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无瘾眼露吃惊地看向无情，愣了愣，“无情大哥你……”
“继续验尸。”无情目不转睛地看着楚清歌。
如此偏袒楚清歌的无情，纵使是一向淡然如其名的无欲也看不下去了。“无情大哥，你今日怎么也……”
“京都闹鬼案这么久还未有进展，皇上派歌儿姑娘来神捕衙门，就是让我们四大名捕协助歌儿姑娘破案。”无情很久没有说这么一长串的话了，说完便抿着唇，仍旧是那副冷血缄默的样子。
无欲与无瘾都噤了声。
无情帮楚清歌帮到这种地步，她们还能说什么。
见无欲和无瘾两个女捕头不再作声，楚清歌暗暗叹了叹气，难道这也算是男尊女卑社会风气的一种体现？
楚清歌没有再去思考这个问题，转而继续验尸。
接着翻开第二具尸首上覆盖的白布，叶挽歌低眸，从这具女尸的衣着来看，应该是某位官员或者富商的女儿。
与第一具不同的是，这具女尸脸已经有些腐烂，看不出是因何而死，楚清歌只能猜测，是被溺水而亡。
准确的说，应该是被人把头摁进水里。
然后腹部应该是捅进了匕首之类的短剑，胃附件的地方有几个小伤口。
…………
楚清歌将尸首一一看过后回到了无情身边，看了一眼一直站在第一具尸体旁的无欲和无瘾。兴许方才她们还想跟着楚清歌验尸，可是看到无情如此偏袒楚清歌之后，便不想再看楚清歌如何验尸了。
不得不说，这女人小心眼起来，真是没得说的。
不过，楚清歌倒是觉得小心眼的女人挺可爱的。
无情看到楚清歌走来，抬手拍了拍百无聊赖而睡着了的无心的肩膀，无心与无情一同转过身，看着楚清歌，“歌儿姑娘，如何。”
这是无情问的，让无心问楚清歌话问得如此淡淡然，他可做不到。少不了一顿冷嘲热讽。
楚清歌叹了叹气，“死者生前都遭受了各种程度的虐待，而且，凶手应该是女子。”
楚清歌此话一出，四人哗然。
尤其是无心，他本就看不起楚清歌这么一个小女子，还跑来验尸，如今一听，更是觉得天方夜谭。“歌儿姑娘，我不知道皇上为何派你这么个弱女子来验尸，但是，你也不能瞎说啊。”
死了这么多妙龄少女，而且都曾被玷污过，楚清歌说这是女子所为？！
别说是无心了，连无情都有些不可置信。“你确定？”
楚清歌闻言，在脑中回想了一遍所有尸首的情况。“首先，女子尸首可见，死法各不同，而且身上所受的伤也不同。但是从女尸的伤来看，多数位于腹部，集中于胃部四周，虽然都是利用匕首、长鞭亦或者其他工具伤害死去的女子，可是只要是人手所造成的伤，痕迹都极浅极细。”
无欲听完楚清歌的话，在无情之前开了口。“歌儿姑娘，如此你便判定都是女子所为？”
虽然无欲也很佩服楚清歌一个女子胆敢亲手验尸，而且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分析的头头是道，可也正因如此，无欲才觉得楚清歌根本不可能如此优秀，一定是她瞎说的。
瞎说她也会，尤其是以她无欲在神捕衙门的威望，只要她一本正经地瞎说，谁会不信。
谁料无欲本以为楚清歌一定会十分郑重地点头说确定，楚清歌却是出人意料地摇摇头，“也不一定，我只是说应该，也有可能是男子故意如此作为，让我们误认为凶手是女子。”
楚清歌可不会傻到抓到证据就草草定案，当然要多向思维来看待问题。
无情默了默，“还有呢。”
无欲闻言有些吃惊地看着无情，无情这句话的意思是，他肯定了楚清歌的猜测？！
而无心一直安安静静得没有说话，他觉着，好像楚清歌这个小姑娘，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没本事。
楚清歌淡淡一笑，“从死者衣物来看，我相信，几乎全都是贵族小姐吧？”
无情闻言点了点头。
见状，楚清歌不禁勾唇一笑，果然不出她所料，“然后我又端详了一会儿还能看得出五官的女尸，便发现，越漂亮的女子，生前所遭受的折磨，越多，越残忍。”
不过，那些已经看不清脸的，她就不知道是漂亮，还是不好看了。
“胡扯，这怎么可能！”无瘾终于有机会开口，“哪有人是看脸作案的啊！”
楚清歌淡淡看了一眼无瘾，果真是没见过世面，若是无瘾去到现代，看到各种奇葩的杀人犯和作案动机，她就会觉得，看脸作案是十分正常的了。
“无瘾姑娘，你可以不信，但不要污蔑我胡扯。”楚清歌无奈，还是她家扇碧可爱，至少扇碧比无瘾聪颖，也比无瘾要明事理。
无瘾还要在说什么，却被无情打断，“继续。”
“所以，目前可以把凶手范围确定在女子，若是女子还不能查出，再扩大范围。”楚清歌只是给个建议。
“你有目标了。”无情说的是肯定句，而不是问句。
除了无情，所有人都满眼问号地看着楚清歌。
楚清歌愣了愣，没想到无情如此了解她。不过，那个所谓的“目标”，在她心里也只是个猜测，并不能说是十分确认的目标。“是。”
“谁。”无情问得言简意赅。
也就是因为无情问得言简意赅，而且加上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总给楚清歌一种“只要你一说出那个人，我马上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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