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姑且相信了我带路来这里的事情,问吕堃我们在这里呆了多久了,现在是在地下迷宫的什么位置,还能不能出去,前面还有没有路,老子可不想就这么死在这里。
吕堃被我问的笑了,说你妈的是你带路来的,这些问题老子还想知道呢?反正有你在,就算是遇上卷尸守陵草倒是也不用怕,我提议我们沿着来时的路再走一次,看看你有没有什么印象,我觉得这地方你可能来过,只是你自己不知道。
观龙先生也对吕堃的话表示了赞同,都认为我肯定来过这里,只是这些记忆被封存在了潜意识里,也许等下看到什么东西就想起来也不一定。
我心中暗骂,这俩人什么时候变成一个阵营的人了,连提出来的意见都在互相支持。
在我没有意识的那段时间里,观龙先生和吕堃吃光了我们仅有的压缩饼干,真不知道这俩人不喝水是怎么咽下去的。俩人的意思是,就算是找不到出去的路,也要先找到底下的水源,不然的话我们支撑不了多久的。
为了节约手里仅有的资源,我们三个人只打亮了一支手电,吕堃说虽然来时的路只走过一次,但是凭着感觉摸回去应该不是问题,所以由吕堃在前面带路,我和观龙先生走在后面成三角阵型,防止出现什么意外的情况也好及时的应变。
我们待的土洞有点像是黄土高原上的窑洞,除了内部没有修饰之外,基本并无二致。出来后我才发现,吕堃所说的路是什么样子的,只是宽不及半米的地下裂缝,两边都是土层,而且很潮湿,走在里面呼吸的气都是闷热的,而且我很担心两边的土层如果发生坍塌的话,我们会被活活的埋死在里面。
裂缝形成的很不规则,一路上都没有人工的痕迹存在,让我对观龙先生的话极度的怀疑,黎殄和翟兰难道会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到目前为止,观龙先生的表现都让我觉得,这老杂毛对于地下的情况也不熟悉,完全也是盲人摸象。
我正自胡思乱想,耳边又是几声凄厉的惨叫声,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响起的,在这么逼仄的地下被数次的回响,也辩不出来到底是几个人在惨叫。而且这几声惨叫跟我们遇到卷尸守陵草之前听到的一样。我忙问吕堃什么情况,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吕堃说声音的来源不是在前面,而像是在我们的头顶。
我连忙抬头仰望,这一抬头可不要紧,上面不知道滴下来了什么东西,正滴在我的脸上,我下意识的摸了两下,忽然觉得不对劲,这不是水,稠稠的而且浓重的腐臭味直往脑门子里窜。
我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是尸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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