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肖书妍先看到了，“你看那里，是不是流鸢？”
乔以沫顺着看过去，“还真的是啊？他坐在那里被人画？这不是要钱的么？这人也真是的，如果他想画一幅素描，直接跟我们说就可以了啊，为什么要跑到外面来花钱啊？”
“我也觉得他脑子不正常，不过，他不会是看上那女人了吧？”肖书妍看那女人时不时地对流鸢笑。
“额……不会是真的吧？流鸢有女朋友了？”乔以沫问。
“这个不知道啊。”
“他有女朋友的话，有必要遮遮掩掩的？”乔以沫问。
“可能是害羞吧？”
“可能。”两个人就躲在不远处看着，想证实一下，这女人是不是流鸢的女朋友。“长得还挺漂亮的。”
“所以流鸢这是见色起意了？”肖书妍问。
“不会，流鸢可不是个好色之徒。”乔以沫反驳。“不过如果真的是女朋友，那倒是很好玩的了。没想到他也有今天。我跟你说，我当初还想给流鸢介绍安然的，那时候我没有能理解流鸢的心思，他只是把安然当做能够和她切磋的朋友的。现在我觉得，流鸢应该是喜欢这个女人的。”
“为什么？”
“流鸢对一个人有兴趣，只有在打架上，什么时候见他这样坐着那里一动不动地被人画啊？对方还是个女人。”乔以沫说。
“你说得对。”
“八成是女朋友。”
乔以沫和肖书妍在那里窃窃私语的时候，这边画完了。
流鸢起身，走到画板前，看了上面被画的自己，说，“画得真像。”
“这下不会再弄破了吧？”岑雪问。
“不会，我一定会小心珍藏。”流鸢说。
岑雪将画给他，流鸢却没有接过，说，“我现在要去画廊，不方便，要不然你先帮我保存着，等我有空的时候找你要？”
“也可以。”
“那我先回画廊了？”流鸢说。
“好，去吧。”岑雪笑。
流鸢迟疑了下，转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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