以备不时之需。
萧君然戏谑地看着夜子清,二人年龄相仿,能力相当,可谓是“相爱相杀”的典范。“好,那此事便交由夜家筹备了。”
“多谢萧世子看得起夜家,托此重任。”夜子清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客气道。
萧君然不经意般的提醒一般,语气轻佻,“登基仪式的东西可马虎不得。”
此话一出,在厢房里监听对话的楚清歌不禁瞪大了眼,盈盈水眸里满是不可置信。
东辰……这么快就要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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