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些青年汉子扛着把锄头就冲了上来,直挺挺地砸向楚庄云众人。楚庄云和他们拆了几招,向也在一旁打斗的鄂雁清和南宫志远道:“两位兄长出手别太狠,他们都不会武功,只是寻常汉子。”门外那人又冷冷地道:“现在假惺惺地装作仁慈又有什么用?大家快上啊!”
鄂雁清也不禁愤怒道:“你这人怎么胡乱冤枉人啊!”但越来越多的群众纷纷涌了上来,将原本就不大的客栈挤得连楚庄云正常呼吸都呼吸不了。南宫志远艰难地挪动着他瘦小的身躯,大声道:“庄云老弟,鄂老弟。他们人太多了,我们快走!”楚庄云和鄂雁清齐声应了。楚庄云迅速伸手点了三人的穴道,背起姬元明,左手提着水清景,一下子从窗户跳到客栈后院。鄂雁清将几人扫翻在地,也效仿着楚庄云,一手抓着水清和,另一手拉着南宫志远,也跟着跳出窗外。群众纷纷大声嚷嚷着,但谁也不敢跳下去。人群里那人嘴角稍稍扬起,转身在人群中消失了。
楚庄云一行人跳到后院,拣了一条偏僻小道继续赶路,经过这么一闹,楚庄云再也不敢停歇,就这样到了衡水。当年大禹治水划天下为九州,衡水所辖冀州为九州之首。衡水的深厚文化造就了这里一代代的名人,这里曾涌现出儒学大师董仲舒,唐代经学家孔颖达,诗人高适等名人。
楚庄云一行人选了一个稍微偏僻但环境优雅干净的客栈就此住下了。楚庄云将姬元明轻轻放倒在床上,看了看天上的太阳,道:“嗯……现在还只是午时。对了,你们几个饿不饿?”转头向鄂雁清、南宫志远和水氏兄弟问道。鄂雁清想起在济南遇到的一系列的奇怪事情,心中十分疑惑,只是摇摇头道:“我不饿。你们去吃吧!”水清和还是一副冷冷的表情道:“我无所谓。”南宫志远摸了摸肚子,笑着说道:“我有点儿饿了。”水清景也忙说道:“庄云大哥,我们哥俩今天没吃早饭,肚子早就开始抗议了。”水清和扭过头来白了他一眼,嫌他多嘴。水清景反而问道:“为什么不能说啊?”水清和将头又扭了过去,不再理他。
楚庄云微笑道:“还是去吃饭吧!下午还会有一场惊天动地的打斗呢,不吃饱饭怎么行?”鄂雁清却只是摆手道:“不了,我还是在这里照看姬大哥吧。”楚庄云还欲再劝。南宫志远笑了笑,向楚庄云道:“算了,庄云老弟。不要强求鄂老弟了,让他在这里照看姬老弟也好。”楚庄云动了动嘴唇,但终于还是忍住没说出来。向鄂雁清笑了笑道:“那行,一切小心。”转身与南宫志远和水氏兄弟走了。
楚庄云一行吃过饭后就在衡水城里转了转,待走到一家朱红色的大酒楼门前,水清景就对楚庄云道:“看啊,庄云大哥。这就是悦来酒楼了。”南宫志远仰起头来仔细地看道:“嗯……比上次那个诗仙醉还要豪华。”楚庄云问水清景道:“清景,你知道你爹爹他们是要在哪个包房里会见人啊?”水清景搔了搔头道:“这个……我实在不知道……”南宫志远道:“无妨。到时候总会有办法。”楚庄云点了点头,转身回到了客栈。
楚庄云一跨入店门,鄂雁清就满身带血地跑了出来,口中只是不住地大呼道:“不好了!不好了!”楚庄云一把拦住他,问道:“鄂二哥!怎么回事?”鄂雁清浑似没听见,仍旧只是高声疾呼:“不好了!不好了!”
南宫志远从厨房提了一桶水,从鄂雁清的头顶倒了下去。水顿时倾泻而下,洗去了鄂雁清身上的血渍。楚庄云道:“鄂二哥,对不住了。”将右胳膊一抡,左右开弓,“啪啪啪啪”重重地打了鄂雁清四个耳光。
鄂雁清闷哼一声,倒在地上。楚庄云习惯性地扯了一下鄂雁清的脸,结果用力过大,竟将鄂雁清的一张脸皮都撕了下来。“啊!”水清景年纪还小,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南宫志远和楚庄云都皱了皱眉。背后透过一丝凉气。
楚庄云缓缓转过头去看鄂雁清的脸,原本以为会看到一张血肉模糊的惨状,没想到却看见了一个满是络腮胡的陌生的面孔,再看手上的“脸皮”,原来是一张做工精细的人皮面具!
楚庄云顿时觉得事情不妙,抓着那人的衣领,厉声呵斥道:“你是谁?怎么在这里!你们把姬大哥和鄂二哥弄到哪里去了!”那人只是嘴角微微上扬,冷笑地看着他,并不答话。
南宫志远也踏上一步,用手掌抵住那人头顶的“百会穴”,威胁道:“你再不说我就杀了你!”那人斜着眼睛,鼻子发出一声轻蔑的“哼”,道:“你们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说的。”楚庄云觉得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突然恍然大悟道:“啊!原来是你!今天上午在济南胡说八道的混蛋就是你!”原来那人正是早上煽动济南民众向楚庄云一行人发难的那人。
那人又冷笑一声道:“不错!你这小子记性还不错!老子正是上午那人!你要怎么的!”水清景突然道:“庄云大哥,这人好像就是那天和我爹爹说话的三个人中的一个。”那人眉头一皱,死死地盯着水清景道:“你这小屁孩是哪里钻出来的?哦!我记起来了,你就是是水仲文的儿子!好啊
喜欢光日辉月箫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