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琪看这场面也猜得到发生了什么,一把将春琴捞起来,可春琴一挂到她身上就开始乱蹭,夏琪面色不变,一掌打在春琴的颈脖上,春琴晕了过去,可嘴上还一阵阵娇喘着……
她们这些人,全都是有故事的,其中最惨的怕就是春琴了吧……
没了孩子,没了家,最终还被负心汉赶出来,遭过襁爆……
心里扭曲了也是正常的,公子刚将其带回来的时候一开始只是不言不语,后面却慢慢地变得浪荡,和青楼女子没什么差别,脑子十分清醒,在公子手下练了写手段,却已经可以独当一面。
她是公子身边不可缺少的助力,但是公子似乎早已不想看见她再这么沉沦堕落下去了。
“若有一天,我能大仇得报,你们这几个,就寻个地方,好好生活吧,跟着我也没有什么前途。”
他没有想过要坐上哪个位置,却被人整蛊,不得超生,即使这样他对那里仍然无所求,他想要的,只是这一口气。
他憋着这口气这么久了,气出了,接下来的日子估计就不知道该怎么过了……
夏琪看着自己的公子这般神伤的模样,眼神坚定:“夏琪愿永久跟随公子,至死方休!”
白晋诺缓缓闭上了眼……
四面楚歌之时,身边还能有这样不离不弃之人,也许,他错了,他不是一直孤独着的。
脑中浮出一张明媚的笑脸。
“银面,今儿个我请你吃饭,有钱!”
在她身边的他,大概才是真正的他吧。
是这个没有正经拜过师的徒儿,让他还有机会知道,没有经历先前这些事的他可能是什么模样。
手里拿着所谓信物,白晋诺挑眉。
这丫头是在哪里学来的送个东西磕个头就是拜师了?
时间不知不觉又这么过了几日。
上京的皇帝似乎终于想起自家还有几位儿子还没成亲呢。
依照修远帝的意思是,太子殿下和永王殿下也是该娶亲的年纪了,不如便两门亲事一起操持了。
所以最近京城待字闺中的女子基本是沸腾的……
当然……紧紧只是为了太子娶亲,永王的所谓婚事,在一众吃瓜群众的眼中不过就是一个笑话。
大多人数的人认为,像永王这样的夫婿,根本是没有哪家人会要的。
太子府最近热闹非凡,可永王府任然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今早谢茵之刚一睡醒,就被阿芹急吼吼地拉起来见她亲哥,谢子炀了。
茵之揉着惺忪的睡眼,看见谢子炀心情就不是很好了:“干嘛!”
火大的话都不怎么想要说了。
谢子炀平静地看着他,面上露的却是嫌弃的神色:“一个姑娘家家这副模样地见人,真让人担心会嫁不出去。”
谢茵之一屁股坐在他对面的凳子上:“我这叫天生丽质难自弃,就算仪态不好也没关系,反正这一颗珍珠是难蒙尘了。”
谢子炀的脸上难得出现了松动的表情。
谢茵之斜眼看他:“大早上地找我干嘛也不说。”
谢子炀皱眉:“这是做妹妹的和兄长说话应该有的样子吗?”随即又十分无奈地道:“你有听说过太子殿下和永王在招亲的事儿吗?”
谢茵之整个人精神了不少:“你是说……隽永要嫁人了?”
谢子炀皱眉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太子殿下要选亲了。”他端起茶杯,抿了两口之后,道:“为兄先前与太子殿下也有些接触,太子殿下是品学兼优之人,况且性情温和,为人可亲,从前在为兄心里就是个好人选。”
说完看着谢茵之呆呆地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
他皱起了眉:“怎得说起这样的话你就这个表情,你不会是不想嫁人吧,女儿家长大了终归还是要嫁的……”
“额,谢子炀,不是啊……”谢茵之看着他手中的茶:“从刚才你说的时候我就认真的想过了……”
“想过了什么,说,别总是磨磨唧唧的。”
谢茵之有些犹豫,却还是说出来口:“大哥啊,这是隔夜茶,而且隔了两夜,你喝着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谢子炀拿着茶杯地手顿住了,下一秒将茶杯放回了桌子上。
看着风轻云淡的,谢茵之不由敬佩:“大哥好气度,喝了放了两夜的隔夜茶还能这么淡然处之……小妹实在佩服!”
刚一抬眼,看见了他扭曲的脸色:“你这丫头,放了两天的茶怎么不收下去?”
“我忘了。”谢茵之很理直气壮:“而且我和小芹菜他们都是不喝茶的人,谁知道你端起来就喝,一喝还两大口,喝了还想要喝……”
她都惊呆了好吗
“哦,还有,你刚才说隽永要嫁人了……然后呢?”
这一句话说完之后,气的谢子炀拂袖就离开。
“好好好,我也不想管你了,你爱嫁不嫁!”
阿芹呆呆地看着公子似乎动气的样子,觉得小姐居然这般厉害,能够让公子这么生气。
可谢茵之却只觉得他是因为喝了放了两天的隔夜茶,才恼羞成怒的。
直到谢子炀的身影消失之后,阿芹小心翼翼地问向谢茵之:“小姐是真的没听见大公子说太子娶亲之事吗?谢茵之不屑:“我又不是聋子,怎么可能听不见?”
这下阿芹着急了:“小姐,那到底是为什么呀?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不是挺好么?”
谢茵之看着阿芹,恨铁不成钢地道:“太子哪里好了,将来他得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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