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慢慢深了,月亮高高悬挂,把整个漆黑的夜空照得泛出银色的光华,静谧而又美丽。
因为第二天不是周末,所以莫慈为了第二天的工作不得不离开了。他为母亲拉好被子,接着起身走出房门,和在七楼服务台的芳姐打了声招呼,便准备去乘电梯。
但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芳姐的声音:
“先等一下,小莫。”
莫慈闻声转过身来。
“怎么了,芳姐?”
“那个电梯不知怎么的,刚才突然就坏了,你只能走楼梯下去了。”芳姐微笑着提醒道。
莫慈无奈地耸耸肩,说道:
“好吧,刚才上来还好好的。”语罢,莫慈道了声谢便步行下楼。
“嘭,嘭,嘭……”就在莫慈刚下到五楼时,他突然听见一阵撞击的声响。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楼梯间却能清晰地回荡。
他轻轻皱眉,心中生起疑惑:
“这么晚了还在搞装修么?不对啊,这样也太影响病人的休息了。”
好奇心驱使,莫慈打开五楼的通道大门,朝声源走去。寂静的过道只有莫慈的脚步声与富有节奏的撞击声。
走到声源处,那是一间被隔离的病房,带防护栏的铁门被嵌在了门口,死死控制着这个房间的自由。里面,是一个人影在用脑袋不停地撞击铁门发出“嘭嘭”声响。
“喂,你怎么了?”看了一会,莫慈不禁出声询问道。他的心里虽然知道这个人很有可能是精神病人,但他还是出于最基本的关心问了。
听到莫慈的询问,人影突然不动了。过了半饷,人影缓缓抬头,过道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
“是你?”莫慈看清人影的脸部,不禁有点惊讶。
“张小根。”
青年张小根面无表情,只是死死地盯着莫慈,那眼神让莫慈心里发毛。就这样静静地被张小根盯了几分钟,莫慈有些受不了了,他准备转身离开。
但就在他转过身的那一刻,张小根开口说话了:
“真的太可悲了……”
“嗯?”莫慈转过头,疑惑地看着张小根。
张小根嘲弄般地笑了两声,继续说道:
“人们都太可悲了,天真安逸地生活在这个美好的世界,还整天抱怨这抱怨那。”张小根停顿一下,眼神看着前方,语气变得诡异起来:
“你相信有另一个世界吗?”
“什么?”莫慈皱起眉头,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更恰当地说,他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精神病人的问题。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梦,或许我更希望那是一个梦……”张小根没有理会莫慈,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他的表情在这一刻隐入了黑暗之中,让莫慈看不真切,只有声音传出,缓慢而又神秘。
“当时我们一起去旅行,只是简单地想释放一下工作的压力……却没想到,那次的旅行会是一场令我永生难忘的噩梦!”
“我们一共4人,到头来只有我一个人逃了回来,呵呵……”
听了张小根的话,莫慈便好奇地问道:
“请问……那次旅行发生了什么?”
“嘭!”一声巨响,张小根用脑袋狠狠撞在铁门上,双手紧紧握住铁栏,他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狰狞可怕。
“是怪物,我们从未见过的怪物!它们有脸盆那么大,像蜘蛛一样,却长着人的脑袋,还会发出婴儿的啼叫!”
“……最重要的是,它们会吃人。赵立他们3个就在我的眼前被活生生地吃掉,只有我侥幸逃了回来。”张小根仿佛因为勾起了痛苦的回忆,眼泪开始流淌。他整个人缩在一团,神情开始变得恐惧害怕,眼神不停的扫视身边的左右,好似周围的黑暗里藏有他所说的怪物。
听到这儿,莫慈撇了撇嘴,他觉得自己是没事干在这儿浪费时间听“鬼故事”了。
“呵呵,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所说的。”
“因为我有精神病,不是吗?”张小根看着莫慈,眼神里所透露出的,是一种别人不懂的绝望。
莫慈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相信你说的。”
张小根摇摇头,只是沉默了片刻后又接着说:
“我们当时计划去朗山爬山,却意外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你知道《时空镜面论》吗?我们无意之中触碰到了所谓的时空之门。”
德国最著名的物理学家阿尔法特所发表的《时空镜面论》莫慈也是看过的,自然知道什么是“时空之门”。
“通过时空之门,我们到了另一个世界。”张小根蜷缩在铁门后,抬起头看着黑暗的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一刻,莫慈突然觉得张小根也许是一个正常人,可能只是因为他经历了别人从未遇见过的恐怖事件,才会显得有些精神失常。
“跟你说了这么多,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张小根。”张小根对莫慈说道。
“哦,我叫莫慈。”
张小根点点头,面带歉意地说道:
“莫慈,不好意思,让你听我说了这么多古怪的东西……”
“没关系。”莫慈回应了一个微笑,不管张小根是不是一个精神病人,他所说的到底有多离奇无理,而莫慈只需要作为一个倾听者,让张小根有一个倾诉的渠道。
张小根张开嘴还想说些什么,但就在这时,他突然用双手死死地卡住自己的脖子,他的双眼惊恐地看着莫慈,似乎是向莫慈求救。
莫慈吓得怔了怔,旋即走到门前急切地问道:
“你怎么了?你说什么?”
“厄厄……泄密……业火点数……抹杀……不!”
令莫慈震惊的一幕出现了,张小根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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