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世纪七十年代,神农架才刚刚建制,隶属湖北省管辖,那时神农架的开发主要以砍伐树木为主,虽说已经开始开发,但大部分的地区还处于原始状态,尚未被开发过。
陈老爷子的村子在那时还很贫瘠,相对还十分落后,那时的陈老爷子也不过二三十岁,正值大好年华,每天以上山采药为生,偶尔还能带回来一两只野味,对山里的情况还算熟悉。
一天下午,陈老爷子刚从山上采药回来,看到村口来了七八个背着大包小包的人,他家就在村口,那七八个人就径直走到陈老爷子家门口,用当地方言问他对山里的路熟不熟。由于神农架才刚开发,偶尔也时不时的会来几个国家的工作人员,请村民带路去山中,陈老爷子就下意识地认为这几个是国家的人,便说自己平时就是采药的,对山里熟的很。
那几个人一听,低头商量了几句,便提出让陈老爷子明天带他们去老君山,又拿出一千块说如果答应这就是陈老爷子的报酬。
要知道在七十年代这一千块可是相当值钱啊,陈老爷子哪里见过这么多钱,立刻就答应了下来,见他们出手大方,就邀请他们去家里坐。
那帮人刚进陈老爷子的家中,陈老爷子就和他们套起了近乎,问他们是不是国家的人。
其中一个让陈老爷子不该问的不要问,另一个则说他们国家地质局的,准备去老君山勘察地质。
陈老爷子见他们话不多,似乎不想和自己多说,自己心中也清楚国家的事情不要过多去过问,便也闭嘴不谈。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后,陈老爷子就带着那帮背着大包小包的人出发了,领着他们就往深山里走去。
一路上,那一行人几乎没怎么说话,陈老爷子便也不多话,只是偶尔给他们介绍一下山里的情况或者优美的风景。他们对陈老爷子的话并没有什么兴趣,顶多偶尔回个一句半句的。
差不多快到中午的时候,陈老爷子带着他们走到了阴峪河,那一行人准备在这稍微歇息一下,补充点体力。
四周的树木长得十分茂盛,阳光很难穿透进来,只有丝缕阳光能从树叶间的缝隙中照射在地上,气温也相对低了一些。一行人拿出了干粮,还分了一些给陈老爷子,说在这里吃点东西再上路。
陈老爷子吃着他们的干粮,便又想套起近乎,这人呐,好奇心一旦起来是怎么也遏制不住的,先是给他们介绍起了阴峪河,说这个地方在当地可有名了,生活着许多白色的动物,有白金丝猴、白熊、白麂等等的珍稀动物,据说国家还好几次派专家来研究呢。
陈老爷子给他们介绍完了阴峪河,便又问起了他们去老君山的目的。那一行人的其中一个不耐烦地让陈老爷子别瞎问,知道了太多小心丢命。
陈老爷子马上闭上了嘴,忽然从一边的树丛中走出一只白鹿,似乎也不太怕人,径直走到陈老爷子他们附近的小溪边开始喝水。
那伙儿人中一个看起来好像是领头的人看到白鹿也表现得很惊奇,看了一会儿后突然对着另外一个人叽里呱啦说了一大串日文,感情是个日本人,陈老爷子心里想道。
也不知领头的说了什么,另外那人听后点了点头,居然掏出了一把猎枪,对着白鹿就是“砰”的一枪。
溪水旁的白鹿闻声倒地,这一枪可把陈老爷子吓坏了,为首的是个日本人,其他人不但带着枪还随便射杀珍稀动物,怎么看都不像是国家的人,明显不是什么善茬儿。
开枪的人招呼了一个同伴一起过去,一人拿着一把刀,看这头白鹿还没死透就在它脖子处放了一会儿血,将白鹿剖开后割了几块肉下来,又把白鹿的皮剥了下来,似乎要献给领头的带回去当珍藏品。
割完了白鹿皮,那伙人继续招呼陈老爷子带路,往老君山赶去。
陈老爷子心里开始忐忑起来,要知道这翻山越岭地走到老君山可需要好几天的行程,到时候到了目的地,这些人如此凶悍,完全有可能会将自己给灭口。
想到这儿,陈老爷子心里也开始打起了算盘,想着钱可以不要,保命才最重要,到时候到了老君山自己该怎么开溜。
走着走着,太阳也开始渐渐落山了。夕阳下的神农架,显得分外美丽而神秘,像一个活在深山老林中与世隔绝的姑娘,有着倾城倾国的容貌却也不乏原始的野性。
一行人穿梭在一片树木稀疏的丛林中,地上长满着杂草,行走时不仅要注意四周有没有野兽袭击的危险,同时更要注意着脚下的杂草丛,在这深山中到处都可能会遇到蛇类,躲在暗处的蛇类对人类的威胁往往是更为致命的。
忽然,在不远处的水潭中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叫声,细听之后像是牛蛙一般的叫声,却又比牛蛙的叫声要浑厚许多。一行人虽并不是特别在意这种奇怪的叫声,毕竟在深山中一定还存在许多未知的生物,但还是决定带着陈老爷子过去察看一下情况。
走到水潭边时,大家看清了声音的来源,陈老爷子看到后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长那么大了还从没听说过在神农架的山里居然存在这种怪异的生物。
这只生物体型十分庞大,虽只浮了半个身子在水面上,却足以判断大约有一头成年犀牛般大小。浑身都是灰白色,就像撒了一层石膏粉一般,看起来像是一只巨大的蟾蜍,却长着河马一样的身体,两只眼睛向外凸出,和平时吃饭的碗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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