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活着回来实属幸事,我也就不打算再作死了。不过我内心里还是对自己的身体状况表示担忧,自打回来之后就有点精神萎靡,身体似乎也出了点岔子,一运气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晚上修炼时间长一点身上还会隐隐作痛,也不知是怎么了。
我不想麻烦小狐狸她们,于是自己找了个空到医院里去看了看。医生对我的状况有点摸不清头脑,几次诊断之后三五个医生有了不同见解,有的说我是胃溃疡,有的说我是急性阑尾炎,还有人说我是失眠造成的什么什么紊乱,然后说我不行了,要么转院要么直接准备后事吧。
我听了之后有点蒙,这都什么和什么啊,我活得好好的突然就想给我判死刑?我当时就不乐意了,这一群庸医,保不准是哪个野鸡大学教出来的高材生,要是真信了他们的鬼话我真就命不久矣了。可是……到底谁能帮我?还是再去找老道士?
拍拍自己的头,真是越活越迷信了,以前总嫌弃老一辈的信这信那的,现在自己居然一有点事先想着找道士驱邪,什么心态啊。我也不指望老道士能帮我什么,还是先去跟他说说吧。
又开着车去了玄妙观,结果看门的小道士直接告诉我玄武老道出门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我叹了口气,果然找老道士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真是急病乱投医了。想想周围还有哪家医院比较好的?
开着车心思有点恍惚,顺着大道一路开,结果开着开着就开到了不知哪个医院的大门口。嗯?在苏州呆了两年我还真不知道这里有个医院。再一仔细看,卧槽,徐州医学院?
我一个恍惚都把车开到徐州来了?想想还真是后怕不已,这也就是开到徐州来了,这要是再开回那个什么鬼赛车道,我估计这次就真回不来了。
等一下……这次身体不舒服难道是因为与鬼赛车的缘故?要是有什么鬼怪在我身上留了印记,那也就不奇怪了。想到这里我恢复冷静,天眼,开!
看看自己的身体,似乎并无异常,只是……我猛然一回头,什么也没有。
刚才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窥探我,但是我并没有看到它。想想身边有这么个奇怪的东西看着我,我顿时觉得生活都黯淡无光了。再看看手边的存货,降魔符两张,落雷符一张,还有一张……这是什么东西?
这张符画得怪模怪样,也不知是老道士手残了瞎画的还是另有深意,但上面没有一丁点元力却是真的,娘腿儿的,老道士这是在坑我?不过上面的图案倒是很好记,就是中间有好几笔好像是虚的,不知是什么意思。
我抬起手来随便划了两下,然后发现那几笔虚的似乎只能存在一笔,无法共存。有意思!
我顺着其中一种划下去,突然感觉手上一阵灼痛,下意识地收手甩动,才发现半空中出现了一朵小火苗,当然因为失去我的元力的支持,只持续了几秒就熄灭了。
我惊呆了。
我会法术了!兴奋的我立刻忘记了被人窥视的恐惧,接连试了其他几种组合,又召唤出了水和光,最后一个是电,可惜似乎只能把我电得手指酥麻,可惜不能外放。算了,管他呢!
我在这试得不亦乐乎,外面却有人敲打我的窗户。我赶紧收手,这让人看见了可不好。
“怎么了,什么事儿?”
“先生,不要把车停在门口好吗,那边有停车场,您这样很妨碍交通的。”外面的是个女大学生,很有礼貌,我也点点头,毕竟是自己不对。可是我刚要倒车,那女生就钻了进来。
“你干嘛?”我一脸惊讶。
“你看我长得怎么样?”她一点也不怕生,拉上车门之后笑呵呵的。
“还行吧,你……”我心里有点奇怪,这女的怎么回事?难不成是传闻中的……
“那就行,给钱吧,不用太多,三五千就行了。”她大大咧咧地说道,完全没有自己坐在别人车里的觉悟。
“我没带钱。”
“啊?你没钱还开这么好的车?我真是看错人了,你不是富二代?”她一脸郁闷,仿佛吃亏的不是我而是她一样。
“我确实不是富二代。”我真没说假话,我的钱都是靠本事挣来的。至于什么本事?当然是抓鬼了。
她还是一脸不甘心,眼珠子一转就把自己的衣服撕开一半,然后推开车门就大喊:“非礼啊,非礼啊!你这死流氓,死变态!”
我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噎死,你好端端地发哪门子神经啊?再仔细一想我回过神来,靠,原来是个碰瓷的?这家伙简直是个女流氓,根本没有一点值得可怜的地方!
我也不想招惹是非,可是一伸手她就叫得更兴奋了,那声音简直是要喊破天,不去飙高音真可惜了。容不得细想,我随手画了刚学会的雷印,一掌摁在了她的……嗯,胸口。
一股酥麻的感觉从掌心传来,也不知是爽的还是电的。
她张大了嘴,翻了个白眼晕倒了。
好吧,情急之下元力输出得有点大,自己的手都麻了,估计一时半会儿的这只手是什么也干不了了。
这女的挂了没?我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脖子,可惜没有摸出脉搏来,反而入手柔滑,我立刻心潮澎湃起来。
赶紧收回手来,看这女的这么大大咧咧,估计也是个福大命大的……呸,出来卖的还福大个屁。
我开始盘算要不要把她抛尸荒野。嗯……仔细一看这女孩长得还挺好看的,面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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