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都打点好了!”
“多盯着点兴龙宴那边,这几日,恐怕会有不少的贵客要来!”
“听闻,连明香女王和紫霞宫的人都在来的路上了,这一次的五国会盟,怕是与往年不一样!”
“天下分久必合,别的不必在意,你只要盯紧赤唐就行了!”
越明抬眼望了望房里,悄声问了句:“那公主怎么安排?”
“她那个性子,只怕是要跟着我们去的,带在身边也好,总比她自己跑出去惹事要强得多!锎”
他这话说的还算有点儿先见之明,不过,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千江月觉得她真是老老实实的从来没有想过要闯什么祸,当然了,如果那祸事非要找上她,就另当别论了。
咱们再来说说这个兴龙宴,作为龙昭国最有名的酒楼,生意好自不必说,既然要在龙昭召开五国会盟,四面八方的贵客临门,这兴龙宴作为地主,当然也要略尽地主之谊,从今天起,位子不必预订,先到先得。
千江月在二楼,看着呼啦啦涌进来的一群人,多是江湖人士,打扮怪异,忍不住回头对千江渡说:“师父啊,你说这兴龙宴的老板是不是抽风了?什么样的人都让进,这不是自己跌份儿吗?”
千江渡嘴角一抽,如果不是为了多收集一些有用情报,他不会让越明下这个命令。
“师父啊,你说这兴龙宴的老板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不知道!”
千江渡觉得怎么这么别扭啊,明明他就是兴龙宴的老板好吗!
“是帅哥还是个挫蛋?”
千江渡闻言差点咬了舌头,立刻反驳:“当然是帅..帅哥了!”
千江月偏着头,质疑他,“难道就没可能是个女人吗?”
千江渡不理她,心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啊。
果然,千江月又想起了她的脂颜斋,无限烦恼的揉了揉脸,虽然脂颜斋现在还好好的开在那里,可是,就算现在她去了,也会被小二哥当成疯子打出去的吧?
鱼和熊掌不能兼得!
要脸面,就不能要钱了!
唉!
“叹什么气?”
“没什么!就是想你干儿子了!”
“那还不快点回去喂奶?”
“出来的时候不是刚喂过嘛!”
“我干儿子饭量大!”
“师父啊,我要投诉你!”
“随便!”
千江月抖抖衣袖,奔下了楼,千江渡在后面喊:“回来!把这醉鸭给我干儿子带回去!”
千江月闻言又奔上来,取了醉鸭就走,一面下楼,一面喊着:“师父,你真是帅呆了!”
千江渡摇摇折扇,无声的笑了笑,站起身,倚靠在窗户边,看着下面来来往往的人。
一楼的散座,已经爆满,小二穿梭其中,跑的浑身是汗,掌柜打算盘的手没有一刻是停着的,小二的吆喝声,客人的交谈声,交杂在一起,形成一道极度嘈杂的屏障。
屏障以外,比如说二楼,则相对安静很多。
木质楼梯咚咚咚的一阵轻响,又有人上来了。
千江渡从虚掩着的门口看向外面,一抹青色正慢慢飘过,所过之处,留下丝丝甜香。
这是一个女子。
紧接着一个声音钻进千江渡的耳朵。
“师父,他们都来了,我去杀了他们!”
声音明显是这个女子发出来的,极细极低,显然内力不俗,是个武功好手。
千江渡静静听着,被称为师父的人并没有回话,千江渡猜想,他可能是点了点头或者是摇了摇头。
片刻之后,女子再次经过千江渡的门前,银光一闪,千江渡看见了一截剑身。
这下,有好戏看了!
千江渡将扇子一合,长身立在窗户边上,盯着下面的人,仔细看他们身上的腰牌与佩剑。
一个身着灰白色长袍的青年男子,正端起一杯酒,要敬给对面的人,一抬手,从袖口滑出一块令牌,男子飞快将令牌捡起收回袖袋。
但千江渡还是看见了,那块令牌上面刻着的三个字是——沧澜苑!
正在这时,一名青衣女子,娇喝一声,从楼梯上一跃而下,长剑出鞘,剑尖直指那名灰白色长袍的青年男子。
“婬.贼,纳命来!”
灰白长袍男子抬头看清女子面容之后,大惊失色,连忙掀了桌子,急速往后面退去。
一时间,整个一楼散座,因为这追逐的一男一女,变得更加的混乱。
有些功夫在身上的,站在原地看热闹,功夫略差的,自动让出道路。
看得出青衣女子剑法高绝,上下翻飞,不多时,便已经堵在了男子身前,让他再无处可藏。
只听那女子仗剑怒骂:“婬.贼,速速还我令牌,不然姑奶奶让你这辈子都碰不得姑娘!”
不远处看热闹的人群一阵哄笑,一个大姑娘,这么骂人,委实不妥!
灰白长袍的男子见状,得意的笑了笑,大着胆子向前一步,嬉皮笑脸,“这天底下再没有比姑娘更美的了,足矣!足矣!”
“大胆婬.贼,还敢口出狂言,看剑!”
青衣女子在众人面前受辱,剑剑杀招,招招致命,开始男子还能抵挡一阵,不过片刻,便败下阵来,身上长袍被女子挑穿了数个大洞。
男子无奈,再也不敢逞强,朝着身后的方向大喊一声:“师兄怎还不出手相助?”
被他唤作师兄的正是先前同坐一桌,畅饮美酒的几人,几人闻言相互一笑,这才拔出宝剑,跳进战场,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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