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本应该是一个平凡正常的日子,但在一场奇异病毒的来袭下……
如狂风暴雨般,很快病毒覆盖整个地球。
统治地球的人类们甚至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病毒已侵蛀了大半人类。
这是一场巨大的灾难,甚至对于弱小的人类来说,这已成为他们眼中的末日。
那广西西省,b市,一村子内。
一栋三楼房子二楼的一个房间,房门紧闭,窗口被窗帘完全遮盖,外面的光线只有丝丝透进来,很是的暗沉。
房间中只有一个梳妆台,一张床,一个简易衣柜,两台桌子,一台桌子摆放着衣物东西,另一台放着台电脑,房间四璧一片雪白,地上是白瓷地板。
在中国现在的社会,虽然还有着贫困山村,但大多农村已普及小康生活。
而从这房子可以看出,这家的人属于生活水平还不错的家庭。
房间中一个16、7岁的女孩盖着张薄毯,披头散发,四肢大开,睡姿十分不雅的躺在床上。从女孩的曲线来她看很瘦,但却不是那种娇小瘦弱。女孩的脸上长着点点青春豆,但不是那种又红又大的那种,很小,如要是不近看还看不到有,肤色不是很白,米黄色肌肤的那种,说好听点属于那种看着还顺眼的类型。
此时的她睡很熟,黑密的眉毛,睫毛长长的,正一颤一颤微微湿漉,皱着眉头,好似正在做着什么恶梦。她的眼睛很好看,如果忽略掉上面的黑眼圈的话。
她叫林晓,一个很普通平凡的17岁女孩。再过两个多月她就满18岁了,她或许有筹划过,等到18岁生日,大华国法定成年年龄那天怎么怎么样好好玩一场,可在这一场,她现在尚且还不知道的灾难下,一切变得没有意义了。
“阿妹啊!你还不下来!”林晓姨妈用家乡话一嗓子大喊。
二楼上的林晓原本来在睡梦中,模模糊糊中听到这一声音,然而她没有仔细回想那一嗓子中夹杂着的恐慌。
她没有立即睁开眼,只当是自己又赖床,姨妈像以前一样气急败坏叫她起床。
“唔~”林晓皱了皱眉头,翻了个身。
“咯嗒!”从身体骨头上传来清脆的声音,在这安静的房间中很是响亮。
林晓再把身体转向另一边,同样身体上的骨头也传出了“咯嗒”声。
做了这两个动作后林晓觉得身体舒爽了不少,皱起的眉头松了下来,随后接着扭了四五次。
最后好似觉得够了,林晓懒散的睁开泛红血丝的双眼,一手揉着刺痛、酸涩的眼睛,一手在床上摸索着手机。
然而她怎知,这一次的起床,成为了她这一生永不会醒的噩梦!
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外面等待林晓的,是一个已改变得翻天覆地的世界。
摸索一会儿,摸到手机后熟练的解锁。
拿起一看“11点49?”今天怎么这么早叫我起来?
林晓有赖床的习惯,一般都是12点多才叫,如果要是早了,心情就会十分的不好,这也可以叫做起床气。
下床,拉过窗帘,瞬间明亮的阳光弥漫整个房间,没来得及适应,刹间林晓就觉得眼睛被照射得刺痛。抬起手当住眼睛,然后转身走向房门。
眼睛痛死了,早知道昨晚就不玩那么晚的电脑了,玩完电脑了还玩手机......
“哈~”打了个哈欠。昨晚好像5点多才睡,困死了。
把门一打开,从外面一股怪异的味道扑面而来,林晓连忙捂住鼻子,一时也没想到是什么味道。走向卫生间,卫生间外面旁有个窗户,味道就是从这个方向传来的。
林晓留意的往窗外一看。
乡下村子一般起的房子都是很乱,没有规则,但凡有空地的方,这块地是谁家的,就算是没钱,借钱也要先在这块地上把地基建了占下位置。
这年头一整块偌大的田地被征收的价值,农村人大多的是觉得都没有一栋房子大,所以各家各户无不都争先恐后的起房子。
林晓向外一看,能看到的范围很小,除了四周都是房子外,只有离窗户不远处的一条小水泥石路,这是通向村子一个的出口。
此时林晓一眼就看到,姨娘家的邻居,按辈分的话林晓管她叫三婆,此时三婆她正一步一步颤巍着身体,背对着林晓向村子外走去,微弓着腰,好像两手正拿着什么东西在吃。
林晓见没什么异常后,转身,关上窗户。
“咔!”窗户关上的声响。
声响在此时这安静的正午不是很大,但离这十米外,在林晓眼中,正低头吃着东西往村外走的三婆,已足以听到。
她满嘴的鲜血,口中还有着没吞咽下的血肉,她的肤色灰黑色透着苍白如同死人,可以清晰的看见展露在衣服外面的暗红经脉,一条条暗红色交错在苍白的皮肤外丑陋难看,浑浊灰暗没有一丝生气的双眼,茫然的看向林晓刚才地方的方向。
手中拿着一只已被她啃成血肉模糊,不知道是谁的手,呆泻中,拿着的手掉落在地上,然后转过身一步一步颠颤着身子,缓慢的向林晓姨妈家的房子走去。
或许,到了这时,林晓她这三婆,已不能称之为她了,它完全就是个没有呼吸,没有心跳,没有感情,没有一丝活人的生机迹象,它,就是一只有着人身体的尸体。
而外面的一切,林晓没没看到。
走进卫生间。
两分钟林晓快速洗刷完毕,快速的从洗手间跑出,再次经过那窗户两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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