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不要哭啊!”禹子景红了眼眶,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禹子深他只觉得是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一样,那浓浓的思念却是这么也抵不住的,禹子景就算是没有多少的意识在,可是现在看见一向严肃的禹子深竟然都流出了眼泪,着实的让他也受到了感染。
禹子深找了他那么多年,每一次得到了希望再一次得到失望,然后再一次的希望,失望,如此的反复让一个老人家怎么受得了啊。
要是对象转换一向变成不见的是禹子深,而找寻他的是禹子景,相信他也受不了这样的煎熬,这样的忍耐,等待寻找是最为痛苦的意见事情,还是在人不知道是死是活的情况之下这样的等待就显得更加痛苦了。
“回来了,禹子景你说,你是去了哪里了啊?把我一个老头子扔在家里面,你说你这个孙子孝顺不孝顺啊?”禹子深缓了情绪,一双带着疏松皱纹的双手擦拭脸上的眼泪质问起来,既然禹子景都已经醒过来了,为什么他这么长的时间不都不来找他这么个老头子让他担惊受怕,为什么他竟然忍心让他担心他。
禹子深到底也是人,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寻找对于禹子景也是有怨念的。
“爷爷,我也是不久之前才醒过来的,我现在能够站在这里看到你就已经很好了。”禹子景的眼神看向花颜,却失望的得到花颜没有任何反应,继续的在那边喝花酿,一旁和花颜套近乎的周三德已经坐在了花颜的身边和花颜一起静静的喝酒,而齐义也已经搬了过来,他的老伙伴都已经挪了位置,他一个人在那边也就没意思了。
这些年他也算是学会了圆滑,不再和当初一样做任何时间都只会有板有眼的,人总是要变的,坚定了一种信念之后再发现这个信念根本就不是达到目的最好的方法的时候,这样的信念也是会动摇的,也是会转变的,也是会变成起他样子的。
周三德收到禹子景的目光的时候,手上拿着的酒朝他举杯了一下,而齐义则是对上禹子景的眼神,嘴角扬起,友好的微笑。
禹子景别过头,不再看他们,这群多余的家伙难道不知道自己去喝酒吗?坐在花颜的旁边是要干什么,这么坐着难道就不嫌挤得慌吗?还是一左一右的姿势。
“禹大少说前不久才醒过来的啊,那之前到底是谁带走了他,也不是小偷啊,根本就没人会额禹家要赎金啊!”
“这不会真的是诈尸吧,不可能一个人消失了那么多年,在没有医疗器械的时候竟然还能活着,我不相信,你们喝着好了,我还是先走了。”来人匆匆忙忙的带上自己买的还剩下的酒急忙的朝着家里面去。
紧接着也有不少的人跟着出了门。
“真是胆小鬼,世界上这么可能会有鬼神啊,现在禹家大少出来了,我看又要有一场风波了。”也有大胆的在一旁信誓旦旦的发表着自己的意见,禹家老爷子继承人不用自己儿子,直接就要跳过儿子给孙子了,偏偏孙子还不喜欢这样庞大的产业,这根本就不像话啊,他儿子怎么能甘心呢?还有禹子深其他的几个儿子怕是更加的不甘心了,原来禹子景不见了,禹家的产业也多了几分可能到他们其中的一个人手中,现在禹子景又一次的回来了,这不是预示着他们渴望的东西不会再有拥有的可能了嘛!
想来禹家以后的日子肯定会非常精彩的,他们以后就有好戏看了。
“我禹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们来评论。”尽管一旁的人说话比较小声,禹子深一双精明的耳朵怎么可能会听不到,眼见着几人有越说越是起劲的意思了,禹子深一双锐利的双眼层层的扫过去,瞬间的叫几人闭上了嘴巴。
“好了好了,这怎么说都是人家的家务事,我看啊,今儿喝酒的就把酒待会家里面喝好了,你们的酒钱就算在我的账上了。”齐义豪爽的说道,让几人快点回家,在看到禹子深皱着的眉头略微舒展了,他就知道他已经赢得了禹子深的好感了。
要说木头人真的聪明起来,可以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绝对比周三德还要厉害。
禹子深听到有识趣的,目光不禁多看了齐义两眼,也注意到了齐义是坐在花颜的身边的,还是花颜厉害,身边的人都那么聪明,结交的都是有底线的人,果然是做媳妇的最佳人选啊!这几年的发展花酿酒舍是越来越好了,再过几年时间,想必他都要依靠花酿酒舍了。
脑中回忆起禹子景昏迷送医院的场景,那时候是他让花颜和禹子景分手的,他当时也是知道花颜对禹子景的感情深厚,可是他怕禹子景再也醒不过来了,迫使花颜和禹子景分了手。
现在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了,也不知道花颜对于子景到底还有没有感觉,他是真的希望花颜以后能有个好生活,他也更加希望他们家能有个好孙媳,花颜绝对是好孙媳的不二人选,光是她手中的酒就已经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资源了,就是他这个和她合作的人都不知道花颜的酒产自哪里,别人只怕是更加不知道了。
偏偏他也不能问出口,这个问题在他的心里面已经藏了很久了,后来被禹子景的失踪转移了注意力,也让他忘记了,现在这个疑问更加的浓重了。
“子景啊,我们回家吧,回家我们好好说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竟然不知不觉无声无息的就不见了,担心死爷爷我了,我找了你好多地方都没找到,你以前去过的地方我都找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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