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
疤脸的声音果然如我想象一般的难听。
我皱着眉停下脚步,却是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疤脸,面露警惕之色。
“你是谁?田园呢?”
说话间,我向四下里打量着,只不过此时夜深林密,却是什么也看不到。
问完话,我也不等对方答应,就扬声喊起田园的名字,只不过让我奇怪的是,半晌过去,我却并没有听到田园的回应。
按理来说,先头我和王雪能够听到田园的惊呼声,按照王雪所说,那是田园遇到蛇鼠之类的丛林动物,出于女孩子的天性,因此发出了尖叫声。
从那声音上听来,田园的人身自由是并没有被限制的,因为她的尖叫之中虽然有惊恐之色,但是却没有悲怆之意。
或许这么说大家有些不明白,但是你们只要知道,惨叫和惊叫之间的不同,那就够了。
简单的来说,田园那时尖叫,而不是惨叫,因此我能够断定田园那时并没有受到人身伤害,也是自由的。
可是为什么此时我来到近前,她肯定是听到了我的声音,但是却不出来呢?
疑惑中,我不由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后的王雪,这才愕然发现,田园这么大一个人就跟在我的身后,但是在我面前的闷葫芦和疤脸两人,竟然好像没看到一样!
似乎是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惑,王雪这丫头却是傲然一笑,随即在我脑中响起她得意的声音来:“要不要人家帮你去把她找出来?你不是说她是你的责任吗?”
王雪的话中虽然已经听不出太大的醋意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还是感觉到有些不对。
皱眉想来,这大概和我们之间那种奇怪的血脉关系有关,或许是因为王雪附身的纸人之中,融合有我的精血,因此我们彼此间能够大概感觉到对方的心情。
王雪的声音只有我一个人能够听到,就和她的身形也只有我一个人能够看到一样,因此我并没有开口回答王雪的问题,而是不找痕迹的轻轻颌首,转身却是直接向疤脸走去。
谁知道我刚刚走了两步,站在一旁的闷葫芦却是卡擦一声拉开枪栓,黑洞洞的枪口就直接对准了我的胸口。
我迟疑着停下了脚步,正准备发问,谁知道一向话语不多的闷葫芦,却是抢先开口了。
“你老实说,昨天晚上,你和班长出去之后,班长他怎么了?”
闷葫芦的问题问的我心中一愣,不由转头看向疤脸。
昨晚的事情,若是说出我之外,还有谁是更清楚的,在场众人之中也就非疤脸莫属了。
当然了,王雪不是人,也不是一般人能够看到的,因此不算其中。
看到我看向自己,疤脸却是嘴角微微一翘,语气同样疑惑的道:“是啊,我也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我不过是出去找柴的时候迷了个路,回来就成了杀人凶手?为什么昨天晚上,屠夫紧跟你和班长身后,却也是莫名失踪?还有,班长呢?”
面对这贼喊捉贼的问题,我顿时气得脸色有些涨红,只不过我心中顾忌疤脸此时的身份,却也没敢闭口不言,反而我觉得,此时趁着闷葫芦在场的时候,正是我将事实说出,洗刷冤情的时候,因此我顿时将昨天晚上的遭遇,向对面一一说来。
说话间,王雪却是打着哈欠,抱怨着从我身边走过,旁若无人一般的姿态,看的我脸上都是一阵无奈。
“哎呀!你好好给小朋友讲故事吧,人家帮你去看看你的小情人去!”
“都说了,那不是我的小情人!”
心中急闷之下,我一句话差点从嘴边溜了出来,只不过对面还有两双眼睛直愣愣的看着我呢,因此我也只能够强压着心中的郁闷,继续开讲。
心情郁闷之下,我的诉说自然是毫无修饰,大概将昨晚上和黑无常追踪疤脸,最终却被疤脸弄到巨蟒地洞之中的事情,向对面说了出来。
只不过,我下意识的将金甲壮汉的事情,隐瞒了下来,只说是我在巨蟒过去之后,这才从骨堆中钻了出来,然后利用满地的碎骨,搭建天梯逃出生天的。
闷葫芦他们看起来没有那个屠夫观察力敏锐,因此对于我话语中这点小小的破绽,却是么有人能够发现。
只不过,当我说完我的遭遇之后,我却是奇怪的发现,站在我对面的闷葫芦和疤脸两人,却是突然间产生了一丝看不到的隔阂,似乎转眼之间,我们已经从两国对持,变成了三国鼎立!
一时间我心中兴趣油然而生,不由火上浇油的问道:“疤脸,现在我的事情说完了,那么能不能说说,你为啥迷路?又是怎么会来的?还有,我怎么不知道,像你这样的军中精锐,出去捡个柴火也会迷路的吗?”
听到我的追问,闷葫芦去也并不是傻子,顿时手中的枪口若有若无的对准了疤脸,口中虽然没说什么,但是警惕的神色,却是暴露得再明显不过了!
场面瞬间有些尴尬起来,只不过疤脸似乎对于我的问题,丝毫也不介意,只不过耸了耸肩道:“事实就是那样,你们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说这话间,疤脸却是没有在看我,反而转身看向紧张的闷葫芦,眉毛微微一挑,道:“怎么了?你这个哑巴病好了?什么时候有这么多问题了?”
这时候,我才知道闷葫芦的代号竟然就是哑巴,心中虽然有些好笑,但是却不禁还是和闷葫芦站在一条战线之上,将昨天晚上黑无常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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