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晴儿哭着摇了摇头。
萧少煌不再言语,让出自己的肩舆,让人抬了端木晴儿回去,自己则走路去往皇后的安宁宫。
他赶到安宁宫的时候,千江月已经睡熟,萧少煌看着睡梦中仍在吧咋嘴的千江月,心头一阵恼怒。
怎么每次她都能睡得那么安稳?做了坏事还能睡得这么香,心可够大的!
“起来!给朕起来!”
萧少煌放低身子,在千江月的耳边大吼。
千江月突地被惊醒,一激灵坐了起来。
“你做什么啊?”
“做什么?做什么?都是你做得好事!”
她做什么了?千江月挠着头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她到底又做了什么让他这样发飙的事。
“我做什么了?”
“晴儿她刚刚怀孕,胎儿本来就不稳,你怎么还能为难于她?”
纳尼?
搞什么飞.机啊?谁为难她了?
“我没有啊!”
“你没有?你还敢说你没有?”
“确实没有啊!”
“那她为什么从你这里走了之后一见到朕就哭?”
“我哪里知道为什么啊,她爱哭呗!”
萧少煌气急,他生气的不是千江月为难端木晴儿,他气她的倔强不屈服,气她的做错了事还可以摆出一副置身事外的神情。
更气的是,不知何时,他已经不能轻易驾驭千江月的喜怒哀乐。
现在的千江月,他看不懂,更握不住!
“总之,就是你的错!”
哎哟,我去!这青天白日的,怎么能这么光明正大的往她头上扣屎盆子?
“不是!”
“就是!”
千江月跳起来,大喊:“不是!”
“好好好,不是你的错,是朕的错好不好?晴儿她有着身孕,你就多让着她点儿,好不好?以后多让着她点儿!”
千江月白眼一翻:“凭什么?怎么你不说让她让着我啊?想当年,你们打我还少吗?”
萧少煌尴尬一笑:“过去的事,咱们不要再提了好不好?说以后,以后!”
“说以后?好啊!你去告诉你的宝贝晴儿,以后少在我面前晃悠,她有着身孕,就别到处乱蹿,再敢乱告状颠倒黑白,我一定揍她!”
萧少煌脸色一黑。
身为皇后,她怎么能说出这么粗.鲁的话来呢?
“你...你身为皇后应该.....”
“打住!快打住!大过年的,我不想吵架!她怀着身孕,她金贵,你去惯着她宠着她啊,别来找我!”
萧少煌见她生气,连忙拥住她的肩膀:“哪天朕也让你怀上身孕,比她还要金贵,好不好?”
“没兴趣!”
没!兴趣!
这话说的,我滴乖乖,简直是大不敬啊!大伤人心啊!
萧少煌松开她的肩膀,再不多言,黑着脸庞,甩手而去。
在此后的半个月里,萧少煌都没再来看过千江月。
千江月也乐得清闲,偶尔找些书来看,或者到御花园走走逛逛,要么就带上出宫的腰牌去脂颜斋瞅瞅。
现在的脂颜斋,已经走上正轨,冯先生自然是掌柜,小二哥还是售货员,星驰则负责接待,他手脚灵活小嘴又甜。
三人共同努力将脂颜斋经营的有声有色。
千江月趁势又同陈师傅研制了几款保湿效果显著的芦荟凝胶,以及防皴裂的药膏,放在店中,让脂颜斋的营业额翻着倍的往上涨。
自然,千江月的存银数量也是一日千里。
手有余银,逛街不愁,这不,千江月正在酒肆十八弯逛得正嗨。
酒肆十八弯,除了寻常白酒之外,还有女人爱喝的果子酿制的酒,酸酸甜甜,喝着就像现代的高浓果汁,几度让千江月流连忘返不忍离去。
“老板,您买这么多啊?自己能喝的完吗?”
“喝不完!”
“那不是浪费银子吗?”
星驰眼里就只有银子。
“喝不完就倒掉,谁让本姑娘现在心情很不爽呢,喝一杯倒一杯,哈哈,谁再惹我生气,我就拿这酒泼他脸上去!”
星驰扶着千江月摇摇晃晃的身子,将她带回脂颜斋,安置在后院的客房里,过了一夜。
堂堂皇后竟然偷偷跑出去逛街喝酒还夜不归宿?
萧少煌大拍桌子,严令暗卫,不惜一切代价找到千江月然后给他带回来。
暗卫苦寻一夜,终于在第二天的清晨,在脂颜斋的门口见到了千江月的身影。
千江月扶着额头,从脂颜斋出来,摇摇晃晃又往酒肆十八弯的方向而去,暗卫们碰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决定趁着现在街面上行人还少,将千江月敲晕,强行拖回宫去。
千江月摇摇晃晃走着,忽然后肩一沉,连叫都没叫出声,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暗卫们还算客气,找了辆马车,将她放在马车上,运回了宫中。
萧少煌知道她回来之后,仍旧没去看她,他们在冷战,为千江月的那一句‘没兴趣’而冷战!
千江月浑浑噩噩睡了一整天,第二天,仍旧带着令牌,大摇大摆的出宫。
非是萧少煌拿她没有办法,千江月身上有杜统领的出入宫腰牌,还有萧少煌的万能金牌,任谁见了都得放行。
萧少煌本可以当面讨回金牌,再下一道圣旨,不准她再出宫。
可是,他们在冷战!
冷战,就是谁也不能先一步理对方!
这二人,结结实实的杠上了!
千江月百无聊赖,逛遍了酒肆十八弯,又去逛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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