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洋京都府郊外
大片的森林覆盖着位于京都府郊外一处幽静的别墅,高耸的石墙隔绝着与外界的联系,在步入如东洋大神宫一般的大厅内,昏暗的灯光下,一个身穿平安京时代华服的男人坐在一张矮几旁,手端酒盏正砸给自己口中灌着清酒,在不知道喝了多少盏后,嘴里用一种嘶哑的声音吟唱着:“
莲叶素心真
污泥不染尘
露珠作白玉
何故也欺人”
一首美妙的和歌在那人的的吟唱中,仿佛是一个恶鬼在深渊里发出的嘶喊。在大厅玄关外几个人在不远处跪着,五体投地的跪拜在那个恶鬼一般的人对面,一动不动的像是雕塑一般,月光照耀下可以看到他们苍白如雪的脸庞。
不知过了多久,大厅内的那个人似乎已经喝醉了,或者是对和歌已经失去了兴趣,已然不再有歌声从大厅内传出来,整个建筑里外变得异常的安静,连一点虫鸣声也没有。
皎洁的月光中突然一个黑色的东西,从大厅关闭的玄关处砸了出来,随着玄关上木制框架的破裂声,跪在玄关外的一个人被那飞来的东西砸的仰头倒下,血液混合着白色的脑浆流了一地,瞬间变为了一个死尸。其他几个匍匐在地的身体在这之后,再次将头狠狠的磕在铺着坚硬石板的地上,一阵阵闷响使得更加增添了一份诡异。
突然一声巨响,已经破损的大厅玄关应声倒地,穿着平安京时代华服的男人缓步从玄关走了出来,一只手提着一个并不大的酒坛,月光照在他那鹰隼般的眼睛,正扫视着跪在地上的众人,然后微微抬起手向那个尸体方向虚抓了一下,只见刚才砸人的黑影飞入他的手中,正是他刚才喝酒所用的酒盏,他提起酒坛再次在酒盏里加满了酒,也不管酒盏上沾染的血迹和脑浆,仰头咕噜咕噜的大口喝下了肚中,这才将东西丢到一旁,拂袖擦了擦嘴角上也沾到血迹。
“静藤武现在在哪。”那道嘶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主上,静藤大人已经前往东京。”一个匍匐在地上的人起身镇定的回答道,只是他脸上的冷汗已经出卖了他。
“东京的人都被她清理掉了吗?”那个男人再次问道。
“在东京的行动组都已经失去联系,负责那里的若头消失了。”
“很好,哼哼···她还是选择了跟我站在对立面上啊,哼哼·····这真是个美妙的夜晚,你们觉得呢”男人轻轻拂动了一下华服的衣袖,一阵怪风将他脚下的玄关碎片扫到了一旁,这才跪坐在地上,向匍匐在地的那几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推下去了。
再几声告退声后,除了依旧坐在玄关外看着月空的那人,他的那些下属已经都消失在原地,就连那具尸体也被带走了,只有地上那红白色的痕迹,依旧留在那里。
穿着华服的男人收回了看着月空的目光,对着笼罩在黑夜下的空旷院落,露出了一个笑脸,只是那笑脸逐渐变得有些扭曲,咧开的嘴上白森森的牙齿仿佛在咀嚼什么一般,发出咯咯的响动。
“玉藻前家的小狐狸,你最终还是要背叛我么,那我可要好好的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东京“黑屋”xxx号住宅
静藤武带着僵硬的笑容看着正在喝酒的白柳,如果不是因为白柳刚刚展露出来的势力,静藤武恨不能马上把白柳吊起来让他把自己的身份好好说清楚,不过这时候也只能想想而已。
“你既然是玉藻前一族,那么我现在非常好奇鬼冢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能让你以合作的方式在他的手下工作那么多年。”白柳依然没有告诉静藤武自己身份的打算,只是提出了一个他从刚才就一直很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静藤武翻了个白眼,收敛起脸上的笑容,她现在算是明白了,坐在她对面这人在没有从自己口里挖出他想知道的一切答案之前,完全没有回答自己任何问题的打算。
“你听过崇德上皇吗?”
白柳回想了一下最近在大学看到的书籍,然后摇了摇头,对于东洋这万世一系下的天皇名字,白柳了解的并不多。
“那么大天狗呢?”静藤武扶了扶额头,然后才继续说道:“东洋三大妖之一的大天狗,你应该知道吧。”
“这个我倒是知道,和你们玉藻前家齐名的那一位。”白柳点了点头。
“那个大天狗就是崇德上皇,而鬼冢就是大天狗。”
“我记得没错的话,大天狗距今活了千年了吧,这怎么可能,我看到的鬼冢可没这个实力。”白柳对静藤武这句话感到有些疑惑。
“这就要从传承说起了,这和传承方式有很大关系,我们玉藻前家是通过血脉来传承,所以玉藻前家只要到达了九尾都可以继承玉藻前这个名字,玉藻前也就代表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每一代实力达到九尾的大人。”静藤武看了一眼白柳,这才接着说道:“而大天狗不一样,大天狗一直以来指的就是崇德上皇一个人,也由于他自身的关系,大天狗并不是血脉可以传承,他是通过特有的秘法转世来传承,所以每一个转世都是大天狗本人。”
“秘法转世?有意思,关于这个你知道多少?”白柳道。
“这个我不知道,我想也不可能有人知道。”静藤武想了想很肯定的说道。
“那他在没人帮助的情况下,怎么完成秘法仪式呢?”白柳再次提出了自己的问题,不过还未等静藤武做出解答,白柳就说道:“他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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