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歌身旁的萧君然忽然开口道。
楚清歌不解地看向萧君然,现在讨论的是验尸的问题,萧君然突然提起京都闹鬼案做什么。
仵作也是微微皱了皱眉头,“还没有进展。”
萧君然闻言了然地点了点头,眼里划过一抹狡黠,“那京都闹鬼案便交给这位歌儿姑娘着手调查吧。”
萧君然此话一出,全场鸦雀无声,静得连根针掉到地上都听得见。
一直淡定自若的仵作总算是有点不淡定了,看着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萧君然,不可置信地道,“萧世子这是何意?”
萧君然淡淡看着仵作,嘴角勾起他向来放荡不羁的笑,使得这灵堂都仿佛有了别样的色彩。“既然这么多日都没有进展,倒不如交给别人,更何况,本世子认为,这位歌儿姑娘,比京都第一仵作要懂得多得多。”
听了萧君然这话,楚清歌才明白过来,原来萧君然,这是在帮她……
有些愕然地看向萧君然,萧君然也察觉到楚清歌不同往日嫌弃的视线,转眸对楚清歌笑了笑,动了动唇。却换得楚清歌一记白眼。
看苍澜张口无声看得多了,楚清歌自然一看就明白,萧君然说的是——“是不是很感动?”
感动你的大头鬼!
宋依依自打萧君然出现,目光就没有从萧君然身上离开过,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萧君然与楚清歌之间的熟捻互动,嫉妒之意从心里腾腾升起,双眼发红,颇似毒蛇看着扰其清静的目光,直直看着仍在“眉来眼去”的楚清歌和萧君然二人。
那仵作一听萧君然的话,自然是不肯,若是自己的饭碗被楚清歌这么个突然冒出来的弱女子给抢了,他还有何颜面?“萧世子,这万万不可!”
“哦?”萧君然收回与楚清歌互相伤害的视线,双眼微眯,露出危险的光,“有何不可?”
虽然萧君然这个样子的确有些恐怖,可想着自己的饭碗,想着自己的颜面,仵作还是咬了咬牙,开了口,“歌儿姑娘不过是一介女流之辈,验尸本就已有伤大雅,怎可从事男子才能做的查案工作。”
“谁说只有男子才能做?”楚清歌不善地看着仵作,她最讨厌这种歧视女性的人。
仵作愣了愣,冷冷道,“自古以来,便没有女子查案的先例。”
即便不少朝代曾经有过女捕头,可是当真能插手案件调查的女捕头是少之又少,可以说是没有。
以为搬出这句话楚清歌就会知难而退,怎料楚清歌却是一脸淡然的说道,“既然没有先例,那便由我来开这个先例。”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灵堂中央,瘦小貌美的女子,竟是如此大言不惭!
仵作显然也没有想到楚清歌会这么说,眼里划过一抹愕然,随即冷冷道,“不知羞耻。”
“再说一次,本世子就让你没有舌头。”萧君然突然冷下脸,看着那仵作。
那冰冷得犹如猎豹盯上食物一般的眼神让仵作不禁浑身一颤,看来,这女子与萧世子关系不一般……
转念一想,这不为也是一件好事……“世子爷,我也是为歌儿姑娘着想,本来女子验尸已是不雅,若是再参与京都闹鬼案,恐怕日后也是难嫁人了。”
谁愿意娶一个跟死人打过交道的人。
殊不知,这话简直说到了萧君然心里,萧君然的脸随即雨过天晴,笑道,“这个,就用不着你操心了。”
仵作没料到与楚清歌关系甚为亲密的萧君然居然对楚清歌嫁不出去的事漠不关心,微微闭目,眼珠子转了转,灵光一闪,“世子爷,天朝向来没有女子查案的先例,若是皇上追究起来……你我可都担待不起啊……”
萧君然不以为意地勾唇,“本世子这就带歌儿姑娘去请示皇上。”
“…………”
……
皇宫永远是一个国家最权力的象征,更何况是东辰这么个泱泱大国。
楚清歌自罗府灵堂被萧君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拐走,此时已抵达东辰皇宫外。
站在皇宫城墙外,楚清歌目光敛敛地看着眼前的皇城,气势磅礴,坐地而起,她也是个见过故宫博物院的人,可是东辰这皇宫,竟是比故宫还要大上一圈,而且琉璃瓦也比故宫得要鲜艳得多。
红墙之上,士兵威仪而立。
楚清歌敛了敛眉,淡淡道,“萧君然,你……”
萧君然不知何时已换回他标志性的红衣,脸上挂着浅浅的笑,竟是与那艳红长衫也不违和。“我知道,你想进朝堂。”
在丞相府,再怎么靠近相府中心也只能是对那些进出相府的官员远远相望,并不能深入了解到什么楚清歌想要了解的事。
楚清歌闻言心里划过一抹讶异,面上却仍旧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萧君然,“是。”
对于楚清歌的冷淡,萧君然早已见怪不怪,从袖中掏出一面白纱,抬手递给身旁的楚清歌,在楚清歌不解地目光中解释道,“戴上面纱吧,你的脸,恐怕会被认出来。”
楚清歌点点头,接过面纱,两指捻起面纱上的细绳,勾住自己小巧的耳朵,将面纱给戴好。
虽然皇帝并没有见过楚清歌几次,就连最近一次见面,好像也是六七年前的事情了,可是楚清歌长得跟已逝的皇后实在是太像,而且越长大越像,谁人不知楚凌若有个侄女跟自己长得像,跟楚凌若同床共枕那么多年的皇帝又怎么会认不出。
见楚清歌乖乖戴好了面纱,姣好的容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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