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
“嘣”
狭小房间中的枪声把卢雅梓又拉回了现实世界,昏暗的房间里,散发着黄色微光的灯炮因气流而晃动着,让房间里的气氛更加诡异。。。
本就狭小又挤着5张上下两层铁床的房间里,顿时弥散着血腥的味道,铁床上红绿色棉被,更是沾染了星星点点的红白颜色,铁床下铺,一个年纪约五、六岁的男孩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男孩的嘴里却看不到舌头,脸上透出不正常的粉红色,左眼和嘴角更淤结痂、脓疮,左臂已齐肩膀处不见,右臂也只到肘处,愈合伤口处的皮肤让人看了有些不忍,枯瘦的身体上只穿了条内裤,双腿几乎烂掉上面充斥着新旧的伤口、血疤与脓疮,两只脚更是以残忍的角度扭曲、黑肿、溃烂??????
然而男孩却兴奋的挥动着残缺的右臂,继续咿咿呀呀着,兴奋的面孔上诠释着兴奋与狰狞谱写的,诡异。
男孩的身前站着一个12.13岁的女孩子,瘦弱的身躯配上略成熟脸庞,让卢雅梓感觉分外的不协调,而她小小的双手握住的却是,那只刚刚夺取了生命的手枪。
“嘣”“嘣”“嘣”“嘣”
肆无忌惮的枪声狂乱着昏暗的空间,女孩子因微笑而上翘的嘴角、因流泪而红润的眼睛扭曲屈着卢雅梓视觉…….
踏过二哥碎裂的尸体,女孩走到了被卢雅梓打断肋骨躺在地上的小七面前,盯着他的眼睛举起了枪。
“1、2、3、4、5、6????????他叫小七对吧,还少了一个,先不要开枪,这世界上的肮脏要清理就要彻底。“
iblis数着地上的尸体对女孩说道。
躺在地上的小七惊恐的看着女孩,她不再像几个小时前那样软弱可认他欺凌,枪口背后的女孩宛如死神模样。
“喂,你们是不是还有一个同伙?”iblis不耐烦的问着。
可能震撼于几分钟前的画面,小七有些晃神并未回答iblis。
iblis重重一脚踢在了小七断掉的肋骨处,房间内响起了小七凄惨的叫声,iblis冷冷的说道:“问你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痛到几乎无法呼吸的小七,勉强的挤出了句话:“都是要死的,为何我要告诉你????????”
iblis看着地上的矮胖男人,有些玩味的说:“我想你没有讨价还价的理由,比起你对那些孩子做的事,我做过许多更加残忍的行为,没经历过战争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残忍,你最好不要说,呵呵,那样我就可以让你见到炼狱的模样。”
iblis走到了铁床边坐了下来,媚眼如丝的看着地上的小七,好像在打量一件艺术品,缓缓的说道:“我想你没有见过,亲如妹妹的女孩,在人群中被活活啃食的画面,也没见过被当作腊肉与头颅一起摆放在木桌上的尸体,更没见一群该死的人被困在高墙内相互杀戮的疯狂,只是为了得到死者的血肉,来对抗那难熬的饥饿。”
顿了顿,iblis取出一只香烟,接着说道:“希望你相信,我非常喜欢折磨所谓残忍的人,能在这样的人眼中看到恐惧,根本就是一种快乐,我现在之所以没动手,是因为我想在天亮前处理干净你门的尸体,所以请你不要浪费我的时间,接下来,请你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死亡对你来说,将是一种恩赐。”
不知是害怕还是疼痛,地上的小七的身体颤抖着,最终还是说出了iblis想要知道的一切。
如许多平凡无味的故事的开始,小七也是一个在城市打工的农村孩子,不高的学历,单薄的背景让他只能挣扎在社会的底层,这种生活直到小七认识了一个叫欧哥的台湾人才终结,欧哥组织了一个7人的团伙,用买骗等手段找到了许多小孩子,打断他们的肢体放在街头乞讨。
起初,小七对于所做的事也是噩梦连连,可是时间与金钱渐渐麻木了他的良善。
“欧哥,平时待在d市与l市交界的公司,那里很偏僻,欧哥表面上的身份,是一个为演艺人员联系工作的经纪人,其实是为了给有钱老板提供与一些小明星的xìng_jiāo易,我手机里有欧哥照片,和那里的地图????????咳咳???????”
不知是不是伤的太重,地上的小七断断续续的说着。
iblis用手捂住了小七的嘴巴说道:“好了,可以了。“
iblis拿过了女孩的水果刀,把小七的身体翻过,使他面朝向地面,缓缓的说道:“我无法也没资格代替,那些还活着又或死掉的孩子原谅你,我只能减少死亡带给你的痛苦,希望你的罪孽能和你的生命一起消失在这个世界。”
水果刀插进的小七后脑的脊椎骨,抽搐了数下的小七再没有的气息。
屋内六个人的尸体被iblis割成了尸块,经由面包车里取出的汽油焚烧,房子里本就准备了铁桶与水泥,iblis把焚烧过的尸体与水泥搅拌装于铁桶中,黎明来临前,iblis开着海岸上停泊的小船将铁桶沉入深海。
屋子里还有4个孩子,他们在内室的房间,所以并没有见过iblis、卢雅梓、与另外两个孩子的模样。
几个小时后,一辆无主面包车停在了d市的救助站门前,车内,4个遍体鳞伤的孩子。
女孩怀中的男孩子,也在黎明来临前死去,他的骨灰装在一个罐子里,环抱在女孩子的怀中,已睡去的女孩脸上还可依稀看到泪水,可她两臂还抱着那装有骨灰的罐子,紧紧的、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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