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几日不见胆子肥不少啊,赶紧给我前面带路。”老麻飞起一脚,想踢我屁股,我扭腰一闪,转头朝着老麻竖起了中指,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往我拍照的那小山坡走去。
此时离正午还有一个小时左右,村子里空荡荡的。走在路上老麻也冷不住打了几下冷颤,但也没有忘了给我解释这黑土带骨灰的事儿。
“这村口的黑土,是铺在水泥地板之下,应该是村民修路的时候从某处挖了挑到那里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个祭祀位。
而正常来说,祭祀土不应该呈现出黑色,被火烧过的泥会呈现红色或者灰白色,但我们在村口看见那些土,有极重的黑色,我想很有可能这是一种坟头牲畜死祭的残忍祭祀方式。
我曾经听我师父说过,这种祭祀是首先把要祭祀的牲畜牵到坟头,然后在脖子上抹上一刀,让祭祀的畜生倒在坟头直到血流干之后,再放一把火烧了。
这说明躺在棺材里面的是个厉害家伙,需要用血来喂饱它,畜生的血淋满了棺材盖,把里面的阴气都盖住,这就害不了人了,可这种祭祀需要每隔一段时间再次进行,所以日积月累这泥土里就混了不少的动物骨灰。
可这祭祀一旦断了,这棺材里的东西就会作祟,你看那土黑成那样,可想而知这里面的东西可能早已经跑出来了。
这也难怪你会看那狐尸,说不定这小村子地下,已经挤满了狐尸,你能活到现在真是皇天保佑啊。
不过这种生祭,一般都出现在靠西的少数名族,这里都是南方了,怎么会有这种害人削鸡掰(闽南语,相当于王八蛋)。”
经过老麻这么一解释,我不禁感觉后背一阵凉,如果说之前我拍到那个狐尸只是其中之一的话,而老麻先前后说过这狐尸的厉害之处,要是这整个后福村的地下不止一只狐尸,且不说我们进不进这墓,就算进去了,岂不是分分钟被狐尸掰个干净。
“你的意思是…”现在我也不太敢确定要不要下这个斗了,只好先看看老麻的意见,如果说危险系数太高,我看这趟浑水还是别淌的好。
“先看看再说,这村子里的人能这么长时间都没事,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简单。”老麻说着加快了脚步,“先到山头再说。”
接下来十几分钟,我们俩人都没有说话,一路往山坡上爬去,只听得到我俩的喘息声,伴随着脚踩在树叶上的沙沙声,显得整个气氛有些说不出来的诡异。
我的脑袋整个一片空白,就像一块写满了题解的黑板突然被人擦去了一大块,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下笔了一般,直到和老麻撞了个满怀我这才回过神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已经到山坡上了,此时老麻笔直站在斜坡上,整个人像是触电了一样,身子微微颤抖,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村子,双手紧紧地捏着大腿两边,嘴里缓缓的蹦出四个字:“神…仙…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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