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2碎尸案”专案组的指挥本部设在白马分局的刑警大队综合办公室,刑警们忙忙碌碌,文件在办公桌上散乱地放着。墙上和几块白板上贴满了案件的照片、便笺纸还有油性笔写的一些简单的分析。
专案组副组长由白马分局刑警大队大队长刘宇阳担任,而他此刻正站在白板前沉思。
马军走进本部的办公室,径直朝刘宇阳走去。
“刘队。”
刘宇阳没有转身,依旧背对着他,凝视着贴满现场照片白板。
马军不急不躁,默默地等着。
指挥本部里电话铃声不断,应该是出门调查的刑警们在反馈线索。
过了几分钟,刘队开口了:“昨天负责监视许芸的同事说,她女儿去家里找了她。”
“嗯。”
刘队转过身:“母女二人报头痛哭,我觉得她女儿已经知道母亲被我们怀疑为嫌疑人,所以才会去找她。”
马军没有说话,一动不动。
刘队说:“我能猜到是你告诉她的,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刘宇阳一拍桌子,“你第一天当警察啊?”
马军笑了笑,不打算做辩解。
刘队盯着他:“你这么做会让我们很被动你明不明白?”
马军抓了抓脖子:“很难说清我这么做到底造成什么程度的影响。”
刘队摆手:“你有你自己的想法。可你不能干扰专案组的路子,你明白吗?”
马军轻轻点了头:“我会注意。”
刘队吐出一口气:“我不希望再听到任何侦查工作被干扰的消息。”
“好的。”
“另外,”刘宇阳双手抱胸,“你不能总是一个人查案,专案组给你安排了搭档。”
说罢他朝马军身后努努嘴。
马军回过身,看到表哥李元森坐在门旁一张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嘴上叼根烟,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在和马军对视后随意地招了招手。
“市局也参与进这案子了?”马军问刘宇阳。
刘宇阳说:“因为案情重大,手段恶劣,所以支队派了侦查员来支援调查工作。”
马军点头,随即拿出笔记本:“关于许芸的女儿张可儿,我问了她一些话,她说她不认识死者。”
“母亲的朋友,孩子不认识也属正常吧。”
“也许吧。另外我也顺便问了她父亲张良的工作地点。”马军给刘宇阳看了一下笔记本的内容。
刘宇阳看了一眼:“正好,你和李元森去接触一下。”
——
卢娜抱着电脑坐在床上,身旁是堆积成小山的卫生纸,而此刻她依然在不停地抽泣。
“樱花,你看了么这部剧?”她哭哭啼啼地问。
“没有,会要命。”池早樱趴在床上写写画画,嘴上还叼了根笔帽。
卢娜擦擦眼泪,看着她:“你干什么呢?”
池早樱长长地叹了口气,翻身仰躺,目不转睛地盯着天花板:
“写作业啊写作业。”
“哪门课?”卢娜突然警惕地说。
池早樱看着她:“是我的选修课,西方哲学史。”
“脑残么选这门课来学?”
池早樱冲他吐了吐舌头。
卢娜:“你还真和刑警小哥吃饭了?”
“能有假?”
“喂,”卢娜看着池早樱,“怎么样啊他人?”
“非常让人讨厌的家伙。”池早樱直摇头,“说的话把我气得啊。”
“他说什么了?”
池早樱学着马军的样子讲了几句他昨天的话。
卢娜咯咯咯咯咯咯的笑起来。
“我明明是去感谢他的。”池早樱把笔扔在本子上。
“这么说他昨天不是去办那个头盔男抢劫案?”
池早樱坐起身,整整有些凌乱的长发:“他被一个案子缠住了。”
“什么案子,说来听听。”
池早樱指指卢娜:“鼻涕先擦了。”
“……”
“杀人抛尸哦,凶手作案手段残忍,而且警察到现在还没找到死者的头。”
卢娜:“这么残忍?死的是谁?”
“据说是南巷胡同里的一个住户,好像是个送水工。”
“知道是谁被杀的话应该比较好办了。用碎尸这种残忍的手段,应该是有深仇大恨吧。”卢娜说。
“好像警方已经找到嫌疑人了,但是始终没有证据。”
“嫌疑人是谁啊?”
“听马军说是个女的,叫许芸。”
“许芸?”卢娜似乎比较吃惊。
池早樱问她:“怎么了?”
“你记不记得那家指甲店,就是我介绍你去做指甲,结果搬走的那家店?”卢娜伸出双手,把涂了黑色的指甲亮出来。
“怎么?她该不会是那店的老板吧?”
卢娜点点头,然后问:“警方怎么找到她的?”
“这个马军没说,不过据说死者向嫌疑人借了高利贷。”池早樱抬头回忆。
卢娜:“不应该啊……”
池早樱:“我也觉得不应该,所以给马军讲了几句。”
卢娜:“说来听听。”
池早樱:“首先嫌疑人是个女的,而死者是身强力壮的男性,很难说能直接杀死。第二,最重要的是到现在仍然无法确实死者就是那个送水工。”
“啊?”卢娜愣住,“不是通过衣服和他老婆辨认了么?”
池早樱摇摇头,长发晃动:“送水工没有孩子,也没找到其他的亲戚,父母也已经去世,所以dna检材没法进行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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