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腹黑狡诈的男人。等等……刚才他自称本王,如此说来他还是一位王爷了?
“过来。”对方那邪魅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苏子沫微微蹙眉。过去?他叫她过去她就过去,那岂不是很没面子?
更何况,此时那树桠上已经几乎没有位置了,她上去了坐哪儿?难道坐他腿上(太没面子了)
然而,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忽然,她只觉得眼前一花,身子一动,再眨眼,她已经身在树顶,而且竟然真的稳稳地坐在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怀里!
苏子沫哪里是会让人随便占便宜的?她下意识地一记手刀劈向对方颈脖动脉处——然而南诏流宇的反应当真是快,还没等苏子沫的手划过,他已经单手将苏子沫的手反交在后。
这个姿势,使得苏子沫胸前丰盈挺立,鼓鼓胀胀的,甚是傲人。
苏子沫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与此人的武功相差竟如此之大,自己在他面前竟然连一招都过不了!
南诏流宇邪肆一笑,修长润泽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划过苏子沫面容凝脂,优美的粉红色薄唇邪笑着上扬,带了点嚣张傲慢的味道。
“丫头,你现在可打不过本王,怎样,还要继续吗?”南诏流宇的声音痞性十足,带了丝邪魅低沉,煞是好听。
“放开我!”苏子沫侧眸,见那些人已经离的极近了,压低声音厉声警告。
“丫头,闲着无聊,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南诏流宇神态怡然自得,声音邪魅低沉,眼眸中兴味十足。
苏子沫仔细想想,应该不会有比现在的情况更差的了,她冷着脸点头:“你说。”
“就猜池里那两人吧,如果她们能躲过去不被发现,就算你赢,若是他们躲不过去,便算本王赢,如何?”
“赌注是什么?”苏子沫穷的很,要赌钱那肯定是没有的,不过倒是可以空手套白狼。
“胜者为王,败者……暖床?”南诏流宇凤眸上挑,很有兴致地建议。
苏子沫神色清冷,冷冷瞪了南诏流宇一眼,那眼神直白地像在看白痴。
南诏流宇表示很受伤,他捂住胸口,虚弱地建议:“胜者躺好……败者扑倒?”
苏子沫简直无语了!这个男人还能再无耻一点吗?他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好不好?第一次见面说话怎么就这么露骨呢?她一现代化过的人都觉得脸红。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南诏流宇慵懒地拨弄着她耳边发丝,气定神闲地说,“难道你非要胜者为王,败者为后?若你执意如此,也不是不可以呢。”
苏子沫没好气地翻白眼。
“还为王为后呢。你不是太子吧?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苏子沫揶揄地白了他一眼,干脆道:“哪里有那么复杂?如果我赢了,你欠我一个条件,若是我输了……”
“那就亲本王一口。”南诏流宇打蛇随棒上,一点亏都不吃。
这个男人不占自己便宜是不是会死啊?真想狠狠抽他!
苏子沫瞪他一眼,却也因此,将他看的更为具体。
他眼底的笑随性慵懒,但与此同时,又有一种掩饰不住的绝世锋芒。这个人举手投足间气势逼人,流露出浑然天成的王者霸气。“好。”好半晌,苏子沫才缓缓答道。
这条件,怎么说都是她占便宜。亲一口而已,又不会少块肉?前世的她逢场作戏又不是没经历过。
她现在是什么都缺,正需要送上门来的冤大头。
于是,两个各怀鬼胎的阴险男女开始了他们的第一次交锋。(作者;你们两个好阴险啊宇,沫;滚滚,说的好像你不阴险一样作者;你们。。。。。。)
苏靖宇一行人匆匆而来。
苏靖宇是苏家长子,夫人所出,天赋很不错,才二十岁,就已经是三阶高手,这是很多年青一代难以望其项背的。
他并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带了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过来,场面甚是威武。
苏子浅气的不行,但是又无可奈何,她将自己整个人藏身在荷花之后,生怕露出一丝端倪,心里已经将苏挽给骂的半死了。
她怎么都没想到,她苏子浅会有如此狼狈的一天!
如果来的人单单只有苏靖宇那也就罢了,偏偏他的身边跟着的是太子殿下和世家公子。现在如果再出去,这般模样被他们看到,保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传遍整个帝都,到时候她苏子浅还怎么在帝都混?
苏子浅恶狠狠地瞪了苏挽情一眼,她发誓,等她出去后,绝对不会放过苏挽情这个贱人!
苏挽情也气的半死,她也没想到,自己运气会这么糟糕。
这眼看着场面是越来越糟糕了,来的人也越来越多了,这要是被发现了……难道说她们姐妹俩下水游泳?
这是春天啊,又不是夏天。(该,被发现才好那)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苏挽情急得蚂蚁般乱转。
苏子沫看着那群锦衣少年,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
这倒是意外之下呢,没想到这群人会过来,看苏子浅和苏挽情悄悄地垂下脑袋缩在荷花后,苏子沫就明白,那些人的身份应该很了不得。
为首那人应该是太子,只见他一袭淡黄色浅色锦袍,腰系腾龙束腰,刻意修整过的眉毛,高挑的鼻梁,浅淡薄唇,勾起的唇角里透出高贵不可一世的傲气,带着嚣张傲慢的味道,整个人看起来残暴阴柔,一看性子就不好。
苏靖宇一袭墨绿色锦袍,腰系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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