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请喝茶!”
孙夫人递上来的茶,看起来绿莹莹的,上面飘着的茶叶就像仙草一样轻盈,低低头,徐徐的茶香便袭上鼻尖,令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心旷神怡。
千江月捧着茶碗,慢慢吹了吹,正准备饮下,忽然又放下了。
孙夫人忙问:“可是这茶不好让娘娘不喜欢了?”
千江月抱歉的笑了笑,“不是,不是,只是有孕之人不宜饮茶!”
有孕之人?
孙夫人一愣,随即恍然大悟,连忙跪下请罪:“妾身不知娘娘有了身孕,真是罪该万死,还望娘娘饶恕妾身伺候不周之罪!”
“无妨!不知者不怪!”
孙夫人又福了福身子,笑意盈盈的说:“妾身给娘娘道喜了,恭祝娘娘来日平安生下小王子,也好继承大统!荣耀一生!”
汗!
这恭喜的也太全面了吧?是不是小王子还说不定,就算是小王子又能怎样?是姓萧又不姓赵!
“噢,噢,谢谢夫人了!快起来吧,咱们好好说说话!”
既不能随意喝茶,那便只能说说干话了,也不知道正堂那里赵嘉庆是如何为她报仇的,真是急人!
孙夫人吩咐人换了奶茶来,又将桌上的坚果一应更换成松软可口,酸酸甜甜的爽口小食。
“夫人是哪里人士?”
千江月捏起一枚酸梅放进嘴里,慢慢嚼着,随口一问。
孙夫人一愣,不曾想千江月会有此一问,迟疑着不说话。
“怎么?夫人不便告知吗?”千江月尽量保持着一种疏离的姿态,端端正正坐着,保持着一种威仪。
“妾身.....妾身原是明香女国人,蒙相公搭救,才随他来到了这里!”
明香女国?
千江月猛地抬头,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这位孙夫人。
赵敏敏的话在她的脑袋里盘旋。
“这明香女国的女人啊,个个儿都长的如花似玉!”
对,这位夫人长相就很美丽!
“据说那是用她们的血养成的一种血咒,专门儿种在男人身上,慢慢吞噬男人的心,好教男人一辈子都不能变心!”
对,肯定是这样的!
千江月盯着孙夫人看了一阵子,额头上慢慢爬上一层冷汗。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千江月再也端端正正的坐不下去,胡乱擦了擦额角的汗,起身就要往外走。
这明香女国的女人会下蛊,会念咒,当真可怕,当真可怕,还是快走吧,叫上赵嘉庆快些走吧,什么仇不仇的,还是保命要紧!
千江月小声地嘟嘟囔囔一阵,脚下走的更快了。
“娘娘,娘娘,您慢点儿!小心脚下!”
千江月在前面跑,孙夫人在后面追,一直追到了正堂上。
赵嘉庆见千江月慌里慌张跑了出来,连忙起身上前紧紧抓住她的手,关切的问:“怎么了?怎么了你?”
千江月转头看看身后,孙夫人已经追了上来,连忙朝赵嘉庆福了福身子,“妾身该死,不知娘娘为何突然.....”
千江月看见孙夫人犹如看见了瘟神一般,赵嘉庆虽然心中疑惑,但也不好当场发作,只得牵着千江月的手,来到正堂就坐。
小厮在赵嘉庆的身边添了一把椅子,千江月惴惴不安的坐在上面。
而那位瘟神一般的孙夫人也只好在自己的丈夫孙喜保身侧坐下。
两个男人继续探讨他们的生意经,你一句我一句,聊的无非都是一些生意场上的客套话。
千江月不爱听,不时的偷偷打量一下对面坐着的孙夫人。
细看这位孙夫人的面貌,千江月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特别是她那略显丰.满的唇和微微上翘的眼角。
可是在哪里见过呢?
千江月冥思苦想了一阵,还是没有头绪。
千江月正出神间,赵嘉庆忽然不动声色的握住了她的手,却不是要跟她说话,只见他温柔的看她一眼,转而又对孙喜保说:“上次之事,王妃着实是受了好大的惊吓,原也没有什么,只是王妃怀着身孕,经那一夜,胎儿险些不保.....”
赵嘉庆顿了顿,无比怜惜的看了看千江月,又道:“孙老板,不知你要如何向本王的王妃赔罪呢?”
这话问的甚是直爽,让一向老奸巨猾的孙喜保顿时哑口无言。
赔罪?
久经商场的孙喜保当然明白,既然赵嘉庆这么直白的问了这话出来,就一定不是只要他口头上赔礼道歉,更加不会为此要了自己的脑袋去,他这是在故意给他台阶下,讲的直白一些,就是,要赔偿!
要赔偿容易!
孙喜保家赀万贯富甲一方!
可是赵嘉庆想要的是什么赔偿呢?
得罪王妃,又险些致使王妃滑胎,这项罪名着实不小,但又可大可小。
孙喜保连忙站起身,抱拳躬身深深的行上一礼,无比恭敬的说道:“那日家丁与娘娘在布庄发生误会,这才致使娘娘险些遭遇意外,都是草民管教不周,明日一早,草民便叫人将那间布庄关了,好给娘娘赔罪。”
关掉布庄?
老狐狸!
这是舍不得银子,布庄房契都在他手里,转手卖掉,或者歇业一阵子风头一过重新开张,都未可知!
赵嘉庆冷冷一笑:“生意那么好的布庄关掉实在是可惜了,如果孙老板执意要关张的话,不如转让给本王,一来算你给王妃赔礼道歉,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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