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挨了下狠的,苏夏抱着脑袋,委委屈屈说道:“胜利号怎么打人啊。”
“你说呢?”胜利号嘴角扯了扯反问,心想哪有人那么没有眼力见的。
“我不知道。”苏夏说,“你说的,给了戒指就可以了。”
事实上直到现在,苏夏还是感觉糊涂,这就算是婚了胜利号吗,还是说一个玩笑罢了,注视着胜利号左手无名指上面戴着的誓约之戒,那是誓约之戒并不是对戒,以后肯定要换换,说道:“胜利号拿了我的戒指,现在就是我的婚舰了吧?”
“你觉得呢?”胜利号不知道如何回答,反正好不容易获得戒指没有否认这个选项,点头又感觉不好意思,最后干脆选择反问。
苏夏想了想说:“应该算是吧。”
“你说你就是吧。”胜利号说,对于苏夏如此简单的回答还要思考十分不满。
“既然如此,”苏夏往胜利号胸前瞥了眼,胜利号的资本丰厚,但也仅此而已罢了,只能说镇守府平均水平,当然这个平均水平在某人拖后腿的情况下,标准依然相当高,远远够不上大资本家的等级,还不至于让见识过更高风景、体验过更腐败生活的苏夏如此计较,纯粹是舍不得那么多沉没成本,“胜利号是我的婚舰……胜利号明明答应了。”
胜利号看着苏夏,头发修剪了一下,肯定是昨天晚上拜托黎塞留修剪的,不过衣服还是那身制服,真的搞不定这个男人到底有多么喜欢胸部,真的胸部星人吗,不过她的确答应了她就是了。
胜利号撇过头,双手抱胸,说道:“好吧、好吧,你想摸就摸吧。”
胜利号同意了,毕竟答应了不好反悔。苏夏却有些犹豫了,说到底他并不是sè_láng,虽然平时没少偷瞄胜利号,不过男人的食色性也罢了,在此之前从未想过胜利号,一直把胜利号当做前辈,期期艾艾道:“想一想,不然还是算了吧,这里是办公室,也影响不太好。”
“怎么了。”胜利号发现苏夏退缩了,心想真是有贼心没贼胆的男人,她好笑了,“提督这是怕了?”
“我怕什么……”苏夏笑,嘴硬。
“提督刚刚不是很有勇气吗?”胜利号失笑,平时总是被欺负的那个,看起来今天总算有机会反击了,怎么能那么轻易错过。
“好。”苏夏发现胜利号在笑他,是可忍孰不可忍,“你逼我的啊。”
“是我逼你的。”胜利号说,突然发现苏夏往办公室门的方向走,“提督你这是想跑吗?”
“你说什么,我想跑?不,不是,我不是想跑。”苏夏说,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可能被一个女孩子逼得跑路,那样未免太逊了一点,更不要说他事到如今不知道在多少人房间留宿了,吃过肉的,“我是去关门,以免突然有人过来打扰我们。”
“呃……”胜利号看着苏夏走到门边,把办公室门关上,并反锁好了,突然感觉有些害怕。不对,看那个眼睛就知道了,她才是猎物。想一想那个男人从以前开始就不是什么老实人,哪个秘书舰没有被他骚扰过,真不是她可以欺负的。
胜利号东张西望,无论如何堂堂胜利号不能那么轻易投降,说道:“快点动手吧……我们等等还要去参加演习……讲课……l20刚刚打电话催我,她们已经到了教室就等我们过去了。”
苏夏拿出手机看看时间,本来上班就接近十点了,发生了那么多时间后,现在时间真的不早了,说道:“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到中午没多久了……我发消息给l20了,告诉她今天早上有事,早上的演习取消了。”
“演习怎么能随便取消呢。”胜利号说。
“为什么不能。”苏夏反问,伸手扯了扯衣领,解开第一颗纽扣,露出充满男性气息喉结凸起的颈脖,还有结实的胸膛,“我是提督,这是我的镇守府,我说能就能。”
“就算是提督也不能,”胜利号不知道怎么说,“朝令夕改有损办公室威信。”
“我不管。”苏夏看着胜利号,扭扭脖子,笑道:“胜利号准备好了吗?”
胜利号下意识后退。虽说老奶奶,但是某些方面从来没有经历。不如说若是少女,好像萨拉托加等等人,一个比一个会玩的,会找刺激,好好的丈夫不要非要姐夫,而老奶奶思想古板,稍微遇到点事情不知所措。
“快跑呀,小姑娘,快跑呀!”苏夏哈哈大笑说,那是他当初玩的游戏里面最喜欢的台词之一了,至今依然恋恋不忘。
“一下。”胜利号说,“我就答应了你一下。”
“那我可不管。”苏夏说,“胜利号现在是我的婚舰,我说了算。”
“我给了胜利号机会的。”苏夏说,“是胜利号不知道珍惜,无视我的好意。”
苏夏露出邪恶的笑容,朝着胜利号步步紧逼,只见胜利号随着他靠近不断后退,很快便退到墙壁边,一度差点撞到摆在墙壁上的落地钟上,退无可退,他摩拳擦掌说道:“胜利号肯定不知道,我等这一天多久了。”
眼看胜利号靠在墙壁上像是一只瑟瑟发抖的鹌鹑,左顾右盼看起来想要逃跑,但是无路可逃,苏夏微笑,他当然不是真的一下子变成恶魔了,就是作为提督想要欺负舰娘罢了。
苏夏向前迈出一步,故意走得很慢。“胜利号拿了我的戒指,以后就是我的婚舰,我的人了,再也别想离开我,一辈子别想离开我,永远别想逃出我的魔掌。”
“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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