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丁美洲的一个中小国家。
虎克教是这个国家的国教,教里地位最高的是教皇。教皇是终身制,从他出生起到死去,他都负责着教里的大小事务,并接受全国人民的膜拜。
当教皇死后,教会里的祭师和长老会聚集在一起,在下弦月的时候,根据星象判断出教皇转世的地方,然后大大小小的教会上层人士带领着众信众,会到指定的地点,等待转世的教皇的诞生。
每一届都如此,延续了上千年,每一任的教皇寿命大概一百岁,所以每一任教皇的任期也一百年左右。选中的转世教童降生的家庭,会感觉非常的荣耀,同时也注定了他们这一家后半辈子的衣食无忧,家里的人员出门在外也会得到很大的尊敬。因为教皇诞生的家庭,自然也是神的选择,说明这个家庭有足够的福分,教皇才会选择在这个家庭诞生。而且家里的其他兄弟姐妹,也就是教皇的兄弟姐妹,会被任命为教会荣誉教员,对以后在国家的升学、就业方面,都享受到很多特权。而教皇本人呢,则满一岁就会被送到教会去,开始接受继承教皇的所有教育和栽培。从一岁起,他就是正式的教皇了。
今年,又到了新旧教皇交接的日子,老教皇刚刚仙逝不久,祭师和长老会已经开始启动寻找教皇转世的活动了。
祭坛上,摆好了各式祭祀用品,祭师念着经文,打开了古老的羊皮纸制成的寻星图,确定教皇诞生的位置。
祭坛下长老们在焦急地等待着,因为这正好是虎克教第一百任的教皇诞生时刻,举国都在关注,不能出半点差池。
祭师在祭坛上做着法事,对照着星空和寻星图,在进行着繁琐的计算。
半个小时过去了,大祭师还在艰难地寻找计算着。突然,祭师停了下来,看着星空的某一处位置,不动了。
长老会的会长法兰福松了口气,终于还是定了下来。
他走上祭坛,对大祭师说:“辛苦你了,大祭师,现在位置定了,我们这就启程,去等候新任教皇的诞生吧。”
大祭师似乎有点不好言语:“位置……虽然定了,但这位置不对劲啊?”
法兰福长老有点摸不着头脑了:“既然位置定了,怎么会不对劲呢?我们照着落点的位置直接去寻找不就行了?”
大祭师面露不安地神色:“因为……转世教皇诞生的地方,不在我们国家,而且国外……”
“什么!?”顿时有如一道晴天霹雳打在法兰福长老的脑袋上,“没诞生在我们国家?怎么可能!这几千年来都没出过任何差池的,怎么这次……”
大祭师:“我也不知道啊,但这就是神的选择,我也没办法。”
法兰福长老:“你确定你看看错?算错?”
大祭师:“不可能错的,教里流传下来的寻找转世教皇的仪式,不可能有错。”
法兰福长老叹了口气:“那教皇诞生在哪里呢?如果是附近的国家也没什么大问题,毕竟我们周边这几个国家宗教都相似,邀请过来我们这里任职也不会有太大问题。”
大祭师面露难色:“但问题就在于偏偏也不在周边的国家,而是在……遥远的钟国。”
“什么?钟国!”第二道晴天霹雳继续打在法兰福长老脑袋上,“我们虎克教的教皇,怎么会跑到钟国去了?”
大祭师:“这是神的选择,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现实。”
法兰福长老下了祭坛,通知了长老们这一消息。
顿时长老们也炸开了锅,纷纷表示震惊。
讨论来讨论去,长老们得到的唯一办法,就是通知国家首相,通过大使馆联系钟国,然后长老们和祭师一起到钟国迎接转世教皇儿童的诞生。
国家首相安博生得知这一情况后也大吃一惊,紧急召见法兰福长老来商量对策。
法兰福坐着教会的座驾——一辆蓝色的兰博基尼——来到了首相府。
法兰福长老来到会客厅,国家首相安博生已经等待在那里。
安博生邀请法兰福就坐。
安博生对法兰福说道:“教会通知的新教皇的消息我已经收到,我也已经和钟国方面已经反馈了我们的这一诉求。但钟国毕竟国情和我们国家不同,我们是宗教国家,钟国是非宗教主体的国家,这个国家里国民信教的人口比例很低,大部分还是无神论者;而且就算在这信教的这部分民众里,所信的宗教也各式各样,和我们教义相近的也很少。如果恰好我们的教皇诞生的是一个非宗教家庭,根据钟国的法律,我们也无法强迫我们的转世教童放弃他的国家,远离他的父母兄弟,来到我们这遥远的国度来任教职。”
法兰福说道:“首相先生所想甚是周到,这一点我们也想过了,但不管怎么说,不管教皇诞生在哪个家庭,我们都要先过去,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跟他的父母说明这个情况。如果他们同意呢,那就皆大欢喜了,转世教童即可加入我国国籍,入主教廷,登上新任教皇之位;若是他们依然是无神论者的姿态,不舍得刚出生的孩子背井离乡,那也不要紧,教皇的位置我们依旧保留,当教皇长大后,他有自己的选择,我相信神的旨意不会错,他还是最终会选择回归教会,我们等着他长大。而他的家人呢,依旧授予我们虎克教的荣誉教员,可以随时来我们国家和周边同样信仰虎克教的国家旅游,一切免签,且所有的往返路费、食宿,我们教会承担,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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