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白柳端起桌前的酒一口灌下,“松下,我来东洋快一年了吧,虽然这一年多除了帮你处理些人,就是呆在熊本的狗窝里养着,但是我还是花了点时间了解周围的一切,学习和改变,恩,这才是生存下去的方法不是吗。”“我们有自己的传统。”松下向白柳举了举手中的酒杯,示意干了,然后大着舌头说道,“传统?你这个传统会比我以前那个世界更悠久么,我的传统已经失败了,大批人为此付出了代价。”白柳再次一口灌下手中那杯酒,脸上闪过回忆和无奈。“啊哈,好了好了,我会好好考虑的。”松下看了看白柳的表情,大咧咧的拍了拍白柳示意继续喝酒,不再继续这个让朋友感到不适的话题。
也许是太长时间的休养让白柳感到了乏味,在身体康复不久的今天有着强烈的对酒精的需求,或者是内心中对一年多前,他过去一切被人毁灭的那段记忆,不断的和松下碰杯喝下几十杯后,看着已经醉熏熏的在女公关身上爬动着嚷着要找奶喝的松下,白柳揉了揉额头,继续把坐在身边的几位女公关给喝得不醒人事,向身后给自己倒酒的服务员示意结账,然后转头丢给女公关一叠钱,让她又叫来几个女公关拖着松下在四个高级枪手陪同下走出了樱会所,将松下送上车后,白柳并没有一起上车,只是交代了下把松下送回众人在东京的临时住址,向松下的手下交代自己要一个人待会儿,便站在樱会门口目送众人离开。
紧了紧身上的风衣,东京夜晚的风带着一阵海水的味道,白柳再次点了支烟,向樱会所的看门侍者挥了挥手,那侍者满脸堆笑的跑到白柳面前,鞠躬笑着问有什么吩咐,白柳笑笑向对方问了一下哪有料理店,侍者连忙问了几个问题以确认白柳的喜好后,殷勤的给出了几个歌舞伎町比较好的料理店地址,白柳在确定是这所说的几个地址后便给了侍者一些小费,在侍者的鞠躬感谢声中转身离开。
漫步在歌舞伎町的街上,白柳并没有急于向料理店赶去,看着天上渐渐越下越大的雪,仰望被五光十色的霓虹点染的夜空中飘舞,白柳仿佛看到那个梦魇般的夜晚:身边的一切人和事物,在那股强大的力量之下毁灭消散掉,他只能在亲人们以生命为代价的情况下不停的逃亡,那时的白柳只想找一个能够安身的地方。
“混蛋,你居然敢还手,该死的华夏人。”一阵喧嚣声从白柳身旁的小巷子中传了出来,白柳收回了思绪,向小巷子中看去,只见五个装束怪异的青年正在殴打一个年轻人,“你们这些该死的蛀虫。”那个年轻人吐出口中的血,然后不顾一切抱住其中一个人用力撞向墙,然后厮打在一起,另外四个怪异装青年在一边不停的上串下跳的咒骂着,并不时的向年轻人挥动着手中的棒球棍。
白柳停住脚,转身走进小巷子,站在那群人不远处,从口袋中拿出烟给自己点了一支,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那个被五人围殴的年轻人慢慢有些体力不支,被其中一人拽到在地上,眼见着棒球棍就要砸在年轻人的头上,随即传来一声惨叫,棒球棍应声掉落在地上,那个本来拿着棒球棍砸人的怪异男举着自己的手不停的哀嚎,之间他手上正诡异的镶嵌着一个烟头,剩下四人才齐齐转头看向了白柳,还没等四人反应过来,便已经倒地不起,剩下的只有那个手受伤的怪异男以惊恐的眼神看向莫名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白柳,还没等他说什么也陪着他的同伴睡在了地上,不再有任何响动。
白柳伸手将那位被围殴的华夏人从地上拉了起来,看了看对方身上的伤,确定并有什么大碍后,便抖了抖身上的雪,转身准备离开,“谢谢您,先生。”身后那位被自己救下的青年用一口有些生硬的东洋语感谢道,“不用。”白柳用华夏语回了一句,准备就离开,“你也是华夏人?”青年人用华夏语以一种试探的语气问道,更带着一丝喜悦,白柳转头向对方点了点,就迈开脚步作势要走,却是那个年轻人快步走到了白柳面前,一把拉住白柳的手,“谢谢,真是太谢谢你了,来东洋有段时间了,终于碰到好人了。我叫沐子文,真的太感谢你了。”白柳看着这个握着自己手正不停道谢的年青人,“好人?”嘀咕了一句,看了看自己的装束,白柳再打量了沐子文一下,一身服务生装束,看年纪更像是华夏来的留学生,对方仿佛听到了白柳的嘀咕,抬其头正要再次给予白柳肯定的答复,但当他目光落在白柳胸领上的徽章时,“当然算是好·····”后面的话便卡在了喉咙里,白柳看了沐子文盯着的地方,突然觉得很有趣,“你是雅库扎?”沐子文指了指白柳的徽章,“你知道?”“嗯,我在一会所做服务生,在那里有时能见到带着个徽章出现的人,话说你真是华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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