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一直都没有停止的征兆。
我们回到海上屋的时候,脚下的水迹足以汇成一汪小型湖泊。
亚特拉斯开门的时候,我就在一旁盯着他的背影发呆。直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刚才我们做的事说的话是真的,老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可是又舍不得掐胳膊,万一真醒了我会哭死。
门终于开了。
亚特拉斯先走了进去,我犹豫几秒,也跟着他走了进去。
房间很宽敞,比我和坎坎住的那间至少大三倍,居中的圆形大床也比我和坎坎的床大两倍,但放在这里的感觉反而有些小了。屋里的摆设并不多,最引人注目的是壁炉旁随意搁置的一副画:如果现在有一个懂点艺术常识的现代人看到的话,一定会和我有相同的感官:这画简直像极了莫奈式印象派手法——多种色彩重叠描绘出一座城池,在瑰丽朝阳的照耀下,城池中央最伟大的建筑尤为壮观。
“那是我想象中的奥林匹亚。”亚特拉斯轻轻阖上了门,把我按在门上,“一直以来,它就是我的指航灯。”
奥林匹亚?难道就是传说中奥林匹克运动会的发源地?
这和亚特兰蒂斯有什么关系?
当然,关于这些我已经没有能力再深想下去了。亚特拉斯捧着我的头,俯□在我耳边轻声耳语:“知道吗,从此以后我都不需要指航灯了。”
“有你在身边,我已经得到了一切。”
说完,雨点般的热吻就落在我的额头上,眼睛上,鼻尖上,最后是嘴唇上。
没有雨水来浇熄火焰,身体迅速燃起来,从皮肤开始烧到肌肉,筋脉,骨头,甚至是灵魂。理智完全被击溃,只有靠本能贴近他的身体。
不知道是不是他听到了我灵魂深处的呼喊。
吻到一半的时候,他的手滑进了我早就湿透的衣服里,膝盖分开了我的双腿,当全身都压过来的时候,某个坚硬的部分就撞在我的小腹上……
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亚特拉斯却在这时松开了我,把头埋进我的肩窝里深深地喘息。
也许他是在征得我的认可——有了这种认知,我觉得自己简直都无法呼吸了。磨磨蹭蹭地抬起手,在即将扶上他背脊的时候,亚特拉斯却忽然抬起头来,看着我:“要不要去洗个澡?”
这、这是共浴的邀请?
我快速地瞄了一眼亚特拉斯的身材——因为衣衫完全湿透,可以清晰地看出他如同希腊太阳神雕像一样完美到无处挑剔的身材曲线,而两腿间的庞/然/大/物此刻更是傲然立着,比曾在《海神之明珠》上看到的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鼻根处忽然有点湿。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把什么情绪都挂在脸上了,亚特拉斯忽然摸摸我的脸,温和地笑了笑,然后就转身拨通了他的千里传音器:“去把两个浴室的水都放满。还有,我需要两杯咖啡,都不用加糖。”他边说边从换衣间找出一件睡衣,交给立在原地傻乎乎的我,“没有你的睡衣可爱,只能将就了。”
“哦。”我把睡衣凑到鼻尖下,衣服上有他的香味。
“还不快去洗澡。”
“哦。”我抱着衣服低头冲进了浴室。
不得不赞叹一声,亚特拉斯身边的侍从办事效率极其高。我进去的时候,那跟小型游泳池一样的浴池已经放满了水,雾气缭绕,水面上还漂浮着蓝色鸢尾花花瓣。
我快速地脱下衣服,跳进了水池里。
浴室墙上开了一扇落地窗,让人一边泡澡一边享受大海的美景。
此刻,外面狂风骤雨,巨大的海浪一波接一波拍打着落地窗,在玻璃上留下一圈圈水渍。大海在发怒,可是海上屋的设计者显然是要把大海的愤怒都拒之门外,四周很宁静,静的我都能清晰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只有在这样的环境下,我才能平静下来好好去思考刚才的事情。
亚特拉斯说:“我不是有一点点喜欢你,我是有很多很多的喜欢你……”
亚特拉斯说:“我爱你。”
亚特拉斯说:“有你在身边,我已经得到了一切。”
这是在做梦吧?
这一定是在做梦吧?
我赶紧用水浇了浇脸,忽然想起刚才他坚硬的抵在我小腹上的感觉。低下头,我用手在肚子上比了比,然后就傻眼了——我的神,他那个玩意儿的长度超过了我整个手掌的长度,我会被他玩死的。
等等,凭什么他在上,我在下?
其实,我可以跟他打个商量,如果真要来的话,应该一人来一次,这样对于两个男人而言会比较公平。为此,整个沐浴期间我都在思考如何引导他答应的对话内容:
首先,我要开门见山地对他说:“陛下,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以他的性格肯定会先发制人:“你过来。”
但是我一定要冒着敢拼敢死的精神继续说:“如果陛下不答应我的话,我就不过去。”这个时候他肯定会皱起眉头。我选择视而不见,以锲而不舍的精神阐述我要在上的心愿。他肯定不会答应,这个时候我就要循循渐进的跟他讲:这是实现人人平等的第一步,作为一个有着伟大理想的国王陛下,一定要以身作则。
相信凭我三寸不烂之舌,他一定会服软,到时候我就趁机压/倒他,扒/光他,实现我“普睿小天才高高在上”这个伟大而又光荣的愿望,嘿嘿嘿。
……
……
想好对策后,我快速擦干身体,换上睡衣,鼓起勇气拉开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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