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看着她最后将纱布打上结,缓缓将自己的双腿放置在榻上,忍着痛道:“不小心打翻了茶杯罢了,不是什么大伤,你不必担心。”
苏晚这一回来,立刻又来了很多宫妃来请安。她昔日的恩c有目共睹,今日登基大典上,皇上旁若无人对她的亲昵,百官皆见,还有皇上的态度,足以说明,昔日她害死皇上一说皆属胡诌,因此,晚宫一时间又热闹了起来,礼品堆积如山。
苏晚忍着痛,穿着宫装陪着众人正殿饮茶谈笑,等将所有人送走,痛得站都站不起来,李茗香似发觉了她的异样,这会儿并没有立即离开,苏晚也没当过她是外人,自然不曾隐瞒于她,因此,当疼痛表现在面上时 ,李茗香已经急忙迎了上来:“姐姐,你怎么了?”
见苏晚疼痛难忍,她面上一派焦急。
“无妨。”苏晚咬了咬牙,摇头,一旁的桃夭立刻道,“娘娘先前在修华殿烫伤了腿,刚刚才上的药,这会儿又坐了这么久,想必是痛得离开了。”
“烫伤?”李茗香讶然,旋即似乎想到什么,吩咐宫人去取来她的凝露膏。
不一会儿,宫人急急回来,李茗香已经扶了苏晚重新上榻:“姐姐,这是去年我研制茶道,不小心烫伤手腕的时候,皇上赐我的,我用过,效果极好,姐姐若不嫌弃便拿去用,对祛疤效果特别好。”
“有劳妹妹了。”苏晚也没推辞,她与李茗香,相交多时,自不会因了一盒药膏见外。李茗香看她收下,显然也很高兴,站起身来,“那姐姐好生休养,皇上今次已经归来,想必过不了几日,诺儿也会送到晚宫来,到时,姐姐可一定要养好伤。”
一听到诺儿,苏晚的脸上顿时浮现点点慈爱,点了带你头道,“多谢妹妹提醒。”
李茗香点了点头,这才搀了宫人的手离去。
苏晚休息了没多久,便被晚宫的动静惊醒,这才想了起来,赫连清绝说过,晚上,要在她的晚宫设宴接待赫连漠。
苏晚的心猛的提了上来。
赫连清绝宴请赫连漠,自然不会是什么好事,赫连漠霸占朝权一年之久,眼下赫连清绝突然回来,想他放下得来不易的朝权,只怕赫连漠没那么轻易答应,所以今日这场家宴,只怕是火药味十足。
还有另一间,苏晚心心念念担心的事。
她与赫连漠的事,若是一旦被赫连清绝知晓,后果只会不堪设想。所以,她一定要在赫连漠与赫连清绝见面之前,警告赫连漠,不可说出他们二人的关系。
可是一下午,苏晚等来等去,并没有等来赫连漠,反倒是等来了赫连清绝。
宴席的东西全都摆好,设在正殿,而赫连清绝一来,二话不说便将苏晚拉进了内殿,那是两人分别一年多以来,第一次亲密。
他的动作难免狠了些,苏晚承受不住,到最后筋疲力尽,赫连清绝才肯放过她,只是那时早已华灯初上,等到二人相携而出的时候,苏晚才看到赫连漠已经不知何时早已到来,安稳的坐在殿内,也不知刚刚的动静,他听了多久去,登时,难免有些紧张起来。
赫连清绝却仿佛根本没有发现她的异样,拥着他在赫连漠对面坐下,“皇叔来了,怎也不让人通报一声,也不知是哪个狗奴才,长了这么大的胆子,自作主张,让皇叔一人等了这么久。”
赫连清绝的面上泛着冷气,身后,立刻有宫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是臣不让他通传的。”赫连漠的视线,不着痕迹的扫过他身上松松垮垮的外袍,眉梢轻抬道:“臣若是让他通传,只会扫了皇上的雅兴,是以,臣才没有让人通传。”
苏晚此刻,紧张得连每一寸皮肤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
好在,赫连漠似乎并没有揭破他们的关系的意思。
意识到这一点,她稍稍按了心,又细细想了后,醒悟过来,赫连漠并没有那么笨,他若是挑眉他们二人的关系,无疑是向赫连清绝宣战,眼下的局面对于他来讲,是十分不利的,所以,他还不至于傻到要与赫连清绝翻脸。
一顿饭,吃得味同嚼蜡,赫连清绝与赫连漠宴席上,几乎是把酒言欢,喝得畅快,可是含沙射影中,二人的火药味明显十足。
好不容易熬到了散宴,赫连清绝并没有宿在晚宫,而是立刻起身回去,干脆得仿佛宴席上刚刚那个时不时*她,*溺她的人,并不是他。
后来,苏晚才知道,这一晚,赫连清绝宿在了清华殿,听说是今日带回来的那名女子侍的寝。
桃夭告诉苏晚这个消息的时候,她只是“嗯”了声,眼睛都为睁,看上去无动于衷的样子。
但是桃夭隐约却能猜到苏晚此刻内心的伤痛和煎熬。她跟了苏晚也有接近两年的光阴了,苏晚的性情,她多少也了解一些。她向来是越伤痛的事,越往心里忍,正如,皇上失踪的那些时日,她常常夜里睡不着觉,只得整夜整夜的醒着,桃夭好几次晚上过来,都看到她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纱幔一动不动,思维都仿佛定格了般。
开始的时候,她是整夜的哭,可是知道哭对胎儿的伤害很大,后来便不哭了。一直在强忍着,可是忍多了便变成了失眠,她又不敢吃药,只能一天一天的熬,直到孩子生下来。
一年,三百六十多日,桃夭真的见到太多太多回,所以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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