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夏眼中含笑的看着他道:“在外海炎冰要拉着你的手带你飞行时,你下意识的躲了一下,来到内海她再拉你时你又躲了一下,我就觉得不太对劲,刚才细看了看你的血气之相,果如所料,跟我就别难为情了,那女子是沈清吗?”
“你别瞎说。”坠儿红着脸坐到几案边,尴尬的问:“这也能通过血气之相看出来?你快教教我吧。”
知夏眼带促狭之意道:“你要不好意思说我就不问了。”
坠儿扭捏道:“哪有师姐向师弟问这事的?”
知夏被逗得笑了起来,拍着他的头道:“你知道咱们俩相差多少岁吗?我的徒孙都比你大。”
“那你也是我师姐呀。”坠儿说完自己也笑了起来,不过知夏这话倒真让他不再那么难为情了,挺起胸膛道:“我把无忌给弄死了。”
“什么?”知夏吃惊的看着他。
坠儿点点头,“让他死了好几年,是把他关在乾坤袋里衰老至死的,我没想出去这么久,知道你会着急,可又入了一次梦,一下子就过了五十年,无忌就是那个时候死在乾坤袋里的。”
知夏微微点了点头,“都谁知道这事?”放在以前她肯定会大为紧张,毕竟无忌不是寻常人物,如今作为一个化羽仙妃她扛得下这种事了。
“就被他掳去的两个女子和沈清知道,那两个女子被关在一座法阵中了,她们出不来,出来的了也绝不会泄露此事的,你不要想着去杀她们灭口,有关无忌的事我都是用神念跟她们说的,没对她们讲任何细节,也不知道我是谁。”
知夏了然道:“你就是跟她们俩?”
“一个!就一个,我哪能那么胡来呀。”坠儿心中暗自惭愧,要不是及时的良心发现,差点就三个了。
“你可真够……”知夏不知该怎么说了,顿了一下才好奇的问道:“不喜欢另一个?还是被第一个迷昏了头,不敢去碰第二个了?”
“师姐,你打听这事合适吗?”坠儿又难为情了。
知夏掩口而笑道:“有什么不合适的?我还得问得更细呢,问清楚了才能教导你,别的方面我可以放手不管,这方面我可是对你最不放心的,你给我从头说吧,我知道你这次出去是为找婵仙妃,有什么说什么吧,用不着瞒我。”
坠儿一副洒脱姿态道:“能跟你说的还真不多,找婵仙妃那不过是凭了一种突如其来的感觉,胡乱走了一通,又感觉她度过危险了,也就不再找了,然后沈清说不想回来了,要寻一处僻静之地独自修炼,在寻找的途中无忌突然冒出来想杀我们俩,结果反被我们俩给收拾了一顿,装进了乾坤袋,后来给沈清找到了一处不错的地方,我在那里做了一次长梦,之后去了趟无忌的巢穴,那里有三个被掳去的女子,其中有一个为虎作伥的,被我们杀了,其后我就回来了,半路上碰到了裴元又在北疆那边挨打,我帮着解了下围,就这些了。”
“真够简练的,能说的就这么多?”知夏翻着眼皮看着他说。
“一共就这么多。”坠儿眼中带笑的答。
知夏有些没辙的说:“那就这么多吧,你先给我解释解释,你们两个是怎么把无忌收拾了一顿的?这话也只有你六师兄才能说得这么风轻云淡。”
“哈哈!”坠儿太爱听这话了,六师兄那可是洒脱到极致的人了,“给你看件宝物你就明白了,不过你可别轻举妄动,别惊到它,这是个有两种器灵的灵宝,蕴含天雷之威,法力非比寻常。”
仅管坠儿提前说明了,可知夏看到坠儿催动出的水霆剑时仍被吓了一跳,这宝物之强悍真令她没敢轻举妄动。
“用它可以风轻云淡的收拾了无忌吧?”坠儿略带得意的说。
“玄水剑怎么变成这样的?谁帮你炼制的?”知夏有点不淡定了。
坠儿少不得要跟她讲一下如何引来天雷,灵宝乌霆如何被毁等一连串变故,但他没讲后来见到御婵的事,因为他答应人家不泄露了,只说两个器灵在他的安抚下就共居一个灵器了。
知夏最感兴趣的当然是引来天雷的那番言论,这让她都没多少心思继续追问别的了。
坠儿借机遮遮掩掩的把其余的事又简单交代了一下,然后有些难为情道:“我得求你件事,你得帮我跟大师姐说两句好话,我把地火灵龙送给那个女子了,我知道大师姐为了炼制那件宝物耗费了很多心血,这很对不住大师姐。”
“你呀!”知夏颇感心疼的在他脑门上戳了一指,当然心疼的是地火灵龙。
坠儿咧嘴道:“我没别的合适的东西可送了,我知道肯定得挨骂,但这事我不后悔。”
“行了,大师姐不会责怪你的。”知夏明白他跟自己说这事的主要用意还是为打消自己去杀那两个女子灭口的念头,为了让他安心,遂道:“你如果觉得事情做得足够稳妥,那我就不去管那两个女子的事了,如果你觉得不太有把握,就赶紧说出来,我帮你把她们俩处置好,我答应你不会伤害她们。”
“嗯……”坠儿犹豫了。
知夏不悦道:“你还不相信我是吗?你想想,我敢惹你这小祖宗不高兴吗?”
坠儿忙陪笑道:“我当然信得过你了,好吧,我把那处地点告诉你,你去看看,如果你觉得需要的话就再帮她们布设一道法阵吧。”说完他把星相图传了过去。
知夏取出一件墨蓝色道袍,拿在手里没有立即递给他,郑重的嘱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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