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情此时已经低落到了一种仿佛破了产一样的地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该进还是该退。白晴在旁边问我有没有带手机,带了的话给他们打个电话,我说带了可这破地方没信号打电话想都别想。
我没有再犹豫,心说都到这个地步了哪有不进的道理,再说棺材就算真有什么东西,老子补了那么多天野味500cc的血还是挤得出来的。我握紧石头,同时叮嘱白晴一定要看情况逃跑或者应战。白晴从随身的斜包里拿出了一把短匕首,对我点了点头。
我伸手去摸门把上的锁链,准备用手里的石头砸开它,可不想刚碰到铁链,链口的一端就掉了下来,妈的竟然没上锁!
我长吁一口气,扯下铁链,轻轻推开了木门。厚重的门板被我一推发出吱吱呀呀的噪声,等我把门全推开,少量的灰尘便落了下来。我用衣领捂住口鼻慢慢走了进去,白晴从身后拉住了我,然后从包里取出两个医用防尘口罩给了我一个,我有些感慨她的心细,接过口罩戴在了脸上。
我和白晴一面防范着一面靠近那口阴沉的棺材,这口棺材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大量的灰尘覆盖在棺盖上,而棺地与地面的连接处都结了蜘蛛网。棺材看上去与旧社会一般人家的木棺无异,只是不知道年代是什么时候。我跟白晴在大学时修习的都是考古,只是我的选修比较偏于现代,而白晴则是古今聚通。
我观察着这口棺材,企图从中找到一丝半解,这口棺材的棺盖有些开裂了,不过这最多说明棺材的存留时间超过了半个世纪,但还是说明不了到底存在于什么年代。
白晴问我要不要开棺,我道现在不是干这个的时候,等找到玄叔再说。我们绕开棺材,往阴暗的更深处走去,一直到了墙角,地面上终于出现了向下直通的地道,不过地道被一块铁皮盖住了,我丢掉手里的石头,伸手掀开铁皮,幽黑的地下通道便一览无余的展露在我的眼前。
我掏出手机,打开上面的手电筒,白晴也从包里拿出一个不足食指长的手电来。我一开始还想嘲笑这手电有多卡哇伊,可等白晴一打开我傻了眼,丫这简直就是一节能灯!
我在前面打头,换上了白晴的手电,而把手机交给了白晴。地洞是方形的,只能容单人直身通过,这也是我最担心的地方——万一遇到什么不测我们没有足够的空间逃脱。向下的楼梯都是黄泥垒成的,不过这种潮湿的环境早就让黄泥变得黏软不堪。我跟白晴穿的都是军旅靴,脏是脏了点,不过穿着靴子倒不怕什么了。我让手电尽量最大程度的照清四周的墙壁土梯,以免发生意外。往下走了差不多十几阶,土梯就到底了,我伸手拉过白晴,然后开始观察四周。
周围没有再向下的延伸了,不过换成了左右两边的延展。我们不能走散,所以打算先去左边看,不过很扫兴的是里面只有两个相对的木笼,像古代监狱一样的木笼,应该就是用来养猪或牛的,但除了这点在没有其他可有的。
我们离开这里,去了右边的地道,手电照到里面能看到墙壁,大概这左右两边的空间都是一样的。我感到有些扫兴,想转身回去,但白晴却说进去看一下也无妨,我大失所望也便抱着随便的心思朝里走去。
往里面走了几步,的确还是一样的布局,我用手电扫了一遍,左边的木笼里什么都没有,右边的。。。。。。“我操!操你妈!吓死爹了!”我大叫着往后退去,同时狠狠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右边的木笼里居然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穿着红裙子的女人!女人四周摆着几个瓷碗,但她浑身都是脏兮兮的,我这么一叫,那个女人便转过头来看向了我。白晴被我吓了一跳,伸头去看时,那小表情明显也想来上几嗓子,但估计为了顾及女生的面子就忍住了恐惧的声音。。。。。。
看样子这女人还活着,不过丫这么淡定也太他妈渗人了,我把手电开到最大往她脸上照去,白晴慌忙握住我的手把手电移开,对我道:“这样不礼貌。”我说她把老子吓这么惨还不允许老子看清谁吓得老子吗!
白晴听完居然还笑了,说我别一口一个老子的说的就好像我多沧桑似的。我苦笑了一声,然后看着那个女人,这女人一直都在看着我,不过眼睛里却没有一点活人的讯息。我朝她喂了几下,那女人还是没反应,我道:“完了,傻了。”白晴显然没我这么悲观,问那女人:“小姐你好,你叫什么名字?”见那女人不说话又问:“那你认识这家的李村长吗,我们找不到他了。”那女人还是不做声,白晴耐心很大,又问:“秀敏大姐呢,你认识你们村的秀敏大姐吗?木秀敏。”我本以为那个女人会朝白晴翻个白眼,然后搓搓身上的泥转过头去睡觉。可没想到那女人一听白晴问秀敏的事,居然像疯了似的用头不停地撞起了身边的泥墙,无数泥点溅落到女人的头上,肩上,可她还是不停下来。
我一看这是要出人命的架势,赶紧冲到木笼前,木笼的开口被铁链拴住了根本打不开,我用力踢了几脚木架,竟然给我踢出了几个窟窿!也是,在这么潮湿的环境下什么木头坏不了。我挑着最细的连在一起的几根用力踢,几下之后终于全都踢得变了形,人勉强能钻过去。我弯腰进了木笼,然后一下抓住还在不停磕墙的红衣女人。墙体很软,女人没撞出什么事,但当我一扶住女人,女人却转头狠狠地咬住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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