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斯特的母亲说到这里,似乎是有些惋惜:“自这次事之后,他又立刻跑到克莱蒙特,卖掉了他的手表,重新买了一把琴,他的这些做法确实和你有些类似,但你别说,他的琴弹的还是不错的。”
段不断对音乐没有什么鉴赏能力,但他却是知道莱斯特的母亲精通音律,能从她口中说出尼古拉斯弹的不错,那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我觉得你应该和他交个朋友。”莱斯特的母亲说到,段不断看她的表情,不似是在开玩笑。
“为什么?”
段不断反问道:“我又不通音律。”
这个到是段不断的实话,他确实对音乐不是怎么精通,甚至于他的音乐鉴赏能力,都有很大的问题,更不用说让他看那些五线谱,做出一首曲子。
莱斯特的母亲没有正面回答段不断的询问,而是说道:“你和他交朋友,你的父亲或许会很生气,但是他的父亲应该会比较高兴,因为自己的儿子能和侯爵的儿子交朋友,这难道不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吗?”
段不断有些无语,这算是什么理由,难道他有什么义务让那个老商人高兴,或许说他应该让那个老商人高兴吗?
“这个理由有些牵强。”
段不断直言不讳,现在的他并无法理解,自己这个名义上的母亲是怎么想的。
“他还去过巴黎!”
莱斯特的母亲继续说到,接着又回过头继续看书,不时的咳嗽两声。
段不断看着这个已经时日不多的女人,心底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总之他大概是明白了这个母亲的意思,她还以为自己是原来的莱斯特。
在段不断看来,原来的那个莱斯特是叛逆的,同时也是孤独的,他性格乖张而妄为,与这俗世间的人格格不入,但是这样的性格也造成了莱斯特没有朋友。
莱斯特的母亲是看到,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与他儿子性格相似的人,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再这样孤独下去,可段不断却并不是他的儿子。
这样的生活对莱斯特来说或许是孤独的,是一种痛苦的折磨,但对于但段不断来说,这是一件颇为难得的体验,他还巴不得自己的生活就是这样,每天平静而安稳。
但是,在一个星期之后,段不断还是决定,去找这个有些“弯”的尼古拉斯,因为他实在是不愿看到那个女人病怏怏的模样,他不想让这个女人到死的时候,都死不瞑目,对自己的这个儿子放不下心来。
段不断穿上羊皮靴子,披上天鹅绒的披风,顶着呼啸的北风,沿大街朝村子里的酒馆走去。尼古拉斯父亲的店铺,就在这个酒馆的正对面,但是段不断在里面并没有发现他的踪影。
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应该来一杯美酒,暖暖自己的身子,因为这外面的大风还真的挺刺骨的,还没等他走到酒馆的时候。
酒馆的老板就从里面迎了出来,满脸堆笑的将段不断请进了里面,并且拿出了自己最为珍贵的陈酿,亲自放到了段不断的面前。
他有些奇怪,难道这个时候的人们,对于贵族还有这么尊重吗?但是,没过一会儿他反应了过来,自己的贵族身份是一方面的原因,但令这些人对他看法最大的改变,还是他打死那些野狼的原因,在这些居民的心中,现在的他就是一个打狼英雄。
这个大概和武松有些相似,只不过武松是因为打虎而被大家崇拜,他则是打死野狼而令大家尊敬。这种感觉令段不断有些奇怪,因为他一方面对这些人的崇敬是坦然的,而另一方面则是有些抗拒的感觉。
之所以会出现这种原因,他也是知道个大概,这应该和原本莱斯特有关,这具身体原本的记忆和情感,对现在的他还是有一些潜移默化的影响。
在原来的莱斯特心中,他是孤独的,天生不是做一个英雄的料,更不用说是接受千万人的敬仰,这样只能令他感到更多的孤独,因为他想做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一个完美的模板。
段不断就在这种奇怪的感觉下,斟满了一杯酒,在他将这杯酒刚斟满的时候,尼古拉斯出现在了他的眼前,整个酒馆立刻变的多彩起来,这应该得益于这个家伙潮流的着装,在这个小镇子中,尼古拉斯无疑是特殊的。
他满脸通红,惊喜的跑到了段不断的身边,先是鞠了一躬,紧接着问道:“尊贵的先生,杀狼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
尼古拉斯趴在桌子上,脸上露出期待的目光,似乎是在等待着段不断给他讲述一个英雄的故事,这个故事中英雄是经历了艰难的打斗,最终将野狼杀死。
段不断挠了挠自己的头,有些无奈的说道:“为什么你不将巴黎的情形告诉我呢?”这句话中似乎是透露出了,段不断的一种别样态度,这种态度叫做不耐烦。
但是,段不断紧接着就觉得,自己不应该对这个年轻人这么说,这样显得他太过于无礼了,并且非常粗鲁。
所以,又紧接着转移话题,说道:“我是想问,你上大学的情景,还有你真的师从莫扎特吗?我只知道,莫扎特是一位优秀的作曲家。”
尼古拉斯并没有察觉段不断先前话中的无礼,而是看着他笑了笑,段不断也随之相视而笑,一时间二人竟是如此的默契。
段不断摇了摇头,将面前的酒杯推了过去,说道:“告诉我这些吧!我想知道巴黎的模样,想知道这些巴黎人的生活是什么,他们整天想着什么,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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