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佳匆忙上前,抢在所有人之前上去擦拭了下柳槐嘴边的鲜血,那血迹触目惊心,让刘佳的双手都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心中甚至怀疑这一刻柳槐就要去了,眼中的泪水如喷泉般遮挡不住,等到放下柳槐之后,刘佳一掌打上了花颜的脸。
“啪”那一掌拍的结结实实的,在花颜如玉般的脸上立马显示起了红红的掌印。
“柳···色,你个贱人,这是怎么回事?你到底做了什么?”死死的抓住柳色的衣领,用力的摇晃,仿佛要将花颜的魂魄摇出去一般。
而花颜眼神在刚才接触到鲜血的时候,整个人都没有了反应,她仿佛魔楞般盯着那一地的鲜血,脑中的景象再次的重合,高处掉下来的人,摔下来的那一滩鲜血,提醒着她很久很久都不像想的事情。
“柳色,你到底对大哥做了什么,那可是你大伯啊!”柳南阳的话带上了寒心还有心虚,现在的这个样子他作为柳色的爸爸,肯定会被牵连的,出口的话不用思考,推卸责任的都已经说了出去,眼神小心的看向发狂的刘佳,生怕一个不小心被殃及了。
要是柳色真的害死了大哥,他一定不能让柳色再回家了,否则爸爸要来找他算账的,眼中的恐惧流露出来。
“柳色,你说啊!”柳南阳的话一瞬间拔高到了一定的程度,瞬间让刘佳疯狂的叫骂声一顿,随即又响了起来,他不想和柳卫雄对上,要是柳色今天真的要了大哥的命,他···他······。
柳色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整个人似乎陷入了梦寐之中,不知道今夕是何夕,只是依稀的能听到周围的话语,身体任由刘佳把握在手中,在她的癫狂里面甚至还砸破了花颜的脑袋,依旧没有罢休,花颜的眼睛里面最为明显的还是那地上的一滩稍微干固了的鲜血。
“柳色,今天起你就不再是我女儿,以后不要出现在我柳家。”柳南阳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半丝由于,甚至还带着嫌弃,现在的柳色已经是一个麻烦了,他可不想一起遭罪,只有现在这么说,他才能安然无恙。
花颜的眼球终于因为这句话转动了一下,一滴晶莹的泪花从眼角落下,眼中有什么彻底的消失在眼里,嘴角微微上扬,明明应该是美好的笑容看上去确实那么凄凉。
“咳咳,咳咳咳。”床上的人开始剧烈的咳嗽,引起了刘佳的关注,狠毒的看了一眼柳色,这一眼仿佛想喝了她的血吃了她的肉,将受伤的花颜狠狠的扔向墙壁,去关心柳槐。
柳南阳再见到刘佳这样的动作,心有余悸,看花颜的目光竟是没有一点点的怜惜真的有如仇人一样,快速小心的在不引起刘佳注意的时候慢慢走开,一直到处了屋子,柳南阳才松了口气,随机一刻不慢的快步朝家里面跑,生怕一个不小心又遇上了刘佳这个恶婆娘。
花颜早在刚才就已经稍微恢复了一点意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回事现在的状况,对于看表面的情况花颜还没有那么炉火纯青,而一直到现在他们都没有让她把脉,根本就不知道柳槐到底生的什么病。
那最后留有的一丝亲情已经彻底的湮灭了,扶着墙壁站起身来,踉跄的往门口走去,脚步很慢很慢,走过的地方总会有血迹流下来,在地上滴出血花。
一直到花颜走出了门口,刘佳都没有追出来,也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情绊住了还是怎么了,竟然放过了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仇人”。
“你还好吧?”忍不住的想来看看的薛振龙上前扶住花颜,他犹豫了好久想着用什么身份来看花颜治病,等到不顾一切的决定要去的时候,才发现他不知道路,义柯也不在身边,好问了好几个路人才找到了刘佳的家中。
柳槐家和柳南阳家并不是一个村子的,而是在隔壁村子,相隔的路程还是比较远的,脚程接近一个小时了,这两个村子之间的消息当然不是很灵通,所以才让薛振龙这般好找。
没有听到答话,单不妨碍薛振龙看见的那一滩血迹,长长的一直到了那屋子的门槛都不见消失,明明是来治病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模样?隐约间,薛振龙似乎猜测到了点,肯定是那病没有医好,这伤很有可能还是柳南阳打的,不然花颜为什么会失神的模样,听之前柳南阳的话是要用草药来治病,可是同样的治疗腿伤的药能治好病?
只是薛振龙不知道,柳南阳打花颜的那一次可是比这还要狠上几倍,这次的只是卖相上有点恐怖,并没有什么伤到内里的。
薛振龙看向花颜的眼神隐约有些复杂,要说花颜能治好义柯的腿伤医术应该有几分能耐,不可能对于每种病用不同的药材这个知识不知道的啊!难道说她是故意的?
想起柳南阳对花颜的态度,在看看花颜现在这个模样,柳南阳却已经不见了踪影,要是真的和他猜想的一样,他倒是觉得花颜做的真对,这样的人根本不必在他身上浪费感情,就应该把他抓过来狠狠的打,这样的人拿出去喂狗都不如。
“我送你回去?”薛振龙马上就想扶着花颜朝来花颜家走去,这一句纯粹的就是试探,想要证明花颜的遭遇是不是和他想的差不多。
只是花颜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正视前方目空一切,可那走路的方向不容许薛振龙移动半分,花颜的此刻思维再次扩散开来,手上的那一抹温度在被接触上的时候微微一小点的缩了缩,脑中时不时的还是会闪现,比之刚才的情景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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