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去酒店,但是左右非要带上我,说什么我自己在家的话,会闹的家里鸡犬不宁,最后拗不过左右,我就跟着他们去了。
路上,我的手机来电话了,对着那个电话号码我看了很长时间,犹豫半天,还是挂掉。
抬起头的时候,左右正在骚情的撩街边站的妹子,眼神那个风骚,真恨不得捂着脸装不认识这个孩子。
“为什么不接?”沈倾虽然闭着眼睛,但明显话是对我说的。
我看看沈倾,明显他是没有要真正管我的意思,只是好奇的问一下而已。
电话又响起来,我最终还是接了。
“喂,以往,你是不是活够了,这么长时间才接你哥的电话,哦,我算是知道了,是不是看咱爸死了,你丫就不认我这个哥了吧。”
粗声粗气,和街边喝醉了耍酒疯的无赖没有什么区别。
“什么事儿,你说吧。”我不想和他纠缠,因为他的无赖程度真的超过你的想象。
他在电话那边儿故作沉默几秒之后,突然哭起来,声音大的,吵、震得我耳朵疼了几下。
“以往啊我现在真的没法活了,沈倾找人打了我,说要弄死我。你知道沈倾是谁吧,就是那个特别可恶的男人。”
说实话,他说完之后,我心惊了一下,看看沈倾,他正闭着眼睛,面无表情的依靠在座椅上。
“真的假的?”我尽量保持声音正常。
突然我哥挂了电话,发来一张照片儿,上边是他的头,被纱布包的严严实实。
往后一划,还有很多照片儿,都是这样。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看着沈倾问他:“是你派人打了我哥?”
沉默。
左右回头看了我们一眼然后继续开车,大喇喇的说:“不能吧以往,平白无故的沈倾打你哥干嘛。话说,你什么时候有个哥啊。”
我没有接左右的话,一直看着沈倾,就算不是,我也要亲口听他说。
很久之后,沈倾开口了。
他说就是我派人打的。
左右唏嘘一下,恢复平静,我的心再也平静不下来,我问他为什么要打我哥,平白无故无冤无仇,打他干嘛。
“就是想打了,所以就打了。”他睁开眼睛,目光很平静的看着我继续说:“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人不是么。这种事情又算什么。”
我一下子火了,有钱了不起啊,就特么这么随意欺负平头老百姓啊。
左右咳嗽两声,赶紧打圆场。
“得了,你们两个甭苦大仇深的,咱们可到酒店了。”
我最后下的车,沈倾走在前面。左右故意走慢,和我并排走着。
“行了朋友,咱能不耷拉脸了么,这样不好看,笑笑吧。”左右手在我肩膀上拍了几下。
我说左右你能抱抱我么,用你最干净的心抱抱我,不是那种随意招惹女生的心。
左右愣了一下,然后露出小白牙笑了,张开双臂,冲着我说:“来吧朋友。”
我需要一个肩膀,特别需要,因为刚才我气的哆嗦。沈倾属于那种很可恶的人,从来不狡辩,让你没法和他吵架。
“行了,适可而止,要是让少爷真喜欢上你,那样你就麻烦了。”左右笑得特别不正经。
我白了左右一眼,干嘛一个纯净的孩子,偏偏用不正经来当保护色。
“因为少爷没碰到能让少爷正经起来的女人。少爷这儿不全。”
左右学着偶像剧里的男猪脚,指指自己的心脏部位。
我的心,因为我哥的事情,正需要一个安慰,却着实被左右恶心到了。
“美女。”左右看到前面的美女眼睛都直了,立马屁颠屁颠的跟上去。
我进去的时候,沈倾左右和蓝色已经到了,端着杯子正在喝酒。看我进来,蓝色半眯着眼睛,看左右和沈倾。
左右赶忙拉着我坐在他身边儿,笑着解释,“这是我们穷人家的孩子,和我一样,寄住在沈倾家里。”
我冲蓝色点点头,和他介绍我叫以往。
蓝色显然是不怎么待见我,略有所思的看着我时候;“那天咱们在我家酒吧见过吧,当时沈倾也在,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张平也在。”
我很尴尬。
“不是,少爷我都饿了,赶紧吃饭吧,还等什么呢。”左右聒噪的冲着蓝色嚷嚷。
我小声和左右说了声谢谢,谢谢他帮我解围。
之后我去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给我哥打了个电话,他没有接,我给他发了几条短信都没有回。
最后我要走的时候,他给我打了电话回来,说让我给他打点钱过去。
“现在哥哥真是穷的都吃不起饭了,以前还没买得起一两个馒头,现在连馒头都吃不起。”
他说的可怜巴巴,要不是我亲眼见过他这么跟我养父要钱的话,我真的以为他会没有钱吃饭。其实他只是缺钱赌博而已。
“我没钱,我现在都没有地方住。”我说。
“你现在住在沈倾家多好,沈倾那小子有钱,他能让你住他家说明他对你有意思,你可要抓紧这个金龟婿,过了这村,真的就没有这店了。再说你要是真的和沈倾好了,我这当哥哥的就能沾你的光了,我也就不计较沈倾年轻冲动打了我的事情。”
我挂了电话,眼泪顺着脸流下来。
我从孤儿院被养父认养开始,我一直是一个人在生活,没有人可以帮我,没有人告诉我怎么适应这个豪门家庭。现在我还是一个人既要艰难生活,又要对付这个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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