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予深在家里休息了几天,身体并没有再出现不适,能吃能喝能睡,再加上楚老夫人每天亲力亲为地关照厨房,他现在比任何时候都健康,除了早上起床有点困难,这倒是很常见的怀孕反应。
临近年关,晚宴多了起来,今天chu在遇色举办声势浩大的宴会,受邀者全都是赫赫有名的商界政客、名流巨星,楚均默与楚老夫人都将出席晚宴,孟颢川和薛瑞丞自然也在受邀名单中。
楚均默本想带他和薛祁阳一起出席晚宴,楚老夫人非常赞同这个决定,在她心目中,薛予深是她承认的人,就算让外界知道薛予深和楚均默的关系,她也不会介意,她孙子的爱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没什么好见不得人的。
薛予深哭笑不得,他倒是无所谓别人如何看待他和楚均默,出席宴会的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之人,在这群人的眼中,什么样的恋情没见过,何况这些人最会衡量彼此之间的利益关系,出于利弊的考虑也不敢多言。
只不过他现在的情况特殊,不想出去折腾,在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出生之前,他唯一需要的就是安静的生活,不想被任何不相干的人和事情打扰,如果他和楚均默一起带着薛祁阳出席宴会,明天的头条就是他了。
若是没有怀上这个孩子,他确实不介意出席宴会,再过两三个月,肚子就会慢慢大起来,盯着他的人越少,就不用担心被人发现,他和楚均默商量过,等到孩子即将出生时,他就搬去海边住。
“薛少爷,秦先生来了。”正当薛予深坐在沙发上陪薛祁阳下飞行棋时,管家走上前来。
“梓砚!”薛予深一抬头就见到站在管家身边的秦梓砚,赶紧起身招呼,他跟楚均默说了心中的顾虑后,楚均默理解他的心情,担心他一个人在家里带薛祁阳会不方便,特意打电话叫来了秦梓砚。
曲墨寒和韩牧泽都要去参加宴会,秦梓砚本就打算过来找薛予深,没想到楚均默会先他一步打电话过来,早在几天前就从程哲那得知薛予深怀孕的事,他一直想过来看看薛予深,只是前两天又去了剧组。
“阳阳,好久不见。”秦梓砚俯身摸摸薛祁阳的脑袋,笑容满面地抱起飞扑上来的小孩。
“梓砚哥哥好久没有来看阳阳了。”薛祁阳短短的胳膊圈住秦梓砚的脖子,嘟起小嘴抱怨道,“爸爸说梓砚哥哥要带阳阳出去玩,梓砚哥哥,我们去哪里玩?有好吃的吗?”
“你这个小吃货。”秦梓砚哭笑不得,单手抱着薛祁阳,腾出一手拿食指点点薛祁阳的小鼻子,故作神秘地问道,“阳阳还记不记得上次在购物中心遇到的漂亮哥哥?梓砚哥哥今天带阳阳去找他好不好?”
薛祁阳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秦梓砚,习惯性地脑袋一歪,摆出一副努力思考的娇憨模样。
“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人家筱筱哥哥送了你礼物,你倒把人家忘得一干二净。”薛予深点了点薛祁阳的小脑袋,小家伙条件反射地抱住脑袋摇了摇,逗得他失笑,“行了,外套穿好,帽子戴上。”
秦梓砚将薛祁阳放到沙发上,帮着薛予深给薛祁阳穿外套,拿过丢在一边的帽子给小孩戴上,转头看着坐在身边的薛予深,薛予深脸色红润,气色看起来非常不错,问道:“听程哲说你前阵子身体很不好。”
薛予深摇摇头:“没那么夸张,度假回来后连续加了几天班,熬了几个晚上,当时我和均默都没想到,这个孩子会来得这么巧,身体疲劳过度,无法负荷怀孕带来的不适,休息两天马上就好了。”
秦梓砚仍然感到非常不可思议,虽然早就知道薛祁阳是薛予深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到底没经历薛予深怀孕的过程,听说和亲眼见证完全是两种心情,而现在薛予深的肚子里又有了一个孩子。
穿好衣服戴好帽子后,薛祁阳已经迫不及待地往外跑,秦梓砚眼疾手快地拦住了这个活泼的小家伙,外面的天气早已放晴,原本白茫茫的花园,如今再也找不到下过雪的痕迹,只是依旧寒风刺骨。
刚走出大厅,薛予深就感受到一股寒风袭来,冻得他浑身一个哆嗦,他貌似已经好久没出门了,楚老夫人和楚均默把他看得很紧,害怕他出门冻着感冒了,到时候难受的还是他自己,他也只能作罢。
车子一路平缓的行驶在大街上,薛予深注视着车窗外热闹的大街,莫名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关在家里这么多天,连送薛祁阳上幼儿园的事都被楚均默承包了,只允许他在家里躺着休息。
薛予深汗颜,从前他怀薛祁阳的时候,一过三个月,他就去竹篱小筑帮忙处理公事了,等到肚子大得再也遮不住时,他才回家休养,一直到薛祁阳出生后三个月,他才选择回到学校继续上课。
哪像现在这样,楚老夫人和楚均默把他小心翼翼地保护起来,唯一的要求就是吃饱喝足休息好,昨晚睡觉前,他和楚均默提起回竹篱小筑看看,楚均默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还把孟颢川和薛瑞丞给搬了出来。
薛予深抚摸着薛祁阳的后背笑了笑,难不成楚均默还在自责那晚他昏睡不醒的事?
“对了,予深,楚先生有没有跟你说过冯冠浩夫妇和周宏的事?”趁着等红灯的空当,秦梓砚回头问道,见薛予深摇头,他也猜到了这个结果,如今薛予深怀孕,楚均默绝对不会给薛予深增添烦恼。
“墨寒在调查他们的时候,故意露出了一点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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