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打开后,呈现在眼前的是一段阶梯,一直向着下方延伸到黑暗深处。我原以为门后就是终点,可是现在所看到的给我的感觉就是好像一切才刚刚开始。
我问洁癖这阶梯下面是什么地方。洁癖也只是摇摇头,表示不知道,然后他看了一眼我手,突然就解下背包从里面拿出一些药物,对我说:“不想失血至死就自己包扎一下。”
听到他这语气我就不爽了,然后抬起被他割伤的那手示意他,我一只手怎么包扎。
他看了我一眼,竟然真的乖乖的拿着药物过来帮我包扎。我仰着头把被他割伤的右手伸出去,等着他给我包扎。心里暗想,如果一会我一个不小心把血弄到他身上,有着洁癖的洁癖他会不会发飙呢?
咦?
洁癖突然发出奇怪的声音,我转过头看到他正盯着我的手掌看,他脸上神情有些惊讶,却也有一些疑惑。虽然我没有洁癖,可是让一个大男人盯着我手掌看,总感觉怪怪的。
“我不搞基的。”我一把把手缩了回来,然后用没受伤的左手捂在胸口,盯着洁癖说道。
洁癖很白痴的白了我一眼,然后就视我于无物,自顾把药物收进背包里。
我顿时就被气的冒烟了,明明是我在调戏他,可竟然被他这么简单就反将一军。我一把抓住他的背包,说道:“你答应帮我包扎的呢。”
“放手。”
我一扭头,就抓着他的背包不放,态度坚定,你不给我包扎我就不放,一副无赖的样子。
“你先看一下你的手再说。”他盯着我捂在胸口的手说道。
我的手?我有点不解,我依然抓住他的背包,然后缓缓的把右手手掌摊开,我自己都惊呆了。看着上面还沾有血迹的手掌,但上面却完好无损,之前被洁癖割的伤痕去哪了?
这不是在做梦吧?我心想。我狠狠的拧了一下大腿,发现很痛,这是真的。难道刚才是幻觉?我还是不敢相信。
我看向洁癖,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见他也摇摇头,“唯一的解释就是你体内有朱厌的血。”
朱厌的血?我还是不想不明白,“难道朱厌的血比药物还管用?”
洁癖想了一下,说道:“朱厌能从上古时期活到现代,我想就是因为它的血液的组成以及新陈代谢的方式跟一般生物不同。”
“新陈代谢方式不同?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问道。只见洁癖白了我一眼,说道:“自个去查百度百科去。”
“你这样强行植入广告,百度百科给你广告费了吗?”我打趣道。
洁癖不再理会我,收拾好东西背上背包打着手电就走了。虽然我还没弄清楚这伤口愈合那么快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总归不是坏事,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弄清楚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也只好跟了上去。
阶梯的宽度大约3米,每一个台阶都是一块独立的石柱,我还留意到每个台阶上面都刻着一个奇怪的图案。那图案极像一个蝌蚪,头大且圆滑尾部细长而尖锐。
之前在那个通道里李悦说这只是装饰用的,并没有什么含义。可我始终觉得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就在我愣神这一会,洁癖已经走到前面去了,我赶紧跟了上去。大概走了半个多小时,竟然还没到底,一路上洁癖一句话都不说,我可就憋不住了,问他:“这到底有多深啊,我们不会就这样走到了十八层地狱了吧。”
又走了一会,洁癖突然停了下来,说了一句:到了。我打起手电照向前方,只见前面是一个拐弯。
我立刻加快脚步走到了洁癖前面,在经过洁癖身边时,只听到洁癖轻声说了句:“小心点。”
听到这话,我心底一愣,但没有放缓脚步,来到拐弯处,那是一个90度的转角,转角后面是一个十几平米的平台,隐约间竟然看到了光。
“这是出口?”我转头望向洁癖,话刚出口我自己都觉得不对劲,这怎么可能是出口呢。
“到了。”
洁癖率先走了过去,我也跟了上去,看到了前面这梦幻般的景象,我整个人都看呆了。
前面一片通明仿若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厅,墙壁上襄坎着无数珠子,而这些光就这这些珠子散发出来的。这个大厅约莫两个足球场并列大小,大概十几米高,而我们现在所处的平台距离地面大概就三米多。
地面的布置却让我更为震惊,我万万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这些,只见一根根石柱,不,这不应该叫石柱,应该称之为石人,因为这里的石人保存很完整,头部、四肢应有尽有,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看的清楚。
石人摆放的似乎很没规律,但数量之大看起来气势依然不减。
可这里为什么还会有石人?我转过头问洁癖,只见他拿着笔在笔记本上面似乎在记录什么。我凑过去一看,只见他画了一些我看不懂的图案。
“这是什么?”因为一路以来碰到的都是各种奇怪阵法,我以为又是什么阵。然而他却指着下面的石人,说道:“你看石人的布局。”
我一看还是觉得杂乱无章,但对应上洁癖画的图案,一笔一划好像又有点规律了,但我还是看不懂,只好问洁癖:“这是又是一个阵?”
“不,这不是阵法。我觉得可能是一种信息,石人想要传达的一种信息。”洁癖把他的想法说了出来。
“那他们想要传达的是什么信息呢?”我盯着看了好久,可还是看不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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