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要我说多少次，初九是我公司的员工，我们是上下属关系。”
“顾言，你少自欺欺人。屁的上下属关系，穆然那年差点出事，你是让项晨处理的，你怎么不亲自去救？”张东怒拍桌子，质问顾言的心。
“我不在国内，不方便。”顾言口是心非。
“如果那件事换做是初九，你方不方便？”
“我……”顾言突然哑口，再难狡辩。
如果真的换成初九，他能不担心不惦记，不亲自飞回国去救吗？
应该，不能。
这个想法，让顾言激灵地打了个冷颤。
他猛地意识到自个儿对初九，的确已经超越了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会因为她高兴而心情愉悦，也会因为她难过而心里发堵……
不，他的心里，只有小鼻涕虫，再容不下另一个人。
“东子，我对初九不一样，是因为在我心中，她是接替穆然最好的人选。”心中对初九的情愫刚刚扩大，顾言硬是给压了下来。
“所以你对初九只是欣赏，最多在上下属关系之上加个友情？”张东突然变得认真，不再像是开玩笑。
“是，你想多了。”顾言一锤定音。
“……初九，你的上司兼职好友，真是死鸭子嘴硬啊。”张东白了顾言一眼，转过头笑眯眯看着初九。
“啊？我，我……顾总说的没错，不，也不对。我的能力没办法跟穆然比，虽然想像她那样变得很厉害，但是现在只是秘书中的菜鸟。”初九心中苦涩，笑得勉强。
“你可以的。”看到她眼中的痛楚，顾言咻地握紧拳头。
好像有一根刺，扎进了心上。
很痛很疼……
“嗯，谢谢顾总相信我。”初九强撑起笑颜，抬头看着顾言，绽放她独特的清纯、灿烂的笑容。
美好的，犹如昙花绽放的那一瞬。
刹那间，仿佛被夺走了全部心神，顾言呆呆地看着她，眼中倒影着她美好的身影。
她的眼中，也只有他。
时间好像在这一瞬停止，很久很久以后，忽然响起一声淡淡的叹息。
“爱上有故事的顾言，到底是虐初九，还是自虐呢？”张东摇摇头，看了一眼还在彼此深情凝望，却都否定相爱的两个人，然后低头吃饭。
顿时安静下来的房间里，只有张东吃饭的声音，此起彼伏。
☆------☆
离开张东家里的时候，已经快接近傍晚。
顾言把初九送回酒店房间休息之后，就离开了，去处理因为救她而担搁的重要工作。
“我怎么总是给顾总添麻烦啊，什么时候才能像穆然那样……呀，哥！”初九刚难过又自责地在床上滚了一圈，突然就想到哥哥初志辰。
他虽然一直没有出现，但是肯定很着急，为她的安全担心。
初九急忙翻找出手机，找到初志辰的号码拨了出去：“哥，是我！”
“小九。”电话里，初志辰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倦和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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