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倒了点水,准备煮沸:“刚才在案发现场找到的那本日记么?”
“受难日,漆黑的夜晚,天气晴朗。这个懦弱的傻瓜又被人欺负,我站在大老远的地方看着他被好几个家伙揍,他好像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我可以很清楚的看见他的鼻梁骨被打断,那张洁白的脸蛋上沾满了血迹,歪向一边的鼻子里慢慢的流着血。那些家伙好像越打越开心,两个人将他举了起来,重重的摔在地上,而后嘲笑着离去。”
“难道凶手跟死者很熟?”小李煮了咖啡,把一杯放在莫然秋面前。
“还有这里:受难日,安详的下午,天气晴朗。这傻瓜今天又没有回家,一个人徘徊在河边,看样子很想一死了之。但我太了解他的性格了,他从来都没有勇气做出超越自己底线的事情,而他的底线,就是一切事情。”莫然秋喝了一口:“先把他送到鉴证科去做痕迹鉴定吧,我们现在要做的,只有等待鉴证科的化验报告了。”
小李伸了伸懒腰:“看来今晚真的有的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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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纹对比显示手机上只有王慈君一个人的指纹。”从王某志发现王慈君的胃里带着条舌头后,已经过去二十分钟。小李略带困意的将报告拿给刚从解剖室出来的莫然秋:“手机里保存的号码也只有几个,都是些同事朋友的电话,看来王慈君生前并不是一个受欢迎的人。而且现场也没能找到其他人的指纹,只有他自己的。”
“如果凶手没有留下指纹,很可能是带着手套或者用什么东西清洁过。”莫然秋拿过报告仔细的看着:“如果是用手套之类的东西,在手机按键的隔缝中应该能检测到纤维材料或者染色剂的残留物,但报告上却只检测到王慈君裤子口袋的碳素纤维,说明这手机一直放在死者兜里,并且只有他一个人用过。”
“会不会是凶手逼王慈君拨通电话,然后要他说出这样的话?”
“死者被割掉舌头,如果要很清楚的说话是不可能的,除非是由死者拨通电话后,再由凶手说话。但凶手既然告诉我们人是他杀的,为何还要做到如此的不留痕迹?”莫然秋将怀表上好发条:“对了,能联系到死者家属么?”
“手机里有个叫王念祖的,是他父亲,刚才打过电话,一直没人接听,大半夜的估计睡了。”小李指了指打印出来的电话号码:“我查过,王念祖是他唯一的亲人,王慈君的母亲两年前便随其余家人移民澳大利亚,也没有联系方式。照理说王慈君失踪最少也有一个星期,在这一星期内被挟持不能与外界联系,他的父亲却没有报案,这又说明了什么?”
莫然秋看着怀表,总觉得有点不对劲,而后看着电话号码单,得不出丝毫头绪:“现在太迟了,一切的真相,只有等天亮联系上他父亲才知道。”莫然秋将怀表收好:“你困不?”
“还好。”小李比了个ok的手势。
“那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吧。”莫然秋准备拿衣服:“吃饱了才有干劲办案啊!”
“那个。老大,你懂得,本来晚上要跟小蕊吃饭,结果碰到着案子,所以。”小李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说:“你看…这…”
“你啊你!”莫然秋指了指他:“你要清楚自己跟她的身份,再不划清界限我想你也知道后果如何!”
“是是是。”小李点头哈腰送走莫然秋,长舒一口气,拿出手机,拨通小蕊的号码:“…”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顶你个肺啊。”小李无奈的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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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独自一人坐在酒吧,欣赏台上摆出诱人身姿胡乱摇摆的舞女,默默点了根烟,深吸一口,朝台上一名舞女笑下,两人眼神短暂接触后,那舞女不屑的转了个方向继续摇摆。小李把服务员叫过来,轻声说了几句,不一会台上那名舞女便来到他的面前。
“先生!请问你是要跟我喝酒还是看我跳的好想给我小费啊!”舞女拿起放在桌上的烟:“赶紧的,我还得工作呢!”
“别闹了,小蕊。”小李把烟从她手中抢走:“还在生气啊!”
“没有!哪敢啊!惹到你被你抓回去扣留两天两夜可不是闹着玩的!”小蕊蔑视的瞥了瞥他。
“我真的是有突发案件啊,你冷静下来听我慢慢跟你说。”
“不必了,反正我也习惯了,每次老娘打扮的漂漂亮亮准备跟你出去吃饭的时候,你都给我来个突发。重案科就你一个人啊!那么多警察都跟废物一样歇菜!你那什么什么莫然秋呢,他不是能耐很大么,有本事你让他一个人去破案啊!搞得跟有预知未来能力似的,我都不知道是我晦气还是你晦气,一跟我吃饭就有人死。”小蕊一口气把憋在心里的怨气全都说出来。
“小蕊,你冷静点。”没等他把话说完,小蕊就被主管叫走,小李听到似乎是有人指名道姓点她。
“你自己这边坐着吧!”小蕊把小李的烟也掐掉:“敢给我看别的妞你就完蛋了!累的话就先回去吧,我会保护自己的。”
小李轻松的笑了下,看着小蕊陪别的男人把酒言欢,便拿出手机发了条短信:要不要我把那sè_láng抓回去?
抓你个头啊,我又不跟别的女人一样傻。刚才对你大呼小叫的,不好意思。
那我先回警局了。
嗯,爱你。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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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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