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良久,薛振龙还是答应了,想起每次看他,眼神最深处总是会透露出一股不甘心的期望,不甘心人生就这么一辈子在轮椅上度过了,不甘心再也没办法站起来了,那眼中深深的失望,每次薛振龙去看他的时候,总是会显露出来。
花颜的年龄并不足以让他相信花颜的本事,可事实摆在眼前,已经有了一个奇迹了,再一次的奇迹就不会变的难以跨越了,不是吗?
“好吧。”见到薛振龙已经下定了决心,花颜自然不会在管上那么多,想起自己已经酿好很久的酒,那些桂花酿都还没有被别人尝过,这些花瓣的功效可以有恢复的效果,很缓慢,单也很有成效,对精神,筋骨还很有好处,也许可以让那老人先喝喝试试。
“谢谢柳色啊,帮了我家那么多的忙,你真是我家的大福星,放心治疗腿的事情就只有我们家和老大知道别人我是不会说出去的。”义柯总算是轻松了,他们两个都已经谈妥了,那么柳色肯定是不会介意他将消息泄露出去了,不自觉的说话的声音也因为减少了负担变得响亮了些。
“柳色,你会医术,怎么学会的?”柳南阳的声音犹如诅咒般,让花颜惊吓了,万万没想到柳南阳这个时候会回来,平常都是极少会回来的,偏偏义柯的话还被他听到了,听到了多少,这是花颜现在最想知道的。
“爸爸,你怎么回来了?”故意的想转移话题,花颜自己都觉得此刻的想法天真的可以。
“我问你,怎么学会医术的。”柳南阳下了重语气,话语里面还带上了一丝浓重,让花颜觉得那一丝的浓重应该是担心她的原因,心中微微泛暖,其实爸爸心里面还是关心我的吧!柳色是她的亲生骨肉啊,他不会那么绝情的,不然在听到我会医术这么会是这反应呢!
花颜不知道怎么回答,似乎没有理由她会医术,周围也没有会针灸的人,她要向谁去学习?
“之前我采草药的时候发现山里面有一种草药能治病,然后想起义柯的脚似乎是不能动了,就想着试一试,没想到真的成功了。”花颜的脸上带着笑容,想要得到爸爸的夸赞,她也有那一份小孩子的心,只是一直被埋没了。
薛振龙和义柯站在一旁,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心里面确实疑惑的紧,薛振龙奇怪义柯和他说的是针灸,可现在花颜和他爸爸说的确是药草,为什么要隐瞒?
义柯想的更多,他有看到花颜治疗他的时候的花瓣,军人天生的敏锐不是说说的,之前都装作一副看床顶的模样,其实他都有关注花颜的动作,他也好奇什么能够真的治好他,他也想看全部的过程,那些花瓣,到底是有什么用的疑惑越来越深,只是这些他都没有告诉任何人。
“那你快点去采,你大伯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刚才还咳出血了,快点去。”柳南阳并没有花颜期待的夸奖他,而是有些不耐的赶花颜去采草药,眼神也不再看花颜,直勾勾的对着义柯,既然花颜治好了你的腿伤那么总要有点报酬才可以,想到又有钱进账了,原本还忧愁的柳南阳脸上绽开了一抹笑容。
想到大哥柳槐还生着病,反正义家在村子里也跑不掉,柳南阳就没有急着当场就要钱。
花颜的心一下子冷了下来,现实果然是没有一点温情,第一次彻彻底底的认识到柳南阳的绝情,女儿真的那么让他不喜欢吗?
对于大伯花颜不熟悉,她想好了,治好大伯就当是为了这个家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好了,她受不了了,她所有的留恋都在被无情的漠视,所有人都不觉得那有什么价值,所有人都没有想过她其实也有血有肉吗?
对于大伯的病她不熟悉,上次只是说生病了,花颜也没有太深的想过,现在想想也只有重病才能让大伯肯从那繁华的城市回到这破落的小乡村了,不然他肯回来吗?连妻子都常年的抛在家里的人,在外面肯定有了女人乐不思蜀的人会只是小病就回家吗?
花颜首先走出门,听着后面柳南阳直接当自己是主人招呼两个人的话语,花颜当做没有直接朝山里走,采药,那只是糊弄,真的要采的是花瓣,只是她不知道柳槐这个大伯生的到底是什么病,想起花瓣治愈了那天从树上摔下来的人,还有义柯的时候,花颜已经对此有信心了,这些都是好的开端,大伯的病就算是严重应该也能治好。
柳南阳客气的送走了两人,就跟上花颜,眼看着两人的距离越拉越远,柳南阳忍不住的就抱怨,“死丫头,慢点走,不知道你爸整天干活很累的吗?”
对于刚刚给他进了一笔钱的丫头柳南阳这回的态度倒是好多了,再说大哥的病还要靠自家这个丫头呢!待会他也好好忍忍什么草药那么神奇,竟然能治好那么难治疗的病,以后大家要是生病了,他也可以乘机捞一笔。
花颜无视身后柳南阳的话,既然心里面已经决定了要离开,对于柳南阳的态度根本就不用多好,她不喜欢这个爸爸,甚至已经步入了一些厌恶,真的决定了之后,在想想之前的那些生活,花颜不自主的就产生了这样的感觉,要是柳色的家人好,没准她真的能当做亲生父母相待,可柳南阳没有,眼中就只有钱,她努力过了,她问心无愧,本来就不是原来的主人,只是身体里留着柳南阳的血而已。
“叫你等等我,耳朵聋了是不是啊?”柳南阳气喘吁吁的跑到花颜的身后开骂,眼睛仔细的盯着花颜手上在选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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