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之后,琳利先洗了个澡,趁着这会功夫,我把卧室收拾了一间给琳琳住。
中午,胖子给我打了个电话叮嘱我,不要出去乱逛,现在外面太乱了,并且他还说了自己上午出去采购食物的经历。他原本早上出去打算再抢购点东西,结果和人发生了争执,那人争吵不过,一拳打了过来,幸好胖子闪得快,不然眼睛就变成了熊猫眼,然后警察赶了过来,否则免不了一番恶斗。最后,胖子告诉我,他打算接下来待在家里,等外面情况稳定了,再给我送些食物,并且还想我透露,军队就要进城了。
听了他的话,原本就没有外出计划的我,中午吃过饭后,便和琳利坐在客厅互相依偎着,打开电视静静的打发着时间。
下午,外面的情形似乎更加失控了,在客厅里,不时可以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声巨响。我和琳利没有趴到窗户上向外看,只是坐在客厅里,不过每声巨响过后,我俩依偎的更紧了。电视上一直播放着新闻,报道着现在各地的混乱局势,有的城市军队已经进城了。还有些新闻播报了一些对检查过生殖系统的人的采访,无一例外,这些人的生殖系统全部都已萎缩退化,不再产生生殖细胞,彻底失去生育的功能。看到这,我突然想起了小雪,她说检查完之后,会给我打个电话,至今也没打,估计太难接受这个现实了吧。也是,又有谁能接受现在这个现实呢。
看着这些新闻,我的心更加沉重了,琳利的神态也变得绝望起来,我对她说:“很久没回家了吧,等外面局势稍微平稳之后,回家看看父母吧。”
听到“父母”两字,琳利神色一动,轻轻的闭上眼睛,然后又睁开,说到:“恩,该回去看看了,我想明天就走,不然,也许就没机会了。”
听到她这么说,我也说道:“明天走也好,省的再出什么意外。”说道这,我想到了赵阳,想到他当时走的果断,不禁对他有点佩服,真是个聪明人啊。
我看看琳利,突然在心里想,当时自己知道那么多内幕,为什么不向琳利说说呢,至少劝她提前回家,这样也好过在这里孤零零的感受恐惧。想到这,不禁为自己的疏忽感到自责。
临近傍晚的时候,军队进城了,街道上渐渐没了声音。我起身,走到厨房做了一些饭菜,吃饭的时候,电视报道,城市将实行宵禁,同时将暂时禁止各地人员流动,今后一段时间将实行食物配给制,公职人员和事业单位人员要求强制上班……
看到今后暂时禁止各地人员流动的这条禁令时,我和琳利对视了一眼,琳利低下头,脸上露出苦笑,然后,琳利抬头对我又笑了笑,说:“走不了也好,正好陪陪你,你一个人也挺孤单的。”
我对她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对她说:“恩,别担心。”
吃过晚饭,我和琳利坐在沙发上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
我将昨晚的梦向琳利说了一遍,琳利听后沉思了一会儿,说到:“听起来像是血友病,不过如果真的向新闻上说的那样,人的细胞活性下降,也许真的会出现一个小伤口血流不止的情况。”琳利的声音现在听起来平稳许多,经过一下午的调整,看来她也差不多恢复了平静。
我说:“恩,感觉真的很不可思议,有时候我都感觉像是活在梦里。”感概了一句,我又接着说:“这几天做的梦越来越奇怪,我还梦到过馨,和她结了婚,但最后令我疯狂的是她最后流产了,后来第二天世界末日的文章就在网上传疯了,并且爆出了人类生殖系统萎缩的消息。后来我还做梦梦到过一个地方,那里遍地都是死掉的流产胎儿,尤其在那里我还遇到了一个人,”我停顿了一下,说到:“就是以前我跟你讲过的那个列车旅途的梦里面那个搭讪的乘客,他又出现了,给我的感觉很奇怪,和那些胎儿一样,恩~,给我的感觉就像曾经在林先生家看到的那只死猪仔。”
“死猪仔?”琳利疑惑的问到,我点点头继续说:“恩,就是,后来他用手摸向我的额头,说着要让我重生,当他的手碰到我的额头的时候,我突然感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灵魂要改变了一样。”
“很奇怪,我也不能知道该说些什么,事实上,现在我的心里也一团糟。”琳利说到,“不过,你讲的很像是什么东西侵入了你的身体,在同化你,后来呢,你怎么样,也变成了他那样吗?”
我回答道:“没有,在最后关头我奋力挣脱了,然后醒了。”
琳利听了我的话没有出声,我看了看他,又说:“对这些梦我真的很疑惑,它们给我的感觉既真实,又虚幻,每次醒来,就感觉梦中的事情是亲身经历过一般,那些恐惧、愤怒、伤感总是不由自主地涌现在脑海,让我感到精力憔悴。”
琳利摸摸我的头,说:“梦只是梦,如果你对梦感到疑惑,那就去梦里面寻找答案,不要让梦影响到你的现实生活,现在已经很糟糕了,别再给自己平添烦恼,想不明白的事就不要想,开开心心就好。”
“恩,我知道了。”说完,我给琳利一个安心的眼神。
……
晚上,梦境再一次出现。
我和胖子边聊边朝一家我们爱吃的饭店走去,天空阳光明媚,路上行人熙熙攘攘,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欢笑。我一边听着胖子的胡诌,一边对周围的一切很奇怪,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走着走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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